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雪濱城的百姓們暴動了,時間很短,幾分鍾的時間,但是讓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勝利的號角正在悄悄的吹響。
後社會的走狗們用極其嚴酷的鎮壓方式,將走上街頭的人們又趕回了他們的居所。
雪魔的領地上,又多了成千上萬的百姓,它的那些雪影奴隸們正在驗收百姓們的鮮血是否新鮮,是否可以為雪魔的功力增加提供動力!
若不是那些明智的華國人讓百姓們回家,估計雪魔得到的鮮血和鮮肉將會更多。
每一次戰鬥都會不可避免的累積若幹的犧牲,但是這樣的百姓的犧牲是毫無意義的。雖然左小縛不知道自己這一次做的是對是錯,但是雪濱城的百姓們總算覺悟了,而不是每日朝九晚五的為後社會打工,還要擔憂是不是會被送進雪魔的口中。總之,他們看到了生的希望,看到了大華國給他們的自由的希望。
劉喬貞也聽到了趙剛區域外那些百姓們發自內心深處的呼喊,與此時刻,趙剛和剩下兩怪以及他的那些隨從們也都趕到了現場。
趙剛鐵青著臉,眼中充滿了殺氣。
也許劉喬貞被城中百姓們的歡呼聲所深深的震懾了,麵對趙剛鐵青的臉竟然不動聲色,也沒有任何的懼意,她第一次離這個雪濱城共同的敵人這樣的近。
她並沒有躲閃他的眼光,似乎恨不得用目光殺死他。
趙剛恨恨的看著她怒道:“帶回去!”
劉喬貞滿臉洋溢著勝利的微笑道:“趙剛奸賊,你的末日快要到了!”
趙剛本想離開的,聽到這句話倒是站定在那裏,強裝出一臉笑容回應道:“不知道劉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喬貞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還能知道自己姓什麼。
趙剛似乎看出了劉喬貞的疑惑,便重新走到她身前,示意手下鬆開她道:“劉小姐,你父親劉道明是不是去了南方,還有你的母親趙穎也一同去了吧!”
劉喬貞好像注意到趙剛在提起自己母親的名字的時候,眼神中多了幾分無奈,但是她並不能看出這種眼神到底是怎樣的意思,可是對方對自己的底細好像知道的很仔細一般。
“你、你怎麼知道?”劉喬貞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趙剛臉一橫,雙手放在背後,“竟然是你搞的這一出……”
劉喬貞越來越不明白了,那些隨從們想要帶走她,她卻僵在那裏,眼睛中充滿了恨意道:“趙剛老賊,縱使我死在了你的手下,你也不可能找到我的父母的,而且他們為大華國醫療組織做事,有很多人可以保護他們的安全的!你要是想傷害他們的一根毫毛,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趙剛有些無奈,隻是向自己的住所走去,而且還不忘帶上那三怪,他知道了其中的一些事情,所以要找他們三個文革清楚,他一向懲罰分明,今晚就要見個分曉了。
禿頭因為吃了敗仗,而且被對方抓去做了俘虜,所以整個人跟霜打得茄子一般,跟在他們的身後,低著腦袋,像是做了很大的錯事一般。
齊劉海走在中間,眼神不定,像是在思索該怎樣為自己狡辯。
刀疤臉卻像是蒙在鼓裏,剛出來一般,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倒像是個跑堂的。
見趙剛帶著他的貼身護衛離開了,那些隨從們也就強行將劉喬貞拖走了,趙剛區域雖然是自由區,可是也有監牢的,一般關押的犯人都是供趙剛發泄的。趙剛雖然被利欲驅使著,才為後社會賣命的,但是心中的善惡還是很分明的,那些監牢裏的在押犯都是些無惡不作、罪不可赦的重罪犯。
鞭打、滴蠟、鐵鏈……
他喜歡用這樣的方式折磨那些他認為已經不配為人的罪犯們,要讓他們從靈魂的深處知道什麼是錯。當然在這裏,隻要表現的好,還是會得到趙剛的寬恕的,但是並不意味著將他們放出監牢,而是給予他們在監牢裏足夠的自由以及少一些苦頭。盡管如此,那些無惡不作的罪犯們還是服服帖帖的,因為趙剛折磨起來他們從來都是不加考慮的。
劉喬貞被帶進了一個很小的監牢裏,獨自一人呆在那裏。環境好像還不錯,和其他的犯人們呆的地方區別很大。
那些被趙剛赦免的罪犯們便以為劉喬貞是這裏的貴人,也就千方百計的拍馬屁。
劉喬貞剛進去就覺得自己像是這個監牢裏的主子一樣,備受著罪犯們的恩惠。所以即使關了進來,也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和虐待。
那些罪犯們見她坐在角落裏打瞌睡,不一會兒整個監牢裏就十分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