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在一旁讚道,“到底是當兵的,拖拉機也會開。WwW COM”
靖飛顧不上多話,就開著拖拉機要走,這時,我也順勢跳上了拖拉機。
靖飛喝道:“清明,你上車幹什麼,別搗亂,趕緊下去。”
我道:“我也去看看趙叔叔,不定可以幫上忙。”
靖飛瞪我一眼,“趕緊滾下去,這不是玩的。”
村長攔住了靖飛的話,“我們這地方,的確是出過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如果老趙是得了怪病,清明這孩子,也許真的可以幫上忙,靖飛,你就聽老哥一言,勘探隊出了這樣的問題,老哥也心裏不安,老哥和清明一塊去。”
靖飛一愣,看了我一眼,沒有話。
我和村長來到勘探隊的帳篷裏,老王和李正在裏麵等候,當我看到老趙的時候,我有點不敢相信看到的情況。
隻見老趙被一個被子包裹的密不透風,頭臉都看不清楚,被子外麵密密麻麻的被帶子纏繞著,好像木乃伊一般。
村長一看了急,問道:“老趙是得了什麼病,你們這樣做,對病人的情況不好。”
老王歎了一口氣,“這是沒有辦法,非得如此啊。”
李也在旁邊點點頭。
我和村長都不明白,村長上前就要去解開老趙身上的被子,看看是怎麼回事。
老王和李趕緊攔住,老王:“別折騰了,一會兒我給你們是咋回事。”這時候,聽得靖飛的在外麵喊道:“趕緊上車。”
我看著老王和李心翼翼的吧包裹得像木乃伊一樣的老趙搬到拖拉機上,靖飛好像早有準備,在車底鋪了一層厚厚的麥秸,十分的鬆軟。
老趙的身體被放在麥秸上麵,一動不動,那個年代還沒有修好村村通的公路,拖拉機走在村民們自用沙子修建的鄉村路上,拖拉機不停的顛簸,我看到老趙的身軀隨著車底的震動幅度而蕩漾著,好像是一個沒有骨頭的毛毛蟲。
在拖拉機的轟鳴中,老王給我們了事情的大概過程。
原來,下午時候,鑽井鑽出血水的時候,是老趙第一個現的,當時老趙在值班,老王和李都在睡覺,靖飛和我去了萬人坑。
老趙以前也做過不少的勘探鑽井工作,經驗還是十分的豐富的,當他剛剛看到鑽井冒出紅色的液體,是淡紅色的,根據他的經驗,判斷大概是遇到了鐵礦,或者朱砂礦之類的礦藏。
老趙是個細心的人,他收集了一盆的紅色液體,準備仔細的去研究,剛剛收集好,就覺得異常,紅色的液體中有腥味,他仔細的辯解,心中大吃一驚,這居然是血液。
老趙覺得事情有異,就去找到老王和李,並且讓李去找靖飛,然後我和靖飛趕到的時候,那鑽井出冒出的就是非常濃鬱的血液。
靖飛讓我回家以後,立刻報告給勘探隊的領導,主管勘探工作的領導,來到鑽井旁邊時候,那鑽井口出的血液已經淡了,鑽頭處呈現出來地下土層的狀態。
主管的領導一分析,覺得可能是鑽井鑽到地下的一些生物,就安撫了四人,采集了一些樣本,帶回去研究。
領導走了以後,老趙一個人對著那盆血水沉思,這千米的地下能有什麼樣的生物?之前在荒涼無人的山區都沒有遇到過這種狀況,何況這沃野千裏的平原大地。
老趙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就把這事情個給老王了,老王也是一頭霧水,不出來個所以然。
時下,正好到了老趙休息的時間,他帶來那盆血水回到帳篷裏麵。
晚飯時候,靖飛去找老趙吃飯,來到帳篷一看,不由得傻了眼,隻見老趙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身形好像在不斷的萎縮,任憑自己怎麼喊叫,老趙就是不做聲。
靖飛急忙讓李來照顧老趙,自己慌慌張張的叫來村子的醫生,醫生一看症狀,頓時搖搖頭,讓他們趕緊去醫院。
老王和老趙是多年的戰友,他看到老趙不斷抽搐的樣子,似是很痛苦的樣子,覺得於心不忍,輕輕的拉了老趙的胳膊,這一拉卻是把老王嚇的跌落在地上,原來,這老趙的胳膊好像是沒有骨頭一般,柔軟的好像隻剩下一團肉。
老王摸摸了老趙的胳膊,現這老趙的胳膊真的裏麵沒有骨頭一般。
接著,他又摸摸了老趙的腿,也是柔軟的像煮熟的麵條一樣,渾身的骨頭如同被剔去,隻剩下一團肉泥一般。
那種感覺就像一具皮囊裏麵裝滿了碎肉,提起來一掛,丟下來一團。
這老王才沒有辦法,和李一起,把老趙裹在被子裏麵,用層層的帶子把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生怕老趙身體變形。
靖飛眼看著老趙出現這樣異常的病情,去報告領導,想用勘探隊的車帶老趙去醫院,可是不巧的是,領導帶著那鑽井口采集的血液樣本,開著勘探隊的車回去省裏了,靖飛無奈急切的奔跑著去找村長借個拖拉機帶老趙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