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手環內摸出了一包粉末,鉗起他的下巴倒入了他的口中。“感謝你的告知,那也讓你自己嚐嚐鮮血在自己體內流失的感覺吧。”
費力的將他的身體挪到榻上,用棉被蓋住。來到門前小心的拉開一道裂縫,院落裏靜悄悄的並沒有守衛,看來那老東西也不想讓人知道這幅身體的秘密。
快速的沿著牆角走出院子,四下查看著、這是一座小型的莊子,除了剛剛那院子沒有守衛其他的倒是處處燈火通明、處處守衛森嚴。
也不知道慕容湛那廝能不能找到自己。
“誰,什麼人。”
哦,該死的!躲在假山下的雲舒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樹枝,引來了周邊的黑衣人向這邊走來。
慢慢的蹲下身子,將自己的迷魂散緊緊地握住手中,心中默念著一、二、三…
“唔、唔。”一陣藥香襲來,雲舒本能的揚起手中的匕首刺去。
“別動。”
感覺到身後的人沒有惡意,雲舒便放棄了掙紮任由那人帶著自己三閃、五拐的躲開那些黑衣守衛。
“喂,你是誰?!”雲舒試了幾下都不能掙開那人的手腕。
“雲逸,你跟我走。”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看著眼前一樣的白衣人的,雲舒徹底的疑惑了人家東籬太子穿著像位‘仙子’,這位穿著怎麼就像一塊沒有生命的石頭呢?
“你必須跟我走!”
雲逸轉過身來那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拚湊在一起精致的不可思議,隻是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沒有一點作為人的波瀾,就連說出話的也是平板無波。
“管你雲不雲的,我不走!”笑話,她寧願在原地等著慕容湛找來也不願意跟一個陌生人走。
“你必須跟我走!”果然是塊沒有情感的石頭、隻是重複著一個事實那就是他要帶雲舒走。
“喂,我不走…”
直接將雲舒扛起,給她來了個反抗無效腳下一點輕鬆的越過了圍牆,山林內月影疏疏雲逸方向十分明確往山林深處走去。
看著腳下兩邊的樹木飛快的向後倒退,雲舒算是縷清了其中的關係,兩夥人都是雲族的,隻是這兩夥人是死對頭互相看不順眼,但這關姐毛事呀?
“你放我下來!”細胳膊細腿拚命的掙紮著,見自己的攻擊像是打在了棉花絮上一點效果都沒有,氣急了的雲舒張開小虎牙死死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含含糊糊的嚷嚷道。“放不放?不放咬死你!”
隻見雲逸臉色毫不改變,果真是一塊沒有感知的石頭。
“你到底放不放?”雲舒砸吧砸吧嘴、牙齒都咬酸了,更不說那慘不忍睹的肩膀了。
“哥哥,親哥看在咱們都姓雲的份兒上你就放了我吧。”
疾走的腳步一頓,雲逸站在了原地耳尖微微聳動。
見他停了下來雲舒暗喜,難道是自己的親情路線走對了?
“快放我下來。”
“把她放下來。”
兩道聲音驚奇的一致,雲舒艱難的回頭,餘光看到了被月光拉長的影子,黑色的玄裝與夜色融合在一起,看不清數他的神色但也能感覺得到那冰寒千裏的冷意。
“阿湛,你可算來了。”
一道如黃鶯出穀的嬌脆呼喚立馬將慕容湛滿腔的怒火給熨帖了。
“把她放下來。”
“她必須跟我走。”雲逸放下了雲舒,慢慢地抽出別在腰間的軟劍,意思很明顯誰贏了誰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