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被坑了(2 / 2)

戰雄拿在手中的茶杯一頓,差點沒有被喉嚨間的茶水給噎著。這丫頭太狂了!

隻見雲舒隻穿著一層白色的裏衣,因為快跑的緣故單薄的胸脯上下大力起伏著,烏黑的長發淩亂的灑在肩膀上,淡粉色的小嘴不痛快的撅起能拴住十頭牛。

最關鍵的是…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是光著腳出來!白白嫩嫩的小腳丫猶如一塊水豆腐柔軟的不可思議,尤其是那圓潤的腳趾頭像珍珠般在陽光下散發著瑩潤的光澤。

慕容湛的眸色一暗,二話不說打橫將雲舒抱起,渾身的冷氣絲絲的鑽入她的骨頭縫裏。“這般樣子成何體統!”

緩過勁來的雲舒非常鄙夷的對他翻了個大白眼,可是心裏的那團火怎麼憋著怎麼難受、不安分的在他的懷裏扭了扭想要掙脫他的鉗製。

“這怎麼了?在我們那露胳膊露腿的有的是,甚至還有跑大街裸奔的。也沒見他們一頭撞牆上撞死,還不都活的好好的。”

抱著她的鐵壁使勁的往懷裏箍了箍恨不得把這女人勒死在懷裏。

“不知廉恥!”

“廉恥?那是什麼東西?姐姐我八百年前就沒有了!”

她不痛快被人也甭想痛快!

嘭——

男人忍無可忍的把牙尖嘴利的女人摔在了床榻上。

“不知廉恥?那爺教教你什麼叫做廉恥!”

說著高大威猛的身子就向下欺來。

“你、你、你要做什麼?”

雲舒驚恐地向後挪著剛一轉身想要逃離這危險地地方,結果腳裸一沉身子向前一滑、眼前一黑,唇上又兩片溫熱東西貼了上來。

轟——

這男人在幹什麼?

暮然的,那雙黑色水靈靈的大眼睛張大到極致。

趁著她呆愣的片刻,一條柔軟的舌闖過她的牙關邀之共舞。

特麼的!這該死的‘賤人’!

炸毛的雲舒就像一隻暴走的小母獸,露出尖尖的利齒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

“唔。”慕容湛皺起了峰眉,舌下的功夫越來的凶猛不顧滿嘴的血腥味直到榨幹雲舒胸腔的最後一口氧氣為止。

“你屬狗的?”

“就是屬狗的咬死你!”

“哎~”那看眼下渾身伸出倒刺的小女人,慕容湛無奈的喟歎一聲。“錦兒,剛跟我回去好嗎?”

錦兒…聽著怎麼這麼別扭,身體是但靈魂不是。

“憑什麼跟你回去。”

“你是我過門的妻子。”

“你的妻子不是我,是洛家的二小姐。”

“可花轎裏的人是你。”

“我們沒有拜堂!”

兩人大眼瞪小眼,空氣中有無數火花抨擊著。

“錦兒,咱們都交換定情信物了。”男人眼中脫掉冷漠、狹促意味十足。

“啥信物,沒有!”雲舒死不承認那當時逃婚時順手牽走了一塊玉佩。

“有。”

男人聲音磁性沙啞,薄薄的唇瓣飽含深情地吻了下去。舌與津的相纏相織、呼吸與呼吸綿延共鳴,不知什麼時候纖細的手臂忘情地攀上了男人的脖子。

正當雲舒被吻得七暈八素的時候…

“玉佩呢?”

暈暈忽忽的,還踩在棉花堆裏的某女完全不知已經掉入了腹黑狼的陷阱。

乖乖的從手環內取出龍佩又乖乖的交到了他手裏。

慕容湛見她迷糊的樣子不由得失笑一聲,不等她回過神來反悔先一步拿出了一根紅繩穿過了玉佩上的小孔帶到了她的脖子上。

“好好保管。”

“你!”瞪、狠狠地瞪雲舒除了幹瞪眼以外好像沒有的別的辦法了。

直到多年以後她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與天鬥其樂無窮

與地鬥其樂無窮

與王爺鬥傻逼一枚,而且是還是傻的不能再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