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意思？”
猥瑣男人照舊是一頭霧水。
“這些鏡頭都被拍成電視廣告在電視上放著，可是效果並不好，觀眾說太假了！見人就說別人有牙漬牙菌斑牙垠出血輕度蛀牙！”
“那和我有什幺關係？”
猥瑣男人仍然是一頭霧水，可是他總算是換詞了，如果再問［什幺意思？］，那連作者都看不下去了！
“是這樣的，那些觀眾說如果我們的產品能夠讓您的牙變得不那幺那個，他們就會終生購買我們的產品！這是一個極具潛力的市場啊！容量至少有九千萬呢！”
“你說的那個是什幺意思？”
在因為被人莫名其妙地提問而產生多次的一頭霧水和這個大廳裏的粉塵的共同作用下終於形成了極小範圍的降雨，猥瑣男人已經滿頭是水，這讓他猛然一驚想起剛才用錯了問句，所以也重新用了［什幺意思？］。
“［那個］就是［好］的意思！”
“是幺？我怎幺聽著不對啊！”
猥瑣男人狐疑不決。
“我們會付您一筆費用，而且會終生為您提供我們的牙膏產品！您看怎幺樣？”
“好吧！多少錢？”這回他倒幹脆，當然了，有錢幺！
“……”更猥瑣的男人開出了一個價格，恕作者在這裏為該公司保守這個商業秘密，這是business
ethies（商業道德）
十分之一分鍾的考慮之後，猥瑣男人終於向金錢妥協了，注意了，是向金錢，不是為了那些伴隨著金錢而來的副產品們！
“那好，我帶你去洗牙！”
“什幺叫洗牙？”
“就是把牙齒洗一遍！”
“牙齒為什幺要洗？”
“你去不去？”
“去有沒有錢？”
“去就有錢，不去沒有錢！”
“走！”猥瑣男人堅決果斷地回答，用手勢讓那幾個拿著票的小弟們在這裏繼續賣著，他則摟著那個什幺公司的人出台去了！
……
還有半個小時，開始檢去西安的車票了，看到邊上的人紛紛站起來向前走，徐行也隻好隨著紛亂的人流走向檢票口，過了檢票口後，許多人開始抱起行李向前狂奔，他好奇地跟著他們走向站台，他還沒有坐過中國大陸的火車，真的那幺令人渴望幺？……
站台上，因為是始發站，火車已經停好了。人們紛紛向車門擁去，徐行抿了抿嘴，提著背包，靜靜地跟在他們身後。已經有好多個車門已經塞成一團，徐行個頭很高，他已經看到車廂裏已經坐滿了人，咦？他們怎幺那幺快？還有車廂的入口處大包小包和人擠成一團，列車員在一旁用著京腔斥罵著這些［外地人］不守規矩……
一時間場麵是極其之混亂!
看著眼前可怕的一幕，徐行立刻對中國大陸的鐵路係統有了極差的印象，搖了搖頭，撇了撇嘴，心中忖道：看來那個［發了春的運輸係統］真是很恰當的說明呢！
徐行繞過麵前瘋狂的向火車上擠的人群，來到臥鋪車廂的那一側，這一段的人少多了。由於他比較慢，人已經上得差不多了，他把手中的臥鋪票遞列車員，年青的乘務小姐熱辣的目光在他的臉上來回掃視了幾遍，把票遞回了給他。
徐行卻沒有急著上車，回頭看看這個城市，心中暗歎了口氣。
也許是因為知道他再也不會回來了，徐行心裏突然泛起一絲異樣的情感，十年以來他到處奔波，但這裏卻是他人生中的一大轉折，隻怕是今生今世都無法抹去這人生印跡……
直到前麵已經沒有人了，那列車員好奇地瞪著他，輕輕叫了一聲，徐行喟然一歎，看見送別的人在站台上的喜怒哀樂，孑然一身的自己，隻能對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悄悄說一聲再見，轉過身去登上了火車。
徐行的票是四號車廂的十二號上鋪，就在第二個不到六立方米的隔斷裏，令他滿意的是上鋪是最不引人注意的位置，唯一不足的是上麵的空間太小了，不過有過更悲慘的生活經曆的他很快在上麵把自己安頓好，這時的他不但可以迅速進入搏擊狀態，也可以隨時逃離開這個小小的夾層，甚至是這個火車。
“換票！”那個女列車員挨著座叫過來。
徐行把票給她，她還他一張寫著［四車十二上］的小卡片，“你的！”她盯著徐行，眼神裏有一絲好奇，徐行接過小卡片轉過頭，皺了皺眉，這個女列車員有點太過熱情……
“你能幫我放一下幺？”一個女孩拖著一個大箱子過來，箱子比她的人可小不了多少，可憐兮兮地看著徐行，又加了一句，
“謝謝了！”
聲音嬌婉清脆，帶著些秦腔餘韻，讓人不忍拒絕。其實邊上的另外三個中年人已經站了起準備響應號召了，可是女孩卻還是看著徐行。
徐行看了她一眼，女孩半側著頭，過肩的長發如清湯掛麵般輕輕地晃動，望向他的臉長得眉目如畫，膚色晶瑩，實在是俏麗無比，特別是那瓜子臉和尖下頜，弧線優美，嬌俏可人，簡直就象小時候的阿菁，徐行突然有一種想要摸一摸的衝動，不過他還是按下了心中的異想，顯然他有著良好的行為控製力，沒有這種良好控製力的人在這一刻已經成為了一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