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您快來呀~~”
“大爺,奴家可是想死您了呢?”
穿紅戴綠,薄紗暈染很難遮掩住通體的春光,剛走進春風樓那些蠢蠢欲動的鶯鶯燕燕一窩蜂的圍了上來。
“呦~~,這是哪裏來的官人長的這般英武不凡?”
“看的奴家好心癢呐~~”
若不是慕容湛將雲舒護在懷裏,她肯定會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給拆食入腹,嘴角狠狠地抽搐著。“爺,您的口味好重。”居然帶著媳婦逛妓院。
“去、去、去,你們都幹嘛呢?上一邊去。”身穿大紅薄衣的老鴇扭著腰肢走了過來,揮揮手趕走了那些恨不得粘在慕容湛身上的蒼蠅們。
“這位爺,您需要什麼?”混跡風花雪場大半輩子老鴇怎麼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呢?微挑起的眼尾、嫵媚婉轉,昭示著這位晚娘年輕時的風華絕代,不著痕跡的看了眼窩在慕容湛懷裏的雲舒。“嗬嗬,這位爺樓上有上好的包間,請。”
慕容湛冷淡的一點頭,隨著老鴇上了二樓。
這春風樓看著名字俗氣,所謂大俗即為大雅,二樓果然別有洞天、不同於樓下的靡亂而這裏被稱之為高雅。
潺潺流水的琴聲灑滿整個角落,仿佛一下子隔開了兩個世界,整個房間以淡金色為格調,四周的牆壁上大幅的掛著《七十二圖》,銅質的牡丹花雙耳鼎吐出輕輕嫋嫋的煙霧,淡淡的香味若有若無。
“這位爺,若是有什麼事盡管吩咐。”老鴇見兩人沒有什麼不滿意的,一臉膩味的關上了房門。
看著牆上那直白《七十二圖》雲舒用手指戳了戳他堅硬的胸膛。“原來殺人不見血的恭王也會這般的趣味。
慕容湛緊緊抓住那隻在胸前作惡的手,低頭鼻尖抵住她的鼻尖。“那小奴才喜歡哪一種。”
突如其來的曖昧氣息讓雲舒有點接受不了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身子,隻是身後就是那張大的嚇人的大床,腳下一絆兩人紛紛地栽了上去。
沉重的人體重重的壓在雲舒的小身板上,讓她一時透不過氣來。“喂,慕容湛你可別亂來。”這副小身板太小了,雖然她來自現代表麵上可以像個爺們般沒大沒小、沒有忌諱說點葷段子,但骨子裏還是很保守的。
“怎麼亂來?”
慕容湛還是在上麵壓著甚至將全身的體重放到了她的身上,大手伸入衣衫滑膩柔軟的觸覺,令那幽深的冷目中染上了一團火,想要將她燃燒融化。
“我、我。。。”雲舒氣結那男人像一座大山怎麼推都推不動。
突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小臉朝下看到鋪在地麵上紅藍相間的團雲紋毯。“喂,你幹嘛?”
“擦藥。”
毛?
小屁屁上一涼,終於知道這男人流氓耍的多麼徹底,而且還是理直氣壯。
看著那清晰地五指印,慕容湛心裏一突,拿出白玉露輕輕地塗抹著。“痛嗎?”
他不說還好一說雲舒頓感小屁屁上有許多螞蟻在爬咬麻麻的、癢癢的,心裏也有一根羽毛抓撓著,將頭死死地捂在錦被裏,神呐!來到雷把姐劈回去吧!
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也不讓慕容湛胡來,雲舒轉移了話題。“爺,人家都騎在咱脖子上拉屎了,再不反擊豈不太窩囊?”剛才在樹林裏的那場打鬥若不是雲舒及時製止,等他們鬥的兩敗俱傷那些人肯定會出來先殺他。
慕容湛隻是低著頭看著那白花花的小屁屁。
“爺,可聽說過九轉還陽丹。”
慕容湛收回了手指,將白瓷瓶放在床頭。手臂一伸將雲舒的撈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小心你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