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銀河的室內突圍出來,兩個人還沒來得及進門,就按捺不住從走廊親到大門處,身貼著身,好不容易掏出鑰匙,將門像男女那樣抽插打開,在玄關處就淨身,一路決戰。
數數回合之後,女人依偎在男人懷裏,不安的問道:“東來,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男人摟著比月光還要豐腴旖旎淨白的女人,吻了吻她的額頭,道:“我以為咱們已經約定的很明確了,不需要再有此問。”
“我就是害怕。”金妍妍在男人身上廝磨著,道:“別以為我一直陪著嬸嬸,就沒看見你的小動作,那些女人們都圍著你轉,我懂!”
“是你吧,一直跟你嬸嬸嘀嘀咕咕。”既然女人看得真切,男人也就開誠布公,直言不諱道:“你們都說什麼了,即使你過來我這邊,你嬸嬸跟陳述山說話的時候,還擠眉弄眼的朝向你這邊指指點點。”
“啊呀,你不會是懷疑我跟陳述山有什麼吧。”當然不敢同男人實話實說,金妍妍自覺認定了男人,這輩子不撒手就不虧心,道:“銀河一個不能結婚的男人,我怎麼會插上一腳?”
“那你們都說什麼了?”李東來作勢懲罰女人,活塞力度加強,道:“我都看在眼裏!”
“你真是過分。”女人不堪重負,左閃右躲,反而促使男人將平日裏觸及不到的所有點都涉及到了,金妍妍嬌喘迭迭討饒道:“我當然是拜托嬸嬸能尋關係,將咱們調到省城來嘛。”
“其實我知道,你一定是為這事一直在動腦子。”心疼的將女人壓在身底,李東來苦澀道:“等我抽空從扶溝鄉回縣裏一趟,把我零存整取的存單先兌現一部分,調入調出這些事情,最需要花錢,你先拿著用,不夠我再想辦法湊。”
“誒呀,你就別操這些心了。”金妍妍不忍男人為錢作難,寬慰道:“咱們倆分工不同,我負責你前半生,你光耀門蔭我後半生,可以麼?”
“我哪有什麼光耀可以門蔭後半生。”李東來喟歎氣一把,道:“要不是你對我的期望太高,其實我真的不願意跟你這樣不清不楚的廝混,我現在連家都不敢回,本來是李廝廝的錯,但現在倒好像我在出軌,這種感覺真的非常不好。”
“再忍耐一下。”金妍妍清亮的眸子在沒有開燈的房間裏,散發著月色一樣的光芒,自信滿滿可以控製幸福的走向,道:“我今天已經跟嬸嬸表達過心意了,不管她怎麼說,我都會追的緊一些,一次不行兩次,好事多磨。”
“嬸嬸心疼你嫁給我這個窮小子了吧?”李東來在心底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好好待女人,償還她在他最微末時的這份情義。
“我的好東來,男人都是大器晚成的。”金妍妍同男人像連體嬰兒一樣的翻轉,氣不成聲,腔不成調,道:“隻要你以後少折騰我一兩下,就千恩萬謝了。”
“委屈你了,妍妍!”李東來將頭紮在峰巒疊翠的山澗險灘,像一隻青翠欲滴嬌嫩的翠鳥一般吻峰銜露,道:“其實即使沒有你,我也必須要跟從前的婚姻生活了斷,是我該謝謝你,用餘生謝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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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來頻繁從扶溝鄉往返於省城,每天都很困頓疲勞,但內心非常喜悅。
段雷霆從縣裏開完會,又直接去魔都招商引資了一段時間,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召見李東來。
從大老遠就迎了過來,段雷霆緊緊握住男人的手,嗓門洪亮道:“大才子空降我們基層,我卻今天才見到,真是失禮。”
“段書記,你主持全麵工作,自然是忙些。”被段雷霆握住手就不撒,李東來仿佛能感覺到他通過這種方式傳遞出來的同情。
段雷霆一回來,元華容光煥發了好些,穿了一身新衣裳,也許不是新買的,僅僅是李東來沒有見過,但還是足夠光彩靚麗了。
回來不回來,段雷霆的辦公室都是元華親自打掃,每天窗明幾淨的,但是男人今天一回來,女人樂顛顛的跑前跑後,又是給臉盆裏換上新水,又是接過來公文包放好,當著男人的麵桌子又擦一遍。
李東來不禁於心感歎,虎麗麗雖然蠍蠍蟄蟄,但所說的情況估計還是屬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