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在一起。”在這世界的寒冷角落,圓鏡對慕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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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按照約定,我可以參加金毗園的考試了吧。”慕露舉著報名表,對著玲子說,眼神裏滿是期待。
玲子看著報名表,和慕露滿臉的期待,眼神中波光流動。末了。伸出雙手,抱住了慕露。抱得緊緊的,滿含不舍。慕露感受到了玲子的情緒,呆愣了片刻,似乎是被這種離別的情緒感染,深琥珀色的瞳仁微閃,隻是很快便又恢複了平靜。
這是玲子的味道,無論我在哪裏都不會忘記的。慕露回抱著玲子,心裏這樣默念著。
“哼,估計你是考不過的。”玲子的聲音從頭頂飄來,“不過你愛考就讓你試試,考不過就給我乖乖回來給白狼打工吧!”
“……”
“聽到沒有?!”
“……”
夕陽下,河水緩緩的流淌著,伴著微風偶然泛起的漣漪。
圓鏡倚坐在河邊茂密的樹枝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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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想去參加金毗園考試的人腦子裏成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人群裏譏諷的嘲笑,毫不遮掩。
“還是手上有足夠多的hm幣才是王道。哪天我成了世界首富,一定包下那片島嶼!”
“你就做夢吧你!還不趕緊幹你的工去,這個月孩子的奶粉錢還不一定夠呢!”身材臃腫的婦女,穿戴著炒菜用的碎花圍布,右手揮舞著菜鏟,驅趕著做工半途出來湊熱鬧的男工。
娑婆羅村的小木屋裏,玲子望著窗外,碼頭熱鬧的人群,以及,那艘她不願意看到的,即將遠行的白色船隻。
“哎。”望著窗口發呆了許久,玲子長長地歎了口氣。轉身,看向泛黃的木製櫃台上那小小的相框,眼裏滿滿的情緒。似不舍,似不甘。
經曆數十年海風的侵蝕,船板的鐵製柵欄上的乳白塗漆已褪,透出深褐色的鐵鏽。慕露倚著船板,望著這片熱鬧的人群。
“走吧。”圓鏡的聲音,伴著冷冽的清靈。
“嗯。”慕露回頭看向圓鏡,深琥珀色的瞳仁,透出一絲堅定。
半山腰上的燈塔旋轉著,白熾的燈光照耀著平靜的大海。通往金毗園的白色船隻停靠在岸邊,等著稀稀落落上船的眾生。
白色條紋襯衫,藏青色西褲,一身斯文打扮蹲在路邊的豪壘,捂著咕咕亂叫的肚子。忍不住再次拿出了那陳舊的棕色皮質錢夾,上下搖了搖,“哎……”終於還是歎了一聲。
“怎樣,贏過這位金人,就能獲得999hm幣!還能獲贈天上武鬥會入場劵哦!”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吆喝聲。
豪壘一聽,999hm幣?!
抬頭望去,一個不知何時搭起的擂台上,一個身著風衣的男子正雙手抱胸站在擂台中央。主持人繼續賣力吆喝著,“完全不需要報名費哦!有沒有人敢來挑戰?!有沒有人?!”
豪壘伸手扶了扶眼鏡框,“雖然不想參加這些無聊的活動,不過既然旅費用完了……”豪壘的嘴角透出了一絲邪魅的笑,“不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