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錦衣衛行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雖然他現在有了本體的現代感情,但是那些他一貫的行為準則還是不會變的。
阿登的手慢慢的伸進挎包裏,摸索了半天終於準備拿出來。
“住手!”不遠處,一個嘹亮的聲音傳來,左小縛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
緊接著一聲槍響,阿登應聲倒下。
左小縛扭身看到,阿登手裏拿著和他們一樣的黑色手槍。剛明白過來什麼事,又是一槍。
“砰!”這一槍準確無誤的打在了左小縛的左側肩膀處。左小縛站在那裏晃悠了半天,最後終於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地上。
阿萌識時務的蹲在地上,雙手抱頭。正在她為哥哥死去的事實感到悲傷時,一抹喜悅躍上心頭,因為她注意到射在哥哥身上的是一根針頭。
相同的,左小縛也被警察的麻醉槍射中。而射他的那個人就是下午在醫院被打的烈風。
烈風是個玩槍高手,不管什麼槍,彈無虛發!他連發兩槍後,右手一擺,身後的警察一擁而上。他端著槍慢慢的靠近左小縛的身邊,然後瞄準他的腦袋“啪!”嘴裏一聲道:“哼,下次我就不會這麼客氣用麻醉槍了!”
隨行的警察們將左小縛和阿登的身體搬上車,阿萌被帶上了另一輛警車。
“警察,我投降!”不遠處,金牙提著槍奔著警車跑來,跑過來後自己丟下手槍,然後順手抱著腦袋上了警車。
烈風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認識這個金牙,金牙是“後社會”某部的三級成員,雖然作惡多端,卻在警局裏找不到他的一點案底,看來給他撐腰的後台不是一般的硬。
“上車,走!”烈風破例和犯人們同乘一輛警車,他一向不畏那些惡勢力,隻不過父親再三囑咐過自己不要盲目招惹“後社會”的人。自己也就記在了心上,對那些人也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可是今天這人不請自來,還真不把警察放到眼裏了。
幾輛警車鳴著警笛在安靜的馬路上呼嘯而過。
左父站在窗口處,聽著電話。
“你好,謝謝你報警!那個男孩被我們救了!”
“這就好,這就好!他是我的孩子……”
“這個,叔,我們還要帶他回趟警局!”烈風頓時明白了,就是自己下午在醫院碰到的那對父子。
“嗯,好的!”
左父站在窗口處,默默的說道:“烈雲,難道翡翠銀環的傳說是真的嗎?”。當時左小縛尾隨車輛進入深巷,他就知道事情不妙,隨即報警,希望警察處理。
烈風掛了電話,他還不知道這個報警的人和自己的父親是忘年之交。他狠狠的踢了左小縛一腳:“媽的,讓你還囂張!”
金牙竟然看不慣的搖了搖頭,“你這個警察……嘖嘖!”
烈風“唰”的一抬槍托,金牙雙手捂嘴,片刻伸開手,一個金光閃閃的牙齒。他咬牙切齒的看著烈風道:“好,你給我等著!”
烈風哈哈大笑道:“果然是真金啊!你們說,他的牙齒是怎麼掉的?”
車上其他人異口同聲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