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縛眉間的冷氣漸漸的便的溫熱起來,他怔怔的看著王老三道:“你是說,並非是邪惡的人才可以擁有這一套裝備?”
王老三肯定的點頭道:“事到如今,我不得不發誓,這件寶貝從今往後永不示人。這樣就會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爭端,你說呢?”
左小縛思索了片刻道:“那樣也好,隻可惜……”
王老三笑了笑道:“那些鑒寶師不配品鑒的,我要他們幫我看的是那個瓷瓶以及那個銅鏡的價值!”
左小縛這才注意到,在另一麵牆上,還有一麵金光閃閃的銅鏡。銅鏡並非圓形,看上去像是鑲了一個金邊。華麗而又奢侈的東西。
“那個銅鏡也是非同尋常?”左小縛問道。
“那倒不是,至少我不知道他的價值在哪裏,要我看,最多也隻是從古代流傳下來的一件文物而已。”王老三說著,從牆壁上取下銅鏡,然後交予左小縛手中,然後自己捧著瓷瓶,準備離開。
左小縛轉身,再次將目光落在了那套盔甲和利劍之上,“多好的裝備,隻可惜自己用不了,難道非得要自己邪惡一點?可是現在的自己還不夠邪惡嗎?多少個清純女子都倒在了自己的胯下,這都不夠邪惡,那麼怎麼才夠格呢?”想著想著,左小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尾隨著王老三出了地窯。
盔甲裏的怨氣和成千上萬的靈魂,使得這是一件怨氣很重的古器,而那把青銅劍則更是沾滿了數萬人的鮮血,才使得到了今天依然完好無損。
地窯內。
牆上的壁畫,正中間擺放的盔甲和青銅劍,以及左側香木桌上擺著的瓷瓶,右側檀木桌上方掛著的銅鏡。這三樣東西本是王老三家族祖先設置的,這麼多年才,從未被觸動過,所以一直完好無損的維持到現在,王家曆代也都是謹遵古訓,不管是蓋房也好,搬遷也好,這個地窯維持了這麼多年,從未發現過險情。
可就是到了王老三這一代,社會上的考古熱以及他對那些炫耀自己家傳之寶的炫耀之心,使得他忘了那些似有非有的古訓,若不是左小縛的阻撓,他很有可能將那件盔甲和青銅劍也一並拿出。還好左小縛提醒了他,讓他想起這件寶貝示人之後可能帶來的後果。
然而,事已至此,一切才剛剛開始。瓷瓶和銅鏡都是王家祖先拿來,鎮壓和淨化盔甲與利劍之上邪惡之氣的聖物,雖然沒有多少能量存在之上,但是配合著牆壁上那些惟妙惟肖的古畫,就成了一道天然屏障。任何外界的幹擾都不可能影響到這個小環境的和諧。
可是,現在被取走了,即使王老三在鑒寶大會之後,拿回來歸了位,也達不到原來的效果,因為他不可能放的和原來一模一樣,一點小小的偏差就足以破壞了這個小環境的和諧。所以,當他們取走另外兩件寶貝之時,沉睡了上千年的盔甲和利劍突然間複活了似的。即使如此,它們可以保證自己的邪性以及能令不再流失,但是卻不能發揮它們的作用。然而這也是希望,無形的希望加上無形的等待,時機成熟,這兩件東西必然會重現人間,帶來一場血腥風雨。
地窯內,依然很平靜,靜的出奇。
地窯外,王老三邀請左小縛到他的家中,因為這兩件寶貝的重要性,他甚至提出很多優厚的條件來要求左小縛要一直追隨著他,直到鑒寶大會結束,寶物順利回到地窯。
左小縛倒是不稀罕他提出的那些條件,隻是對地窯裏的盔甲和青銅劍還念念不忘,冥冥之中就是有些感覺不對,但是他根本不可能想出問題出在哪裏?不過眼下,這兩件寶貝看起來也是價值不菲,念在王老三對自己一片的信任之心,左小縛隻好答應睡在他的客廳裏,好好的保管好這兩件寶物。
王老三見一切安排妥當之後,自己便走進了臥室。一想到第二天,整個怪風鎮的人都會知道他王老三家中至寶的牛逼,他就開心不已。興奮的一夜未眠,可是又不好意思出去打擾左小縛。王老三隻好打開電腦,然後播放快播文件。
快播裏麵,各種各樣的影視樣樣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