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視,那人深知,鐵帥的實力可謂是深不可測。
眼前的這堆柴火,在短暫幹脆的切割枝木聲響間,鐵帥的身子似一進一退,便是被做好。
凝視到那人麵容,鐵帥傲視的道,“年輕人,真不知是讓我說你無知好,還是讓我說你有膽識好。”
火光之下,那人對鐵帥也是見得清晰。
鐵帥麵孔微圓,一道似鐵器留下的傷痕,極為醒目的烙在其左臉上。
對於這黑暗鐵騎,聽了先前老者的說話,那人又豈能不知。想讓鐵騎軍團服從說話,唯一的途徑就是對他們展現出絕對的實力。
那人回聲道,“都不需要”
“哦,是嗎?那你需要什麼?”
那人冷聲道,“需要將擋著我道的人,擊躺下。”
鐵帥冷笑道,“年輕人,看你年紀隻是在十五六這樣,這樣將自己的大好人生浪費在這不歸之途上。你不覺得可惜?”
看著年齡約莫三十歲的鐵帥,那人道,“哦,浪費嗎?不歸之途嗎?想守護的人都不在了,還何談歸途,還何談其他更有意義的事情。”
“吽”,森林的暗處,魔獸凶猛的嘯聲傳來。
盯視著那人,鐵帥冷笑,“你倒是真會做事,說的話都是很投我的口味,不過......”
那人劍指鐵帥,“不過,你是個言出必行之人。你有你的承諾,我有我要珍惜的事。口舌之事,來日若是有緣,斟酒徹夜長談皆可。”
話一落,那人箭步而上,目中凶厲之色陡增。
“夠痛快,言出必行,這就是鐵騎軍團的作風。今日就讓你見見。”
“戰魂戰技,鐵雲烽”
“呼”,以鐵帥為中心,半徑約五米的空地之上,一道道白色猶如煙縷的竹形能量升起。
見狀,那人絲毫不敢怠慢對手。
那人急聲,“破氣式”
那人手中月華,鐺鐺,不間斷揮斬出。
說的這一切也是奇怪,那人揮出的每一下,都將那由地而起形狀似竹的鐵雲烽斬斷。
這邁出三五步,鐵帥發出的這戰技鐵雲烽,在那人麵前,就好比虛無的遮擋,毫無用處。
手中利劍揮動,麵對強手,那人怎敢懈怠,目視著一切,那人隻見鐵帥冰冷的麵龐,微露怪異之笑。
“嗖”,縷縷被斬鐵雲,蜂擁的由地而起,刺向那持劍之人。
“總決式”,“破劍式”,“破氣式”
那人急動,眼神冷厲堅決的,將手中之劍,有序的斬切出。
由地而生的縷縷鐵雲,鐺鐺的被斬斷。
一擊一完,那人發覺這新生的鐵雲,變得更加厚實堅硬。
“嗖”,風起煙縷湧,鐵雲凶猛的由地而起,直取那人身體數個部位。
眼看著這戰技,猶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那人手中之劍附上魂力,快動。那人燥熱的道,“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嘴中朗誦不斷,那人手中之劍也是變幻莫測。
同時,那人手中之劍光芒大顯,每次斬擊一出,斬刃也是閃斬掉一片鐵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