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有查詢到王爺的蹤跡?”雲舒轉身不再理會暗自憂鬱的周鐵,對著一身黑衣的暗衛問道。
“王爺,剛到達巒山縣時的確去了淮村救援。”衛一如實的回答道。
“淮村?那為什麼會沒有王爺的消息?”雲舒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那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聯係方式?比如暗號什麼的?”
衛一微垂著頭不回答也不說話沉默著。
對此雲舒沒有什麼好埋怨,畢竟人家是恭王的親衛保護的是恭王的人身安全,又怎麼可能會泄露機密呢?
“在下沒有別的意思,既然有特殊的方法至少咱們不會像無頭的蒼蠅沒有章法的亂找。走,咱們先去淮山。”
衛一:“是。”
眾人上馬奔著西南的方向出發。
來時在地圖上知道巒山是綿延十裏的山脈,雲舒還以為是石頭連連的小山沒想到這居然全部都是黃土小山丘。
越往裏走越寸步難行,最終大家隻好棄馬徒步前行一個不小心就陷入泥潭拔都拔不出來。雲舒隻好沿著周鐵的腳印一步步的前行。
真不知道這裏的人以前是怎樣的生活的,山上寸草不生除了滿地爬的活物啥都沒有。平陽城也是臨槽運河的大城怎麼會有這窮的地方。
雲舒站在高高的土丘上放眼望去一片土黃,渾身上下都是泥土其他的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陳管事,我們找到王爺的蹤跡了。”衛一手裏中寶劍此時也變成了土黃色,能在著一片黃土中找到標記實屬大海撈針。
“在哪裏?”雲舒的小心肝仿若坐雲霄車一般忽的衝了上去,也不怕泥土的強力黏粘連鞋子都跑掉了一隻都不知道。
“在哪呢?”
喘著粗氣跟在衛一的身來到一小片空地旁邊還有堆翻到一邊的泥堆,在厚厚的泥土下露出一角青石,雲舒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把石頭都看穿了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上麵有的隻是石頭天然的紋路。
轉念又一想如此的機密若是被一般人看出來那就不是秘密了。“他們去了哪個方向。”
衛一找了根木條清了清劍身上的泥土。“這是杜雲留下的標記,他們向西去了。”
“向西?淮村不是在東南方向嗎?況且這標記顯然是在沒頭發生山體滑坡的情況下留下的?能不能確定?”雲舒現在簡直簡直就是在暴走的邊緣心裏火燒火燎的,就像是被海水翻卷上岸的魚明明離大海那麼的近卻隻能眼睜睜的無能為力。
“周鐵,你不是熟悉這一帶嗎?能確定這裏是哪裏嗎?”自己知道這個問題有些強人所難了,就算周鐵非常熟悉這一帶難道人家能夠清楚記得這裏的一草一木甚至一塊石頭所待的方位嗎?
周鐵放下雲舒跑掉的一隻靴子,麵色一肅、抬起耿直、剛毅的國字臉向遠方望了望。“陳小弟,你先別急。”
說完噔噔地先後跑了幾步然後噌噌地向前助跑了幾步躍上了眼前的土丘,眺眼遠望著。
地麵的雲舒緊張的盯著周鐵、雙唇緊緊地抿著,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其他的護衛也緊緊地盯著周鐵希望他能辨別出正確的方向。
大概等了一柱香的時間,周鐵從土丘上跳了下來。
一夥人呼啦的圍了上去殷勤的看著他,卻沒人催著周鐵回答問題。
有史以來周鐵還是第一次這般受大夥的歡迎,尤其是那一雙雙綠油油的放光的眼睛,讓他狠狠地咽了下唾沫脊背發毛。“我、我記得離著不遠有一處石頭山。如果那裏沒有被毀了的話。”
“好,周鐵帶路。”雲舒果斷的說道,若果那處山穀沒有被毀那裏將是裏淮村最近的避難所、也是方圓二十裏唯一的落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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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要十萬了,倫家還有一種恍惚的感覺。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意見提出(作為作者我很清楚我的文章不算很好,有很多的地方不夠完善也有很多字眼沒有抓住,不過我在努力!)留言區已經寂靜好久了,妞們粗來冒個泡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