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中/國的粽子，我不會記錯，外麵那是竹葉子，拿繩子紮的，裏麵有肉對吧！”
拉姆斯菲爾德轉過腦袋看看卡爾羅夫，猶豫地說道：“對啊，不太合適吧，您當著這個菲/律賓總統的麵吃中/國的粽子，有一點不妥，會不會她覺得，咱們心裏向著中/國。”
“嘿嘿，我現在吃一個粽子，明天，阿斯頓馬丁就可以接到一大筆訂單，你說這一個粽子，我是吃呢還是不吃呢？我不吃，它的導彈就賣不出去，我吃了個粽子，那堆庫存貨就全給他清出去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高，實在是高！”卡爾羅夫一拍大腿，滿臉堆笑地說，“那您準備吃什麼粽子？”
“蛋黃餡。”
……………
一個月後，在一次近距離接觸後，一架中/國的飛機墜毀，而另一架美/國飛機搖搖晃晃地飛到了海南島某個軍用機場上迫降了。
“今天是愚人節，你確定不是開玩笑？”當小布接到電話時，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上個月您問中/國那邊的戰鬥值怎麼樣，五/角大樓特地安排這次行動……測試一下！”
小布很無語。
好吧，他能理解五/毛大樓的行動，要拿到係統數據當然要測試，這很正常，但你要不要動靜這麼大啊？弄個民船事故或是尋寶之類的也可以啊！這幫缺少想像力的家夥，真應該讓麥肯/錫給他們開幾堂課學習一下。
“這原本是他們想開的一個玩笑，但他們搞砸了！”鮑威爾頭痛不已。
“馬上召集大家開會。”
………
“戰鬥機飛行員的職業壽命就像NFL的跑衛，想像著把八小時的工作量壓縮到一小時內完成對人的身體的傷害有多麼大。”
小布進來時，內閣的幾位還在互相科普，順便討論下這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戰鬥機想要戰勝對手就得想辦法飛到敵機的後麵，這說起來很容易，但實現起來很難，想像你駕著幾千萬美元的機器在數千英尺空中以超過聲音的速度飛行，還要做出旋轉翻轉上升下降等基本飛行動作，幾個G的重力壓得你幾乎喘不過氣，你不得不透過頭盔去尋找消失在屏幕上的敵人，天空地麵雲彩光線在你眼前閃過，有那麼一刻，你會覺得連靈魂都在這一刻燃燒起來。我看過壯誌淩雲的嘛！”
“我們能不能討論下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卡爾羅夫站在總統邊上，敲了敲門，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哦，別這樣，我喜歡聽這些，別忘記我也是一個飛行員，飛行員永遠都是一個戰士。”小布揮了揮手。
“閣下，我們的人還在中/國人手裏！”
“哦好吧……等我們討論完這件事再喝一杯。”小布笑笑，“不管怎麼說，我們的人沒事對不對？”
“沒事，最後的信息是他們已經把所有的資料都消毀了，以確保中/國人不會拿到有用的東西。”
“那我的壓力就小多了，他們總得把我們的人送回來，我確信這一點。”小布探過頭對著鮑威爾說，“聽聽他們要什麼……”
“時間，他們要時間，因為他們損失了一個人，一個飛行員，而且消息傳得太快，他們的情緒控製係統出了問題。”
“他們不就那一個決策機構，為什麼要這麼多時間？”
“這不妨礙他們有自己的情緒，要時間來冷卻！”
“好吧，我當然知道不可能這麼快還回來，因為他們要時間來看看能得到什麼，不過我相信小夥子們不會說什麼的，嗯，這個……”小布看了看大家，關於這點，他信心不是很足。
卡爾羅夫點點頭：“根據五/角大樓的彙報，所有執行任務的人，都知道這個任務的名字，一旦他們感覺扛不住的時候，就告訴對方這個，然後就會有人來救他們的。”
“那這個任務名字叫什麼？”
“DARSIWOYEBOOSO！”
“DARSIWOYEBOOSO？很好！這聽起來就很難猜……”
一個情報官走了進來，手裏拿著衛星電話。
“誰的？”
“葉海亞?賈梅，岡/比亞總統。”
“這個國家在哪裏？這總統這時候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小布轉向卡爾羅夫問道。
這時候打電話來的，能有什麼事，肯定和南/海的事情有關了，卡爾羅夫抬了抬下巴，情報官翻開本子念道：“岡/比亞共和國，位於西非，陸上被塞內/加爾環繞，是非/洲大陸最小的國家，也是世界上最落後的國家之一。65年岡/比亞脫離英聯邦獨立。74年與中/國建交，95年新政府通過政變上台，台/灣恢複外交關係，原因是台/灣給了他們一筆錢；幾天後，中/國宣布中止同岡/比亞的外交關係。”
“這個什麼崗比總統，想做什麼？”
“先聽聽他怎麼說。”
情報官開了免提。
“哈羅，我是布氏。”
“布氏總統您好，俺是岡/比亞共和總統葉海亞?賈梅，很高興和您直接通話。除了當總統管理國家事務，俺平時還利用休息時間給俺的國民治病，俺可以用草藥治療高血壓、哮喘和艾滋病，您最近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裏不舒服？”電話裏是帶著濃重西非口味的英語。好在小布也是口音很重的人，兩人通過翻譯完全可以很好的交流。
“我的身體很好。”
“可俺聽說你經常會暈倒，是貧血麼？”
“不是，隻是有點….意外…”小布當然不能對這電話裏的家夥說自己有身體問題。
“從你的麵色來看，你不是個貧血的人，俺可是個醫生，請記住這一點。”
“好吧，我隻是有點點心跳過緩，但這是所有運動員的特點，我每天跑三英裏，心跳慢一點也很正常對不對，而且我有這世界上最好的醫生！”
“好吧，其實俺是想說，關於南/海那裏，如果你需要俺做點什麼，俺完全可以幫上忙！”
“你？”
“當然，俺們有一支訓練有素的海陸雙棲戰隊，如果需要，俺們可以幫助進行主動性防禦和非受迫式反擊…根據俺們的戰鬥力，隻要一千人就可以完全封鎖中/國軍隊出海！”
“你是說？進攻……中/國？”
“是的，俺們與台/灣有過約定。您知道俺們和中/國人曾經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但過去就是過去，現在俺們和台/灣是友好鄰邦了！”
小布臉都垮下來了，他低聲對著話筒道：“可現在這事與台/灣沒有關係，是菲/律賓和中/國之間的事，在這個事情的立場上，台/灣就算不站在中/國一邊，至少也是中立的。”
電話對麵立刻沉默下來，好像是有人捂住話筒低聲咒罵了幾句，似乎在說搞錯了什麼什麼的。
“要是沒什麼事，就掛了吧！”小布不耐煩地說。
“請等一下，布氏總統，這次是俺沒搞清楚狀況，不過俺的立場是堅定的，下回需要我做點啥您可千萬別客氣哈？！”
“再見！”小布壓了電話。
這地球上兩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岡/比亞這樣在地圖上幾乎都找不到的為數不少，貝寧、基裏巴斯、但他們在聯/合國世衛組織或是其它什麼國際組織內也都有著一票的權利，而且通常還有著令人心動的牆頭草本質，所以往往在各大國的政治博弈中充當了極好的稻草角色，而且最喜歡當那最後一根稻草，用自己手中的票來換取最大的權利。
“想要錢的。”卡爾羅夫淡淡一笑，直指本質。
“這情況，轉到中/情局處理比較好。”小布點點頭。
卡爾羅夫從去年就奉命做了一份專項財務審計，一方麵是是不希望把克林/頓時期的爛賬帶到小布時代，另一方麵是想通過這個重新掌握美/國的秘密係統。他調集了十個會計師花了一個月時間，麵對著花花綠綠各式各樣各種名頭或真或假的發票，總算是把賬給核算清楚了。
結論就是，整個2000年，僅僅國家情報係統正式編製內的一個單位，NED，在中/國各種熱點項目上就花了近750萬美元，大多數都是以會務費差旅費交通費辦公用品通訊費方式報銷，報銷單上備注裏寫滿了令人看了心煩的字眼，人字出現兩萬一千三百次，權字出現兩萬一千一百次，利益出現兩萬多次，法字出現一萬多次，治理出現三千多次，分和裂加起來一萬次，而總共備注的字數含上標點和空格也就十三萬字。其它幾百家正編和臨編的單位無一不是如此，而總共的費用支出超過十位數。
“一定是吃了回扣！”小布果斷下了結論。
“慧眼如炬！”卡爾羅夫不失時機拍了下馬屁。
“我爸當家時，鉛筆寫到拿不住還要回收到食堂做牙簽，牙簽用完還回爐當柴燒，燒完的灰拿去當肥料，你看看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小布歎了口氣。
“生活條件好了，忘記自己好日子怎麼來了，思想教育沒跟上。”
“西/點軍校不是在學雷/鋒麼？是不是發個文讓其它幾個部門也跟上？”
“有吹過風，底下的反對意見挺大，說時代不同，國情也不同，盲目學習容易迷失自我，我已經安排人找找國內有沒有類似的典型，不過不太好找，有幾個備選的，樂於助人艱苦樸素都是自己說的，要他們提供照片錄像都拿不出來。”
“哼！總不能又找麥/卡錫吧？”
“這個人還是比較好用的。而且，您上次不是給他還題了字嘛？”
“題字？”
“專業的大規模說服性武器生產商，您寫的，聽說他把字裱起來掛大樓神位上了。”
“偶像思想要不得啊！”
“搞電影的人，難免的。”
“那你去看下，他那裏有什麼劇本好的，先拍起來，弄幾個片花我看下。”
“沒問題。”
“我其實對他倒沒什麼意見，就是不太喜歡那些自以為代表好萊/塢就可以隨心所欲亂來。”
“怎麼可能，他們是自己人，從來都是。”
“好吧！”
………………
“喂！醒醒！”
徐行睜開眼，看到納塔麗擔憂的麵龐。
“到時間了麼？”
“是的，一百下心跳。”
“真乖！”徐行捏捏她的下巴，微微鼓起，肉肉的很可愛。
“記得一百下！”
“嗯！”
徐行微笑著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