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長劍不斷地斬殺那些士兵,他們的鮮血不斷地濺在他的身上,鮮血染紅了身上的長袍,染紅了手中的長劍,染紅了這片天地。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逐漸西沉不知是否是戰場之上撒下的鮮血染紅了夕陽,還是別的原因。今天的夕陽顯得格外的緋紅,如血般一樣鮮紅。
每一次揮劍都有士兵倒下,隨著倒下的士兵越來越多,戰士們的戰意正在逐漸褪去,那發自內心的恐懼正在慢慢的取代內心的戰意。
緊握兵器的雙手開始了顫抖,僥幸存活的士兵停止了進攻恐懼的看著眼前的血色惡魔。這個來自地獄的死神,給人帶來內心恐懼的惡魔。
一時的恍惚讓夏曉潔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夢,隨機拍了拍腦袋跑向了藥房。
出了急診室的大門男子走進了醫院對過的咖啡廳選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默默地注視了窗外的醫院。過了一會手一翻一本白皮書出現在他的手中,他翻開白皮書看著,似乎在等什麼。
過了沒多久一個穿著錦葵色長裙的女子推開了咖啡廳的玻璃門走了進來,站在門口圍著咖啡廳看了一圈後徑直走向了正在看書的男子,並坐在了他的對麵。
“一杯榛果拿鐵,少糖。謝謝。”女子微笑的對服務員說道。
“您真有雅興啊,晨公子。”女子喝了一口咖啡說道。
“你不是也一樣嗎?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有心情在這喝咖啡?柳月”坐在對麵的晨公子收起了手中的書說道。
“哪有晨公子這雅興啊,這是今早進去的那兩個人的資料。”說著女子從隨身攜帶的背包中取出一遝a4紙遞給晨公子。
“以後不要叫我晨公子,勉晨就好。”說著從柳月手中結果這些資料“從特調室中拿出來的?”
勉晨將手中的資料看了一眼後放在了桌子上說:“是胖子讓你給我的吧?說說看他對這兩個人是怎麼看的?”
“勉晨不愧是勉晨,任何事看一眼就能知道來龍去脈。”柳月放下咖啡說:“老大他對這件事也有些看不透,所以才讓我給你送過資料來。”
“七竅玲瓏心的特調室老大竟然也看不透了?”
“讓您見笑了,說實話這次不光是老大,就連我也有些摸不透到底是什麼了。”
“你看過他們倆了?”聽柳月這麼一說,勉晨反而有些興趣了。
“恩,看過了。給我一種看不透的感覺,開始的時候明明還一切正常,可是久了便給人一種身處冰窖一般。”回想著那時的場景柳月便渾身一冷,仿佛這一刻穿再多的衣服也不覺得暖和。
“嗬嗬,有意思。”勉晨看著窗外的醫院說道:“跟胖子說,這次不要派任何人來,你來就好。”
“恩?”柳月聽到這次勉晨讓她做拍檔一臉的驚訝:“您剛才說什麼?”
“這次你跟我去會會他們倆。”勉晨微笑著看著柳月說道:“今晚天黑後,進診室門口別遲到。”
沒等柳月反應過來勉晨便起身離開了,將一臉驚訝的柳月留在了咖啡廳裏。過了片刻,柳月回過神來將桌子上的資料收起來便買單離開了。
一路上柳月心裏七上八下的,他清楚勉晨每次做事的時候都是孤身一身從不跟任何人合作,這次他卻讓自己跟他合作。她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不過她回頭一想,有這特調室的傳說在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大事。再說了跟這位大神,偶像做事她可是特調室的第一人。
對於這件事柳月唯一敢肯定的是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沒她想象中的那樣簡單,她不敢托大。還是趕緊向老大彙報的好。想到這她加快了回特調室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