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下巴高高的抬起、那雙黑黑的眸子怨恨的瞪著他,微風吹來、輕輕揚起他們的衣擺、黑色與白色相互交織,而兩個人就像被釘在土地裏的木樁斯文不動。

在運出觀望的杜雲與衛一卻暗暗稱奇,他家鐵血的王爺啥時候有這樣幼稚的一麵跟王妃玩對眼。

其實雲舒這對眼玩的是非常辛苦的、襦裙都快被她摳爛了、雙眼也酸酸、澀澀的,但是輸人不輸陣,就這麼跟他耗上了…

但是——看著那越來越來黑、越來越陰沉的俊臉就那麼麵目表情、沉靜可怕地跟你對視著這,這小心肝倍顫。

“嗯哼,那啥…爺看在人家是您嫡親王妃的份上,您就手下留情可好?好不好嘛。”

雲舒你的節操呢?——離家出走了!

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晃蕩著自己的手臂、可憐巴巴地哀求著。慕容湛嘴角上跳顯然那‘嫡親’兩個字成功的取悅了他,伸出手撫了撫那柔軟的黑發。“乖~,跑完了晚上有肉吃。”

“爺,晚上吃草都行…別讓我跑了嘛…”巴掌大的小臉以45°微揚,小嘴微嘟、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繼續以最佳的角度賣力賣弄著自己的可憐。

“不行!”差那麼一點就那麼一點點慕容湛就被她給忽悠了。

“你這個!…”雲舒忍一時風輕雲淡、咱們走著瞧!

當戰雲找了一圈來到後山時,就看到這樣有趣的一幕。傳聞中冷血嗜殺的恭王可真顛覆了在人們心中的形象。看著雲舒的眼光的更加的深了一分。

“恭王。”雙手向前恭了恭,做了個江湖人士的禮節。

慕容湛收斂了笑容轉頭又回到了生人勿近的冷漠樣子。“二公子。”

戰二公子也不怕慕容湛渾身散發的強大氣場,笑眯眯地走了過來。“恭王,在下前來是求恭王幫個忙。”

幫忙?看來是為了戰玲瓏的事了,當時第一鞭揮過來時她隻想給她個教訓,沒想到戰玲瓏會變本加厲接二連三的揮鞭子,她不躺床上、那躺床上的就是自己。不著痕跡的往慕容湛的身後挪了挪。

慕容湛又怎麼不能感覺不到雲舒的不高興,大手悄悄地握住了小手。

“說!”

明明是風和日麗、山花爛漫,秒間降級成了冰天雪地,戰雲尷尬地摸了摸尖。“恭王、恭王妃昨天是我妹妹的不對,在下在此替我妹妹向恭王妃賠不是了,隻是我妹妹現在還在雙上昏迷不醒,而且那一鞭子下去,她的臉也就毀了。”

“所以呢?”人家都把話都說在這份上,慕容湛自然不能太過。

“所以。您看看能不能讓王妃幫我妹妹看看臉?”昨晚戰玲瓏身上突起的紅斑顯然是有人做了手腳。

好吧,人家都把話說到了這份上,在裝傻是很不地道滴。

“可、可是是她先打的我…”雲舒露出半個頭,咬著手指說道。

戰雲無奈了,看來今天是不容易過關了。“的確是我妹妹的不對,可是她也受到了教訓,再怎麼說她也隻是年幼無知。這臉毀了就毀了她一輩子。”

“可是這臉不是我傷的…。”

“如果王妃願意幫我妹妹,那我閑雲山莊願意答應恭王一個條件,隻要不違背仁義道德、在我們的接受範圍內。”

躲在後麵的雲舒不屑的撇撇嘴。“這樣呀…”抬頭晃了晃慕容湛的手臂臂。“那…王爺咱們幫幫他好吧,戰小姐也怪可憐的花了一張臉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

那雙黑黑的眼眸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嗯…我家王爺說了,既然閑雲山莊這樣的有誠意,我們幫幫戰小姐也不是不可以。”說著在自己的衣袖摸呀摸,摸了好半天才摸出一小瓶白玉露。“諾。這白玉露可是宮廷秘方王爺特意給我請太醫配製的…我都舍不得用。”淡粉色小不高興的嘟起,滿臉的不舍得。

就當戰雲接過的時候小手依舊死死地撰著。“王妃,放心我閑雲山莊說話向來算數。”

“那、、好吧。”雲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開了手,“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戰小姐的傷挺重的我也不能保證白玉露能不留下疤痕。”

戰雲被這話一噎,笑容一頓繼而又笑了笑。“多謝王妃好意,還有我父親與母親為了表示歉意今晚設宴為恭王妃壓驚也為恭王接風洗塵。”

“好,我們一定會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