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說話算話,我要喝個飽,你不能不答應。”豪爽的鐵戟一直都是喜歡喝酒的,特別是擎天釀製出的酒,那更是他的最愛,每次帶著黑暗鐵騎在外行走喝酒的時候,想到擎天手裏的那些陳年老酒,他就是嘴饞啊!和擎天在一起這麼多年,也就他姐姐和擎天結婚的時候,擎天拿出了心愛的老酒讓他喝個飽。鐵戟又是高興道“終於喝上你那幾壇比我還老幾百年的老酒了,真是不錯。”
越想越不對,擎天這心裏是犯嘀咕了。“起初就是你在他麵前搗鼓著要我收路戰為徒。如今好了,路戰的實力也是贏得了我的認可,現在我也是決心收路戰為徒。怎麼到最後徒弟還沒收成,倒是被你黑了幾壇好酒。”
越想擎天是越覺得不對勁,鐵戟這是明顯利用自己怕老婆的心裏陰了自己一下。想到自己在聽到鐵戟的話時,自己還殷勤的討好鐵戟,擎天這是滿腦子鬱悶。
頓了頓,擎天慢聲道,“恩,想了一下,老婆最近下了禁酒令,酒我是不能喝了,更是不敢回家取了。那個...路戰,我這也是有心無力啊!雖然我很想收你為徒,可是礙於眼前出現的特大困難,老夫看收你為徒這事還是算了。在老夫的心中,家和萬事興才好啊!”
說話的時候,擎天的語氣可謂是抑揚頓挫,真情灑露,可謂是聽的一旁鐵戟一臉沉默。
路戰是真沉默了,雖說還搞不清擎天和鐵戟的關係,可是路戰已經完全搞清楚這兩個豪放型大老爺們互相在玩心思了。
“禁酒令?哎呦!我的好老師,你終於說到重點了,等下我就去找姐姐,我也跟她說一聲,姐夫盡然被禁酒了,那家裏就不能留那些老酒,這不正好我老友家的路戰到學院來了,為了慶祝他的到來,我就勉為其難的將姐夫酒窖裏多年沉積下來的老酒全部搬光,讓全校師生為路戰接風。”鐵戟的反應也是快,說話同樣是抑揚頓挫,隻是他這話越說越逼真,擎天的呼吸都因為他的說話變粗了。
走到鐵戟麵前,擎天一把抱住鐵戟道,“哈哈...,都是自家兄弟,向來我都是做事誠懇的人,盡然你都這麼說了,路戰這徒弟我是收定了。當然了,為他接風的事,你要是想搞大一點,我完全不反對,我最聽老婆話了。當然了,你姐也是最疼你的,到時候為了避免你假公濟私,我就勉為其難的替你姐監督你,看看你是否將承諾的老酒分了出去。”
一頭汗,路戰真心是一頭汗,這二人果真是哥倆,做事手法完全一致,彼此熟知各有各的招。
擎天的話,明擺著在暗示要是鐵戟搬走他的酒,鐵戟也別想獨吞,他絕對要將那些老酒分出去給大家喝。到時候鐵戟也落不到多少好處,正所謂出力沒落個好處。
鐵戟也是緊抱著擎天,笑嗬嗬道,“恩師,你真是我的好姐夫,真疼我。我也覺得細水長流,師弟的接風事情不用搞這麼大排場,你說對嗎?恩師”
點了點頭,擎天同意道,“恩,是的,年輕人不能太嬌慣,嬌慣多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