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的確是葉流雲的心裏話,所以這會他說起來有些衝動。一番話說完,臉色都是給漲紅了。
哪裏料到,蘇媚然依舊是麵色不改,開口低語道:“你的世界,我走不進去。我的世界,你走不進來。有些人說不清哪裏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即使你的世界再風光,但是那又和我何幹?”
蘇媚然一句話說完之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話到這裏,蘇媚然同樣流露出幾分的真情之感。不知道為何,這一刻的蘇媚然看到麵前葉流雲這個貴公子。對於權勢的欲望,忽然一下子降低了許多。目光觸及到蕭逸那一張懶洋洋的臉,心髒砰砰跳了起來。
對於愛情,蘇媚然從來沒有奢望過。即使對於蕭逸有著幾分的好感,但是她知道兩人在一起,的確苦難重重。所以,她斷了這份念想。但是,這會兒看到葉流雲那灼灼其熱的目光,還有蕭逸那一張清瘦的臉,她忽然想躲在蕭逸的懷裏,做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為什麼,為什麼。”葉流雲對於這個事實,顯然有些接受不了。怒吼了一聲,案後用力的握緊了拳頭向著那桌子錘了一拳。頓時,那盤子裏剩下的幾粒花生米彈跳而起,落了一地。
蕭逸站一旁,搖了搖頭。側過臉去,懶得再看一眼葉流雲。然後從鼻孔之中冷哼了一聲,然後譏諷道:“以後,說話簡單點,不要說一堆廢話。大冬天的,簡直浪費時間。媚然是誰的老婆,你現在應該很清楚了吧。聽清楚了,那麼就滾蛋。不得不說,你真是很傻很天真很無邪。”
葉流雲聽著蕭逸的譏諷,那拳頭握的更緊了。骨頭在皮膚裏一陣撞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一張俊俏的臉,更是已經氣得是七竅生煙。
這一來酒店,第一招和蕭逸搶老婆。盡管葉流雲拋出這種天大的誘惑,但是依舊是輸的相當的慘。這會兒,他咬緊了自己的牙梆子,發出砰砰的聲響來。
一向在京城如魚得水的葉流雲,這和蕭逸的幾次交鋒他都是沒有占到一點兒便宜。甚至可以說,每一次交鋒,自己都是慘敗。不僅輸了臉麵,更是輸了女人。這讓葉流雲很受打擊,這會抬頭看向蕭逸,狹長的眸子裏,怨恨之色不加掩飾的流露了出來。
“今日,我就把話擺在這裏。”葉流雲再次重重拍了拍桌子,恨恨的說道:“我葉流雲認定的女人,還沒有人可以搶的去。蘇媚然,是我葉流雲的女人。這件事情,我必定讓它成為現實。不用得意,想和我鬥,你還嫩著點。這不是半盤花生米,可以贏天下的時代。這個世界上,終究還是我葉流雲的榮華富貴更具有說服力,我葉流雲堅信這一點。”
“喲嗬,得了,又來了。”蕭逸戲謔的笑了笑道:“你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像個婆娘一樣,老是廢話一大推。你說的不煩,我聽的都煩了。我不懂那些,我隻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誰的桌子拍得響,誰叫的大聲,那麼誰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聽著蕭逸的這一番教訓,葉流雲的臉色一下子漲成了豬肝色。微微一陣遲疑之後,然後看了看身後的吳叔。整個人看向蕭逸,開口朗聲說道:“女人的事情,我現在不和你爭論。現在,我們先解決男人的事情。上次,濟安大藥堂的事情,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順道說一聲,我是一個記仇的人。這筆賬,我們現在先算一算。”
“行。”終於說到了正題上來,蕭逸從椅子上坐正起來。整個人來了幾分的精神,看著那葉流雲挑釁的道:“得了,怎麼算賬你說說,我悉數奉陪。”
蕭逸一番話,氣勢一點兒都不弱於葉流雲。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像是劍出鞘一般,餘音還嗡嗡作響。
“怎麼算賬?“葉流雲這會坐定下來,嘴角勾勒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別以為,我葉流雲是個正人君子;別以為,我葉流雲會自降身份和你動手。上次你既然爽約了,那麼便是沒有了公平和我一戰的機會。你惹怒了我,那麼便是惹怒了整個葉家。這一次,我就讓吳叔和你好好玩玩。稱一稱,你有幾斤幾兩,敢在我葉流雲麵前放肆?”
話說到最後,葉流雲嘴角微微上揚,自然而然流露出他骨子裏那一股霸道狂妄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