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之星在安排好大個去船艙內劃船之後,便上了船甲板上,看著左小縛,便走過去說道:“你對他很感興趣嗎?”
左小縛搖了搖頭道:“這裏經常會有人來嗎?”
防禦之星並沒有直接回答,“除了你那個朋友是個列外,其他的都應該要走這個章程的!”
左小縛有些不懂,“什麼章程?”
防禦之星歎了一口氣道:“我哥哥的章程,收命的章程!”
左小縛還是不明白,想要繼續問下去,卻見防禦之星顧自離開了,隻是拋給自己一句話:“碼頭上的那個黑衣人,不用一直看著他,我們遲早還會在見麵的!”
就在他們兩個聊天的這一檔子時間裏,赤黑已經離開了碼頭,早就漂浮到了船頭的下麵,正在竭力的往上攀爬,他要跟著這隻船,看看會有怎樣意想不到的收獲。
再懦弱的人,也不願意永遠的循規蹈矩每天過著同樣的生活,而且還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左小縛歎了口氣,心想,他這麼快就離開了嗎?蘭芳在叫他,叫他下去到船艙裏,外麵濕漉漉的,蒙蒙的細雨打在身上,涼涼的,有些冷。
防禦之星是唯一一個知道鐵驢們船隻所行航向的人,這會正一手拿著羅盤,一手控製著船的航向。
赤黑上了甲板,偷偷的藏了起來。
防禦之星感覺的到,卻不願意揭穿他,他知道現在揭穿隻可能早一些帶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如果赤黑將這樣的信息報告給防禦赤星的話,他們的路將會更加的坎坷了。雖然不是很清楚他的目的,但是還是希望可以暫時的和平相處。以保證所有人員都在場的情況下,可以毫無顧忌的聯手給予哥哥一個打擊。
防禦之星並不想給予哥哥帶來怎樣的災難,隻是想給他一個教訓,告訴他,這樣的吃食人類並不是人類的懦弱,總有一天人類中的強者會站出來,將這一切都給覆滅的,那個時候,哥哥創造的這些也都將付之東流,即使他練就出強大的防禦技能,也隻有他一個人,而人類有多麼的龐大,怎是他一個人可以對付的了?
赤黑並沒有將這裏的信息發給防禦赤星,他是個謹慎的人,隻是覺得還不到時候,如果茫然做出決定,又沒有足夠的證據,那麼自己設想的未來就有可能付之東流了。
他不是一個喜歡孤注一擲的人,沒有一定的把握他甚至連碼頭都不願意離開。
船艙內,沒有海盜船上的酒窖,隻有一些髒亂的繩索,以及一些幹枯的人骨。這裏的人骨主要是有些被欺騙至此的人類行到途中突然斃命,而成了赤黑的盤中餐。並不是每一個進來的人都是以大海為起點的,也許也是終點。
在這個幻境中,防禦赤星創造出來的眾多能量控製的生命都有著嗜血食肉的本性,但是也有著統一的能量或者資源共享的問題,也就是說其中一種生物吃食到了人類的血肉,其他的生物也可以享受到其中的能量,隻是享受的不夠多,但是足以維持暫時的平衡,所以各個幻界板塊中的生物都還沒有過互相殘殺的事情發生。
那些生活在防禦赤星創造出來的幻境中的生物,都是可以自由穿梭在各個板塊中的,但是活動的區域有限,隻有本板塊中的特定生物才可以到達任何一個他們想去的地方。
赤黑見過一次海洋板塊裏的生物,雖然那種生物對他沒有傷害力,但是就是因為那偶爾的一次相遇,使得他的心有所顧忌,也就是從那一天起,他的外套上多了一個帽子,而且帽子拉的很低,足以遮住整張臉,他就學著依靠自己的鼻息來尋找自己要走的路。
船帆已經升到了最高處,各個繩索都繃得緊緊的。
防禦之星專注的盯著手中的羅盤,仔細的辨別的航向,他知道不能有一絲的偏差,雖然沒有這個大海的航海圖,但是他知道左小縛的朋友所做的船隻是設定過航向的,隻要跟著就不會迷失在大海中。這樣的大海,即使他迷失了,也要費上九牛二虎之力才有可能逃離。
左小縛和蘭芳都在好奇著船艙內的各種什物,檢查了所有的東西之後,他們才安靜的回到自己的艙內,準備休息一下。蘭芳躲在左小縛的懷中,暖暖的,雙眼一閉,就發出熟睡的鼻息。
左小縛想著鐵驢的去向,心中的石頭也算落下了,隻要羅盤的感應不出問題,鐵驢也就還沒有出現什麼生命危險。
昏暗的天空,偶爾會電閃雷鳴,蒙蒙的細雨一直下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