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慕容煜挺身替自己當了一刀,雲舒沒什麼好表示的。那些沒有殺傷力的難民憑自己的本事有好幾次可以全身而退、反而是身後的慕容煜死死地拖著自己白白浪費了機會。真心忍不住的懷疑身為皇子難道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嗎?
手腳利索的收拾好慕容煜後背的傷口,“殿下的傷口雖深但並未傷及筋骨休養幾日便好。”
此時,貼身伺候慕容煜的小太監‘噗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殿下,是奴才不好沒有好好照顧主子,您罰奴才吧。”
雲舒閃到一側,在水盆內淨了淨手。那娘娘腔、聲調似男非女成功的激起三層的雞皮疙瘩嘩嘩的往下掉。
“行了,青玄這不關你事、是本皇子讓你留在府衙的你不必自責。”慕容煜慣性的擺擺手想讓青玄起來,沒想到撕扯到後背的傷慘白的臉上立馬布滿了冷汗。
青玄見此慌亂的起身,拿出白色的錦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殿下,您可別亂動了。若在扯開了傷口奴才可就罪過大了。”
“五弟怎麼樣了?”隨著沒有起伏的聲調傳來,那挺拔、板硬的身影也來到慕容煜的身側。
“三哥。”慕容煜一臉急切也不顧傷口的疼痛一把抓住慕容湛的手臂。“三哥,那些難民你沒把他們怎麼樣吧?他們也不過是受人挑唆我這隻是一點小傷,沒什麼大礙。”
“那些難民沒事。”
“哦,那就好。”聽此慕容煜急迫的臉色鬆了下來,任由青玄扶著靠好。“我還真怕三哥為了我會處置了那些難民。”
在一旁的雲舒暗暗感到疑惑,這五皇子的神色也不像是作假,但是他們的關係真的想表麵那樣的好嗎?畢竟慕容湛是養子一旦牽扯到自身的利益、容貴妃會怎麼做?
“陳小奴!你是怎麼保護五弟的。”冷冷的語氣嗖嗖的飆了過來。
“爺…小的…小的…”好吧,她永遠就是那躺槍的炮灰。
“三哥,這不怪陳醫官當時的上麵太混亂,那些又都是難民…陳醫官已經幫我當了很多棍棒了三哥就不要怪罪她了。”果然好人緣,分分鍾中的又表現著無限的仁善。慕容煜揚起虛弱的笑容為雲舒開脫著。
“五弟,你不必為她說話。錯了就是錯了、這般的不成規矩就該讓她張長記性!”軍人的鐵血範發揮的淋漓盡致,一點回轉的餘地都沒有。
慕容煜無奈的搖搖頭。“三哥,你就是太死板了做事不夠活絡,再這樣去京城裏的那些名門閨秀一定會被嚇得遠遠地。”
名門閨秀…雲舒的心髒猛跳了一下,慕容煜這時候提起是啥意思?又偷偷瞄了瞄那張千年的不變的‘棺材臉’周圍的溫度也沒有什麼起伏變化,果然是冰塊族中的極品。
“夏家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慕容湛坐在床邊的矮凳上,幽深的冷目中不濺起一絲波瀾,仿佛談論的不是自己的事。“你先休息。”
“那好。。青玄,送送三哥。”
跟在慕容湛的身後,雲舒不由得感慨這‘賤人’雖然冷了點,那寬闊的後背、有力的臂膀、修長的鐵腿,藏青色平紋的衣衫在他的身上也穿出別樣的格調,尤其是那挺翹、富有彈性的臀部更讓那發達的小腦袋瓜兒無下限的yy意淫著。
“啪嗒”一滴雨滴、滴落在腦門上,絲絲的涼意令無良的某女幡然回魂兒,緊接著揚起諂媚的笑容。“那啥,爺。您真的忍心打我這呆萌可愛、全心全意為您付出的我嗎?”
前麵的冷麵男停下腳步,朦朧的小雨在他的深邃的五官上留下一層層薄薄的水霧沒由來的增添了一絲淡淡柔意。“真的是全心全意為了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