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聲,令潘萍的身手稍有遲鈍,也驚醒了夢中人李東來,一個箭步上前,不管女人是不是光著身子,李東來張開臂膀,虎撲上前,抓了幾下都被女人掙脫。
這女人同王四達搞事之前,一定洗過澡還擦乳了,渾身滑溜溜的,人命關天李東來也顧不上許多,一雙大手拽了身子幾下都沒抓穩,最後向前一抱,握住了女人的一雙大媽…
像是男人的凸處嵌進了女人的凹槽,穩妥是穩妥抓牢了,隻是太尷尬,李東來身子一硬,臉也紅了,為了避嫌,連聲呼喚藍海貴,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把窗戶關上,再把她的衣服找找拿過來。”
幾個人手忙腳亂,突然聽得大門呯的一聲,大家愣了一下,藍海洋這才想起來,還有奎強和藍燕這回事,忙從這個套間裏撤出身來,剛好看見藍燕一邊係著衣服扣子,一邊鬼鬼祟祟從另一個套間出來。
藍海洋衝進另一個套間,發現床褥淩亂,早已不見奎強的蹤影,估計方才的那一閉門聲就是奎強趁這邊亂成一鍋粥,偷偷溜走了。
“你這個沒羞恥的女子!”先不問話,藍海洋劈頭蓋臉就是一巴掌,將藍燕打得嘴角浸血。
聽見餐廳聲響不對,李東來趕緊胡亂把衣服給潘萍披上,把窗戶關好,又簡單的上了鎖,將宋洪波攙了出來。
藍海貴則簡單粗暴得多,隻聽見哐當一腳,他直接把王四達一腳奔了出來。
王四達剛想破口大罵,藍海貴已然將手機拍攝功能打開,對準他。
王四達捂著臉,想回到套房去找衣服,卻哪裏還來得及,藍海貴擋在門前,又是一腳踹在他襠部,直接斷了後路。
“王隊長,我勸你還是別忙乎了。”藍海洋擋在藍燕麵前,像一隻受了重傷隨時都有可能孤注一擲的野狼,陰森森道:“今天我們敢跟你撕破臉,那掌握的就不是這一星半點的證據。”
“對咧!”藍海貴揚了揚手機視頻,道:“你幹過的醜事可不止這一件,我們手中你作為男主角出演的視頻也不差這一個。”
“呸!”估計方才那幾腳被踹的太狠了,王四達惡狠狠啐了一口,嚎了一聲:“肺裏都出血了,這一定是內傷,娘B的藍海貴你小子以後不要落在我手上,你說我幹的醜事不止這一件,你也好意思說,你比我好到哪裏去?”
“我至少從來都沒有脅迫過別人。”向來認定自己坦坦蕩蕩的藍海貴,望著王四達的醜德行,第一次覺得心虛底氣不足,轉念一想,不能在這個時候塌架啊,於是照舊硬氣道:“老子一不搞同僚的媳婦,不搞親戚朋友,跟過老子的妞最後都毫無怨言。”
“你那是大傻杯一個。”王四達得意洋洋道:“你找的那些年輕妞為啥願意跟你耍,你脾氣那麼賴,攆都攆不走她們,那還不是圖你的錢嘛?這你都看不透,還以為自己是潘驢鄧小閑呐?老子在省城和帝都各買了一套房,你有啥?你混到如今除了玩過幾個漂亮年輕的妞,你還有啥?顧兄弟,顧家人,顧女人,顧一切,到現在啥雞8存款都沒有吧,兩手空空吧?”
這番話,說得在場幾個男人全都臉色陰沉,王四達難得於如此劣勢之下還掌握了主動,更是得意洋洋道:“老子就是要撬別人的老婆閨女小媳婦來玩,不是老子沒品,而是省錢,那玩意兒就是一推一拉,一抖一梭子的事,能少花些就少花些,能玩了女人還給別的男人捎帶一頂綠帽子,何樂而不為?”
“我看你就是找死。”藍海貴揪起王四達,就想找窗戶把他填出去。
“海貴,把他放下。”望了一眼咬緊牙關的藍燕,藍海洋知道難從自己女兒口中撬出實話來了,於是指了指王四達,道:“說說吧,藍燕這是怎麼回事,一定是你搞得鬼吧?”
“說是完全可以說,我隻是害怕說出來你們傷心。”王四達本來就愛顯擺這些男女之事,唯恐別人不知,藍海洋一問,他馬上來了精神,迅速接茬兒:“這一群人當中,藍海洋我沒搞過你老婆,那就得嚐嚐你閨女嘍,等老子緩過來勁兒了也得嚐嚐海貴家裏的女人,哪怕老的塞牙,閉著眼睛我也要去海貴戰鬥過的地方開火!”
大家隻說著,並沒有留心一直軟綿綿癱在一旁,平日裏匪徒中書生氣息非常濃的宋洪波暗地裏從玻璃茶幾的果盤裏摸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突然揚手,朝王四達的小腹部奮力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