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從哪聽到這個古怪的名字?須彌戒是什麼東西啊?”
“聽說能夠用來放東西的東西,隻有戒指那麼大小,但裏麵的空間最低也要有一立方呢!”
“世間居然會有這般神奇寶物?那我們可真要好好看看!”
“寶物?雖說這須彌戒很奇怪,但還算不上什麼寶物,隻是一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打造的一種儲存物品的工具,據說擁有這種能力的人修煉到了極致還可以自己開辟出一個空間呢!在那個空間內,他就是神!”
“那豈不是說,這種人如果真的修煉到極致,在世間豈不是無敵了?”
“當然不可能,如果有人能夠破開那個空間,施展空間之人隻有等死的份!”
俞太元又道:“世事無絕對,誰又能知道我們所說的極致有怎麼不可能是另一種開始呢!”
俞太元和巫奇一邊行走一邊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各種話題,在此期間俞太元將自己從太極秘法中的一些道義也是講給了巫奇聽,巫奇似乎有所感悟。
天已臨近黃昏,俞太元二人依舊行走在羊腸小路上,周圍不見絲毫人煙。
“大哥,看來我們今天要露宿荒野了。”
“那倒不一定!”俞太元自信滿滿的說到。
“那我們快些走啊!說不定到前麵會有什麼城鎮呢!”巫奇連忙急聲道,雖然自己是武者,但誰又想露宿荒郊野外呢!
“不急,不急!你看看這山?呃?沒有,你看看這水!多青啊!在看著天!火紅的晚霞,金黃的夕陽,多美的意境啊!怎麼就不知道欣賞呢?”俞太元貌似很陶醉,但貌似自己的形容真的差的不能再差了!
“大哥,我們還是趕路吧!”巫奇眼巴巴地看著俞太元苦著臉,“雖然說我們是武者,在荒郊露宿很平常,但我也不想再做回野人啊!”
“你這破孩子,這般美好風景,怎麼就不知道欣賞呢?就知道走走走!卻不知道放下腳步留意一下周圍的動靜!”俞太元擺出一副我是老手的樣子,指著巫奇的頭皮罵著!
“是是!大哥教訓的極是!”巫奇虛心受教,而後像模像樣的豎起耳朵聽煩了起來。
一陣混亂的馬蹄聲突然從二人後方傳來,俞太元迅速拉起還在傾聽四周動靜的巫奇,躲入路旁的草叢中。
“大哥,這?”巫奇看著由遠及進的一群人,不由詢問道。
“不急,我們看看再說!”
“站住!還敢逃跑!”一群盔甲整齊的士兵騎著高大的紅月駿馬,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喊著,“再跑我可要放箭了!”說著領頭大漢從馬上的箭囊中取出一支箭尖泛著寒光的響箭,“嗖!”一聲,響箭正巧射在領頭那名女子的馬屁股上!
駿馬受傷,不由抬起前腿,仰天慘嘶一聲,馬上的女子大概也因體力不支,被甩下馬!
“師姐!”另一名女子見師姐落馬,連忙停下,剛要將自己師姐拽到馬背,後方的追兵已至,將二人團團圍起!淫邪之色毫不掩飾,但似乎還是有著顧忌,所以隻能看看罷了。
停馬下來的是一個身著黃衣的女子,大約十五六歲的樣子,嬌俏的身段,秀美的臉龐,絲毫不用懷疑,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
而落馬女子或許是因為長期奔波的緣故,臉上的疲憊之色絲毫掩飾不住,一襲白色宮裝也是變得褶皺不堪,但帶有一點泥土的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深邃雙眸,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又有著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身上還飄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看著那個落馬女子,俞太元突然感覺這張麵孔像是刻在了自己的心中,兒時那張熟悉的麵孔突然浮現在自己眼前!
“雪怡!”俞太元猛的從草叢中跳出,大聲喊道。
白衣女子本來見自己被這幫官兵團團圍住,以為自己再也無望逃出,但這是聽見有人跳出大喝,也沒聽清說的是什麼話,隻是習慣的抬起頭,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瞬間印入自己的眼簾!
看著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身影,那個自己在夢中不斷夢到的熟悉的臉龐,落馬女子眼中閃爍著晶瑩,想要張開口,卻發現自己已經不能控製自己澎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