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正進行著激烈的槍林彈雨,魏雷新、胡子聰、高陽和李家凡全部分隊進行強製性的包抄圍攻。一方麵他們還要避免被子彈射中,雖然那些異國罪犯小卒把握槍支有技術,可他們的槍法射擊還是不過關。但還是得萬分注意,一不小心失誤都會中槍。
高陽一邊拚命躲一邊又拚命帶隊跑,抱怨著說:“可惡,感覺比諾曼底登陸還要困難。”
實際他們就是在進行一場警察與匪徒間的“諾曼底登陸”之戰。可是他們不是在登島,而是在圍船。可以說,這是一場賭入許多警員生命的戰爭。雖然那些特警部隊訓練有素,但是他們每次執行任務都會有一定的生命危險。
今天,就是這麼如此。他們的這場“戰爭”將會是刷新公安警察的新篇章。到底是成功還是失敗,船裏的200多條小生命。這些特警們該如何在這位發狂的首領王達宗的手裏搶救他們呢?
話說到這,早在船艙裏麵。安從天已經偷偷地闖進裏麵去了。前方的槍聲還是響個不停,但安從天不管那麼多。他手穩定地托住機關槍,一步一步的迅速走動。注意著周圍的動靜,靠著自己的直覺尋找方向。因為他的心裏在想著他兒子的安全,另外他還要擔心的是,裏麵不止他兒子一個嬰兒在裏麵。還有上百戶家庭的孩童也一定在這裏,找到嬰兒的存放處就是等於找到自己的兒子。
突然他又想了想:奇怪。外麵的槍聲那麼響。然後那些嬰兒就不會哭嗎?莫非他們沒有把那些嬰兒放在這船上......
不對,他的直覺告訴他兒子和其他嬰兒就是放在這船上。安從天又想了一下:他們一定就在裏麵,包括我兒子。就算是不在,也要抓到船上的頭目王達宗逼問出兒子的下落。
他一步步的走著走著,腳步變慢了些。全身濕透的衣服沒有妨礙他身體的行動靈活性,他耳朵的聽覺開始有些敏感起來。他在空虛的船艙裏仔細的感覺著周圍,雖然還沒有被人發現但他知道激戰還是會發生。他現在必須想好他一個人怎麼對付船艙裏的人,然後再裏應外合。
這時,他走到一個門口。一腳踢開門鎖,走進去用槍指著周圍。看去沒事,又繼續往前走。突然,他發覺有人要走來。馬上躲在角落中間,眼看那個人正托著搶走來。安從天憋住呼吸,放下手中的槍支。從腰帶上取出匕首,等待獵殺。
這時,那人走近了靠近安從天,安從天迅速出現動身右手快速扣住那個人的脖子。接著靈活的把匕首往脖子邊深深劃上一刀,頸子下邊馬上湧出了血水。那個人根本沒有說到一句話也沒有大叫一聲,安從天放開他,他痛苦的看著安從天的樣子手緊摸著脖子......倒下了。
安從天鬆下一口氣,匕首卻沒有沾到一點血。然後把匕首放回自己的口袋裏,拿起槍支繼續往前走。
這如今以來安從天第26次殺人了,這回他想要破例殺更多的人。
另外一方麵,魏雷新帶領的36人、胡子聰帶領的24人、李家凡帶領的28人和高陽帶領的31人分別從左邊船體和右邊船方和船隻正中間還有船後方側邊四麵進行包抄強製圍攻。決定要打了個那些罪犯片甲不留,可見他們多麼有序的行動。
作為追擊隊隊長的魏雷新,他吩咐警員們先隱蔽好地方。自己看清船上的動靜,他聯係李家凡:“左邊船隻上的歹徒開始有點減少人員,你中間的注意船頭的攻擊。
這時,他們看見船上的歹徒人員開始有些逐漸的減少。高陽在側麵都看到這一絲動靜,胡子聰建議先繼續前進。
在船艙裏,安從天?左右看望。鼻子的呼吸開始越來越敏感,他仔細的聞了聞裏麵的氣體。感覺有些尿騷味,他此時感覺這股尿騷不像是成人的尿味。像是......他曾經抱自己兒子撒尿時聞的這股尿騷很有印象,但是你聞出這些尿騷是很濃。貌似混合起來,我一想;沒錯,隻要向著那股味道的方向走去就能找到自己的兒子和其他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