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其實沒那麼疼,但這麼多年同王家父子的對戲過程中,李廝廝演技也不低,把手從老男人的褲襠抽出來,舉高舉到眼前,嬌嗔道:“好疼,今天聽到李東來的事情,我正在鍋爐房打水,被開水燙了,幹爹你看好疼!”
“男女這事兒手疼不耽擱幹活,手疼就用嘴嘛。”知道李廝廝現在沒心思搞這些事情,王道衝心下不爽,但伸手總不能打笑臉人,隻得撫摸著女人略微有些燙紅了的小手兒,嬉皮笑臉道:“再疼還能有爹搞閨女的第一次疼嗎?”
“幹爹,你真狠心,原先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東來,今天才知道原來你也看不上我。”這倒不是裝的,心寒同眼淚都是李廝廝真實真切的有感而發,道:“我都心急如焚了,你還光想著往邪道兒上領我。”
“東來那事兒沒甚大要緊!”王道衝有心先做事,隻得寬女人心,道:“我有得是關係和妙計,隨便使出來一兩下,把他撈出來很輕鬆。”
“真的?”像是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般破涕為笑,李廝廝道:“那你就快想辦法啊,明天能放回來嗎,他現在一定受苦了,我…”
受苦?望著女人難以遮掩真情流露的心疼,王道衝冷哼著心說,這還隻是個開始,回天無力,求告無門,有家難回的牢獄之苦還在後頭呐。
眼瞅著不把女人哄舒坦這事兒難辦,王道衝幹咳兩聲,假模假樣道:“李東來是你男人,我看不看得上他,為了你也不會置之不理啊。你們女人家就會瞎操心,但我們大男人卻是行動派…”
“幹爹是說,你早就知道了,已經開始著手營救東來了?”雖然並不置信,也不是不了解王道衝的人品,但李廝廝絲毫沒有辦法,因為此時此刻一籌莫展的她麵對得哪怕是個魔鬼,也隻能奮不顧身與之為伴的相信。
“嗯!”王道衝蓄意欺騙道:“我已經主動給奎強局長打過電話了,求他看你幹哥現在還躺醫院的份上,多多關照,不要太為難李東來。”
“謝謝幹爹!”李廝廝兩眼噙淚道:“不為難是一方麵,什麼時候能把他放回來?”
“你還真是癡情!”王道衝不屑道:“放回來他也不回家,要我說管他死活,有幹爹在,你還怕守寡,還怕沒有男女那方麵的事情做嘛?”
望著李廝廝悲痛哭泣起伏的胸脯,王道衝終於懶得繼續再裝下去了,他伸手將副駕駛的座椅放倒,隔著檔杆就往女人身上爬,邊爬還邊沒羞沒臊道:“爹的身體,再喂閨女二十年都綽綽有餘,人家都說男人七十七還結瓜呐,爹這會兒就想嚐嚐深淺,也讓閨女曉得爹的料還足著呐!”
“幹爹,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李廝廝絕望的左閃右避,誓死不從道:“東來如果放不回來,別說是這種事了,我連活都不活了,死給你們王家看!”
“你,這,就沒趣了嘛…”眼瞅著今天的確不是尋樂子的好時機,王道衝隻得訕訕捋了捋半禿的幾根毛發,稍稍理直了一下身子,眼珠子一轉道:“你們女的就會瞎喳喳,真實情況吃透了沒,李東來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被抓進去的?”
“這?”李廝廝還真被問到了,一頭霧水了半晌,這才支支吾吾道:“我接到電話慌了神兒,隻想著他一定是被誣陷,別的還真…”
“所以說,你隻知道看低幹爹,卻不了解身邊大糞澆出來的花心大蘿卜。”見問住了女人,王道衝得意道:“要是你知道他犯什麼事,恐怕不僅不會央求我救他,還會寫狀紙告他呐!”
“因為亂搞男女關係?”李廝廝胡亂猜測:“元華還是別的什麼更肮髒的女人?”
“是咱們的心頭肉被李東來給糟蹋了啊…”說到這裏,王道衝老淚縱橫倒不是裝的,他是真的心疼到眼紅,道:“要說這劇目千古以來並不罕有,就是姐夫把小姨子給搞了…”
“東來跟李元嬰?”頓覺車廂裏好悶,王道衝緊緊貼著自己的身子好難聞,空氣汙濁得使李廝廝一口氣上不來,幹嘔不止,上氣不接下氣道:“不可能,一定是有哪些地方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