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是時候該見麵了嗎,陽?(1 / 2)

夢中有個16歲的小女孩,她徘徊在自家小路上,白嫩的芊手裏拿著一張卻是宛夏熟悉的米黃色紙章,宛夏可是她記得自已小學初見就對這種米黃色的紙獨有情鍾,後來竟也一直用著,嗬,好笑,會一直用到現在,10年之內竟習慣一直用一種,就像喜歡一個人嗎?7年之內竟沒有忘記他。這個看似呆傻,癡情於他的女孩這麼久這麼久的恐怕就隻有她一個了吧。宛夏想看的更近,但那紙被女孩折疊起來,宛夏蹙了蹙眉頭,她靜靜地看了一會,那女孩好像在猶豫,看見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似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看見她把手上的那張紙上寫著清秀的字卻讓人有些好奇究竟是寫給誰的“為了報複你,我用你的名字幹了一件很壞的事,嗬嗬,除了名字,他們什麼也不知道!”女孩似幼稚的話卻讓宛夏一笑。宛夏繼續跟著她,女孩走向一個樓房,輕輕推開門,偷偷走向樓梯上走去,在那麵前頓住,女孩的心髒跳動得好快,看著手上的紙條,過了好一會,鼓起麵對他的勇氣,終於推開了門。

宛夏也跟著去看,那男孩躺在床上,已經醒來,頭轉過向女孩。女孩的牙齒似閉合的緊緊的,眸子透著那股倔強,如若不是這樣,恐怕早就已經退縮了吧。恐怕已經想過又一次被他據於門外的場景了吧。很奇怪,宛夏似能看到一幅畫麵,是那女孩獨自一人在門外哭,門還是這道門,打開便是男孩的房間,那次她又去了他家,因為在放長假期間,還看到那女孩一放學就樂嗬嗬地跑到他家去,他待會要吃晚飯,他的所謂爺爺奶奶也在,那時她傻嗬嗬的一個接著一個也在說女孩將那手中的紙鬆開,借著力扔向他,說:“給你的。”說完,將那紙扔向男孩,男孩帥氣的臉龐有著睡醒的朦朧美,但說出的話卻一點也不紳士,“好的啊,別煩,別煩。”恨不得女孩不要來找他,那女孩“砰”的一聲關了門,傻傻地在門口,那心髒速度為什麼跳的這麼快?“我是喜歡上她了嗎?”宛夏仿佛能讀出女孩的心聲,心卻不由一痛,這是怎麼了?

終究,女孩又推開門,看著他已經轉過去的絕美頭顱,有些失望,說:“你看了嗎?”沒有回答,但這女孩依舊倔強的又問了一遍,你看了嗎?那個不知帥氣的用什麼來形容的男孩終於回答了,不過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卻如那從海底深暗處那似沒有心跳的冷血動物吐出的氣泡,冰冷,沒有溫度:“那不就廢紙一張嗎?”

“你不在乎嗎?”宛夏似乎能讀出女孩的心聲,嗬,你在不在乎有那麼重要嗎?但是留給她隻有他的近似於完美的後老勺,她輕輕苦笑了一聲,接著,女孩的聲音依舊在繼續,聲音中掩藏著那失落,但那男孩已不屑再和她說話了,沒有答應,沒有動作發出的聲音,如沉睡一般。

“你真無情。”任女孩怎麼說,那沉默已代表了一切,女孩沒有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雖然他卻是背對著他,卻在這時,夢裏似傳來“宛夏,宛夏……。”女孩知道,那是媽媽在她了。

等等,她也叫宛夏,宛夏努力地再一次看向那女孩和那男孩,那,那是“啊……。”那不是自已的名字嗎?他,那個熟悉的他,叫祖陽。一滴淚無聲地滑過她的臉龐,但她卻知道她的心跳還是有聲的:“你又出現在我的夢裏了嗎?這段7前年的記憶倒真是生了根了。”嗬嗬一聲,宛夏猛然睜眼睛,靠坐在那白蓮色的大床上,單手支撐著下巴,又是一聲,那雙令人心痛的眼眸又恢複了這兩年在“鬼門”的狠辣,遮掩起,不想,永遠再也不想在別人麵前坦露她的“可憐”。她赤裸的那纖纖細足在那深灰色的地毯上走著,雖向那能透過陽光的一步一步,都走的那麼小心翼翼,深沉而不笨重,仿佛如臨敵般的那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