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幾個大型額煉油廠的粗大額煙囪還在冒著滾滾的濃煙。
雪濱城本來是一個以冰雪聞名天下的城市,不僅城市美化的水平高,而且環境特別好,空氣指數那也不是一般的好。就是這樣一個全球可以打五星的美麗城市,如今被貪婪的後社會勾結起來的叛軍們搞成了現在這副模樣,而原因隻是為了那些所謂的金錢,而且是出賣國家的利益去爭取的那點小利益。
左小縛心想著,原來的雪濱城的模樣,不覺間有些失落,而失落過後就是對幫助這個地方擺脫困境的決心更加的劇烈了,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下趙剛的腦袋,然後毀了那份合約,將雪魔和北國的組織趕出大華國的領土,還我大華國河山,還我雪濱城居民的幸福生活……
上午的時間是城市裏最安靜的時間,因為所有的人都被號召起來去組織生產了。這個地方又陷入了大華國原有的分配政策和製度了——多勞多得,按勞分配。所以那些雪濱城的百姓們都是在不遺餘力的工作,不僅是為了可以填飽一家人的肚子,更重要的是,隻要他們雪濱城居民的身份還在,就不會被驅逐出雪濱城。
左小縛還是覺得蕭然起敬了。雖然他們都是各為其主,都是有使命的人,也是相互之間的對手,但是他還是為齊劉海的忠誠感到欣慰,他可能也真的是將自己的夢想看的比生命都還要重要吧,那麼既然如此,至於忠孝什麼的更沒法比了,因為他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幾乎可以忽略自己的生命。左小縛慢慢的蹲下去,離齊劉海很近,他很想伸出手拉他起來,然後告訴他:陰功隻有女孩子可以修煉,男人是練不了的。剛才所說的都是戲言,回去吧,該幹嘛幹嘛?你們的對手來了,也要適當的拿出應對方法來應對不是,總之吧,這樣欺騙你,到最後隻能將你傷的更深。
這樣的漫天大雪,與外界都失去了聯係,走出雪濱城還不是死路一條?然而, 他們並不知道那些人不僅是死路一條,而且還是被雪魔所殺死的,被吸幹了鮮血,被啃食的隻剩一堆白骨。
換個鏡頭可以看到,雪濱城的城外,堆積著成千上萬一小堆一小堆的白骨。
道路上基本上都是一些年老體衰的老人,或者是一些兒童,在這裏的規定下,十二歲以上的孩子都要到煉油廠去撿油渣,然後重複集中起來,提煉出更精華的油來。
看著那些無精打采的老頭子在那裏晃來晃去,左小縛心中不知道有多難受;然而在看到那些童真的孩子們匍匐在滿是油汙的地麵上,卻依然玩的那樣開心……
他有些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想要結束這一切。
齊劉海走在前麵,雖然看上去沒什麼,但是心裏卻在打鼓。並不是他不敢做,隻是覺得這樣真的會毀掉自己的名聲,而自己又那麼的想學陰功。他矛盾的快要窒息了!
路上,遇到了一輛押送油罐車的敞篷吉普車,上麵有兩個身著後社會士兵服的人,一人開車,一人站在車上,手裏拿著精裝AK47,看上去那叫一個囂張!
齊劉海站在路中央,然後對著吉普車擺了擺手。因為路途還有段距離,再加上這裏的地麵上已經變得黑乎乎的。他並不想自己走在上麵,也不想那兩位“親戚”走在上麵,再說了,坐車的話可以更順利的潛進去。
拿槍的士兵大搖大擺的走下來,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你們膽子可不小,敢攔本大爺的路?”
齊劉海冷眼相對,並不解釋,隻是淡淡的說道:“把車留下來,你們走路回去。這輛車我要暫時征用一下!”
拿槍的那個人吹胡子瞪眼的咆哮道:“你他媽的誰啊?”
齊劉海一把拉過拿槍的人到邊上,然後掀開衣領,露出了裏麵的會章。
很屌的會章,誰都認得。
拿槍的人站在那裏瑟瑟發抖,愣了半天不說話。
開車的人自己也走下去了,“咋了,兄弟,快點上車啊!”
拿槍的人終於止住抖動,然後伸出手說道:“鑰匙呢?”
開車的人好像意識到什麼了,一伸手將鑰匙遞給了他。他急忙轉身遞到齊劉海的手裏,“對、對不起!剛才我有眼無珠,還請您多包涵……”
看著拿槍的人已經抖成了篩子,齊劉海搖了搖頭接過鑰匙,然後對著他們一擺手道:“上車!”
這兩軍車是可以直接自由出入雪濱城任何一個地方的,所以拿槍的那個人還有些擔心的看著左小縛和劉喬貞他們兩個,仿佛有什麼話要說,卻又不敢開口。
齊劉海當然要打消他們的疑慮了,驅動車子行駛了一會兒,又倒回來到他們的身邊,很有派頭的說道:“他們兩個,我遠方表哥和表嫂,有沒有問題?”
拿槍的人站的筆直筆直的,“報告,沒有問題。表哥好、表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