因為裏李叔叔的關係,我特意把李彬介紹給江老師,想讓江老師指導一下李彬,江老師看著李彬半成品的畫,沉默了半,了一句話,“看的讓我糾結。”
我以為連江老師都嫌棄李彬的畫技,但是江老師的解釋是,看李彬的畫會覺得心裏難受,什麼原因也解釋不上來。
我不懂畫畫,也沒有追問太多,李彬愛畫就畫,我也懶得去看他畫的什麼。
慢慢的,我現李彬另外一個特別的毛病,他喜歡自言自語,特別是他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好像和人在對話一樣。
他的行為讓我想起了雷雷,當初我和雷雷交談的時候,在外人的眼睛中,就是隻看到我自言自語,根本看不到雷雷,因為雷雷是個鬼。(詳見第八章陰陽冥婚)
當初,我也懷疑李彬的眼睛可以看到鬼魂之類的東西,那些鬼魂之類的就和他在話。我問過他,你自言自語的時候,是不是在和別人話,他對我的答案是,他沒有看到其他的人,隻是自己從就習慣了自言自語。
這真是一個怪異兒童。
周末回家,我把李彬的事情給母親了,母親告訴我,李彬從就有這個毛病,他剛剛學會話,就經常自言自語,家人也帶著他去了醫院檢查身體,醫生他非常健康。
母親還告訴我,關於李彬,據和我一樣,都是從三家廟那裏的送子觀音廟裏求來的孩子。
李彬這樣的情況,不但我覺得他奇怪,在我們學校裏學生的眼中,更象是一個怪物。
他沉默寡言,卻喜歡自言自語,同學們看到他,都像看到瘟神一樣的,遠遠避開,李彬的與眾不同,在學校裏麵除了我,沒有其他的任何朋友,包括老師都對他刻意的疏遠,把他安排在最後的一排,上課從來不叫他回答問題。
我看到李彬這樣遭受排擠,心裏十分的同情,我就讓老師把我們兩個人安排一個座位上。
李彬看起來特別很孤獨,我就找借口帶他玩,但是他總是拒絕我,他自己喜歡一個人喜歡安靜。
一個月後,我聽到了一件讓我十分不理解的事情,我們村子裏麵的一個夥伴對我,李彬是個怪人,會莫名其妙的打人,讓我不要靠近他,我問了原因,夥伴李彬之所以轉學,是因為他在其他的學校裏麵打架,才轉學的。
我當時聽的有些懵,這怎麼可能的事情?
李彬平時不愛話,怎麼會是惹是生非的人,何況他白淨瘦弱,身材也不高,一陣大風似乎都可以把他吹走的樣子,怎麼可能打架?
後來我問過李彬這件事,我輕描淡寫的問他什麼原因打架的,他回答是那個高年級的同學撕了他的畫。
我半信半疑,但是,我似乎又有些相信李彬是個很有力氣的人,因為他的飯量特別大,他一個人吃的東西,是我的兩倍。
不久後,我真切的感受了一次他自言自語的全過程,讓人覺得膽戰心驚。
那,是上體育課,李彬不心摔了一跤,腿疼的站不起來,我攙扶著他去衛生所看了醫生,醫生沒有大礙,休息一下就好了,然後,我就送他一個人回到宿舍裏去休息。
安頓好李彬,我剛剛關上宿舍的門,正要離開,就聽到李彬的聲音,“你是不是很痛?”
我以為是李彬和我話,但是心裏一想覺得不對,又不是我摔跤,幹嘛問我疼不疼?
我心中好奇,就在門口繼續聽了下去。
“嗯,我很痛。”李彬居然是在和自己話,但是不是一個人的語氣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