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龍虎門在雲海市所有的地盤上都出現了最少三五百人,他們一個個臉上克隆了一般全都掛著凶狠的表情,齜牙咧嘴,猶如狼狗。手上或是砍刀,或是三角鋼,或是鋼管,大冬天的也不怕冷,故意露出身上的紋身,這些黑社會很沒品味,也沒性格,紋了一水兒的龍啊,老虎啊,眼鏡蛇啊,一點個性都沒有。你說要紋個忍者神龜,蠟筆小新,天線寶寶,變形金剛什麼的多好,又有童心又有個性。
第二天堂,食色無雙。
“怎麼著,我們已經在這埋伏了半天了,天寒地凍的,你們非要和我們搶麼?我們謝老大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我們是小魔頭,要不練練,血濺五步,不怕死的來試試大爺的刀。”一個疤臉大漢對其它幾撥人大聲嚷嚷道。
“靠,大花貓,你當我們是吃齋的啊,嚇唬我們?我們海合會昨天就在這窩著了,你看兄弟們還穿成這樣,凍得一個個跟傻*似的,容易麼我們?你說我們會憑你幾句話就夾著尾巴滾蛋麼?”一個相貌猥瑣漢子陰陽怪氣的罵道。
“格老子的大西瓜,你們這兩幫傻*,在這瞎扯淡,老子說我們已經在這窩丘了半年了,行麼?屁亂放,話也亂說,真是代表全體黑社會同仁鄙視你們。”西湖幫的大胡子不耐煩的嚷嚷道。
海合會和謝家幫一聽,集體大怒,兩幫同仇敵愾,大花貓大叫一聲:“海合會的兄弟,我們先聯合把西湖幫的小兔崽子們切巴了,然後我們坐下來慢慢談第二天堂誰屬的問題,不管是抓鬮還是石頭剪刀布都行,隻要不傷和氣就好,怎麼樣?”
“好。”兩幫人馬大吼一聲,揮舞著砍刀鋼管衝向了西湖幫的全體同仁。西湖幫的小弟們那個恨啊,都怪這大胡子大嘴巴,還沒和龍虎門的人火拚,他們倒是自相殘殺起來。說起來也是,僧多粥少的自然要搶了,明白了這個道理,西湖幫的和尚舉起武器,無奈的接招。幾百口子人混戰在一起,場麵那叫一個壯觀。
不一會兒,幾乎所有人都掛了彩,沒掛彩的也想法弄了點血抹在身上,省的自家兄弟看著心理不平衡。
“啊!你******無恥,怎麼能偷襲啊?”一個小子背後挨了一刀,轉過身來對那砍他的小子說。
“去你大爺的蘿卜大頭菜,還當黑社會呢,都不知道兵不厭詐,你去學雷鋒好了。”那人不屑的哂道,然後一腳狠狠踹在那挨刀的小子的小弟弟上。那小子真夠慘的,背後鮮血淋漓,*疼痛不堪,他身子弓成一個蝦米,一手猴子撈月輕揉老二,一手繞到背後,摩挲傷口,滿頭大汗,臉色蒼白,麵目猙獰。
慘叫聲,刀棍碰撞聲,此起彼伏,夾雜其中的是咒罵聲,額,咒罵聲好像是一直在持續,從頭到尾。
一個個發出要和對方的老母發生性行為的偉大宣言:“*媽,*媽,*……!”
外人聽來還以為這不是在掐架,而是在*呢。
這樣類似的場麵在雲海市數十個地方同時上演著,那些地方好巧不巧的,正是龍虎門的地盤。
也奇了怪了,掐架火拚的都是全國各地的黑社會,當然,多是雲海本土的黑社會,他們都是趁雲夢龍死,想要趁機占領龍虎門的地盤的,戰爭從拉開帷幕到畫上句點就沒有看到一個龍虎門的人,那些黑社會以為龍虎門沒了雲夢龍就成了沒牙齒的老虎,和一隻貓咪的殺傷力無二,要不怎麼做了縮頭烏龜一隻不見?想到這不由信心大增,互相砍殺的更是凶狠,伴著一聲聲的“*!”,刀起棍落,血花四濺,拳來腳往,各種能夠拿到的東西都被利用來當了武器,總有人莫名其妙的發出一聲慘叫後問:“誰******打我?這是什麼啊?井蓋!”
其實黑社會的戰爭有些地方還是很可取的,比如他們作戰的靈活性和不拘小節性,拾起個酒瓶就能砸死人,多讓人自豪啊。
雲夢龍的葬禮被公認為世界上最豪華的葬禮,前去吊唁的人數之多,簡直可以和某國元首逝世時參加的人相提並論。人數上且不說,禮錢上絕對是世界最多的。送走了吊唁的人,雲龍苑的大門再次緊閉,也有人看到,不過他們的心思全都放到雲夢龍的地盤上了,誰還關心他雲夢苑關門作甚。
“怎麼樣,算出來了麼?多少錢,多少錢?”風雷虎搓著雙手,問正在劈裏啪啦在計算機上敲出一連串數字的薛飄。
過了半晌,薛飄停下身子,呆呆的看著電腦屏幕,徹底傻眼了。
“嘿,你還呆若木雞了,多少錢啊,至於驚成這樣麼?”風雷虎說著湊了過去。
“啊!”風雷虎瞅著那一連串的“0”,嘴巴張成一個“O”型,估計想要把這些零當鴨蛋吞下,老虎一雙牛眼也瞪成了兩個“0”,數了半天老虎說:“我眼暈,換個人數數。”風雷虎揉了揉眼,說道。
“看你這點出息,好歹也是龍虎門的二當家啊,跟沒見過鈔票的土老冒似的呢。來,我看看到底多少錢啊,至於嚇成這樣。”老虎的老婆母老虎鳳靈笑罵著款款擺到電腦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