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看著少女從校園裏出來,王道衝就心癢癢的,想起李廝廝方才問自己相信不相信李元嬰的清白,王道衝這條老狗更是百爪撓心,心說,方才見到少女之前,萬般的希望李東來不是被冤枉的,最好在打傷人的罪責上再加上一條通女幹未成年少女。
但是現在,見到少女之後,王道衝久久不會自勃的男根竟然晃晃悠悠的想要起身張望,老狗如熱鍋上的螞蟻,百轉千回想的都是,如果李東來是被冤枉的,那就是花花太歲老天爺在提醒,李元嬰已經是柿子樹上紅彤彤成熟招搖的果子了,自己不摘,誰人還有資格來摘?
李東來是不是冤枉的,隻要自己親自爬上李元嬰的身子試過,心裏定然有數。想到這裏,王道衝無法自拔,色眯眯的追隨著少女的身影走近,坐上車座後排,幾近失態的脫口而出:“元嬰這小模樣,就是俊俏!”
“姐,即使你來,喊上幹爹做什麼?”嫌棄的瞥了一眼舌頭上滴著涎水饞模饞樣的老狗,李元嬰毫不知情道:“我東來哥呐?”
“還你東來哥呐,我和你姐都快為你們做下的醜事,惹出來的禍事,急死了!”李廝廝還在字斟句酌,王道衝已然被少女的輕視惹毛惹怒,直接了當道:“你東來哥已經被公安抓起來了,看你這模樣斷不是冤枉他的,哼哼這輩子不死也毀。”
“王道衝,你可是我姐姐認下的幹爹,我從來沒正經認過你,隻不過不想姐姐為難跟著叫而已。”像是被突如其來,橫空一竿子敲到腦袋的鴿子,李元嬰在車廂裏上躥下跳的撲騰,連連從後向前搖晃副駕駛座位上李廝廝的肩膀道:“姐,東來哥咋了,什麼叫我們做下來的醜事?”
“元嬰,你跟姐姐坦白,這麼多年來,你對李東來到底是親情還是男女之情?”李廝廝對人不對事道。
“女人啊就是頭發長見識短,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問關鍵的。”王道衝急得直翻眼兒。
“這…”雖然在男人看來,李廝廝這話沒問到點子上,但卻是李元嬰最難以回答的。
“咱們是親姐妹,有什麼不能說的?”半憐半祈的希望妹妹能給句真心明白話兒,李廝廝道:“事已至此,你說什麼,姐姐都有心裏準備,也隻有你說了實話,我心裏有底兒才能想方設法救你東來哥啊!”
“開始是親情,後來比親情濃烈了些…”雖然不知道何以有這麼嚴重,但李元嬰還是勇敢抱歉道:“姐姐我承認對東來哥情感拋錨,我對他現在應該是愛情…”
“看看,你瞅瞅,元嬰都承認了!”那句比親情濃烈,比男女之情淡薄的話不待李元嬰說完,王道衝已然別有用心的打斷,質問道:“你說你們,一個幹柴,一個媚火,背著親人燒就燒唄,幹嘛還在竹林公園把男同學打成那樣?怎麼,還知道羞恥,不想讓你姐姐知道,想殺人滅口啊?”
“竹林公園?”開始底氣還很足的少女,聽到這個地名也著急了起來,追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東來哥他,我…”
“看來確有此事!”眼瞅著提到竹林公園,李元嬰又羞又怕,神情大變,李廝廝絕望的垂下眼瞼,道:“元嬰你下車吧,剩下就是我跟幹爹的事了…”
“姐姐你聽我說…”李元嬰慌忙想要解釋,但是李廝廝從前麵向後隻冷冷一眼,少女就支支吾吾了起來,囁嚅著道:“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安局得信。”李廝廝再度冷冰冰道:“李元嬰你下車,我和幹爹還要想法子商量怎麼救李東來!”
百口莫辯的從車上下來,李元嬰仿佛看見王道衝一邊開車,右手一邊搭上了李廝廝的香肩…大概是在安慰姐姐吧,李元嬰淚流滿麵的望著那條老狗拉著這個世界上,除了李東來之外最親的姐姐,揚長而去…
外麵的人誤會重重,有幸災樂禍的,也有真心實意焦急為其奔走的,這些場景和人事,被羈押在花街派出所審訊室的李東來即使看不到,也想象的到…
這天深夜,得到消息的扈春拿了一瓶好酒,還有幾飯盒熟食,醉娘之意不在酒的來找花街派出所的老相好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