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一下,千葉紅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而徐長青也沒有打擾他,隻是雙眼銳利的看著她。 很快,被徐長青逼視的千葉紅就支撐不住了,歎息一聲說道“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其實,這是我們千葉門的秘密。” 說起來,千葉門曾經也是一個響當當的門派,在武林之中也是威名遠場,而在鼎盛時期,千葉門出了一位天縱奇才,吸取其他幾門功夫的長處,竟然改良了本門的功法。 改良版的功法威力大增,讓千葉門的實力又上了一個新台階,可就在千葉門所有人都憧憬著取得更高輝煌的時候,那位已經成為掌門的天縱奇才突然在練功之中經脈爆裂而死。 最開始,千葉門還以為是練功的時候走火入魔了,可掌門的喪事還沒辦完,一個師門長輩也步了後塵。 直到千葉門又有兩位高手經脈爆裂而死之後,他們才發現,問題就出現在了改良版的功法上。 新功法殺傷力巨大,能讓全身內力短時間內爆發出成倍的殺傷力,可對經脈的壓力也很大。 初期修煉的時候,還沒什麼,可隨著功力越來越精進,弊端也就越來越明顯,之前幾個高手,都是因為修煉到了一定層次,才經脈承受不住功法的衝擊而死。 新功法有致命的弊端,千葉門自然沒人在敢修煉,可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新功法太多霸道,隻要修煉過新功法的弟子,根本無法在修煉師門原本的功法。 而最可悲的是,當時千葉門所有人,都修煉了威力絕倫的新功法。 就在千葉門眾人酷酷思考著解決之道的時候,昔日的仇家因為千葉門幾個頂級高手的死亡而來複仇,一番大戰之下,千葉門高手不是被仇家所殺,就是大量施展功法而經脈爆裂而死。 曾經強盛輝煌的千葉門一瞬間就失去了所有高端戰力,剩下的幾個中層和那些底層弟子,也因為無法修煉原本功法,更不敢繼續修煉新功法,功夫無法寸進還和張大幹一樣不敢和人動手。 於是乎,千葉門也就有名無實,想要招攬新弟子加入,可這種弱雞狀態下的千葉門,根本沒弟子願意加入,也就一下子銷聲匿跡,連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邀請函都得不到。 到現在,整個門派裏,就剩下了一個不敢和人動手的張大幹,和千葉紅,在加上“五星級大酒店”裏的那些服務員和廚師了,至於門內的那些所謂古武高手,根本不是弟子,隻是千葉門臨時雇傭的客卿,撐麵子而已。 不然千葉紅也不會拜托徐長青來幫忙奪取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的參賽資格了。 聽完千葉紅的講述,徐長青才算是徹底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很快就問道“千葉紅,你不會也修煉了那種新功法吧?” 之前擂台上,千葉紅絕地反擊的一招,遠超她曾經表現出的實力,這顯然有問題。 “是,我修煉了,不過你放心吧,我沒事,這些年,我們千葉門總算是發現了克製的辦法,新功法之所以致命,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經脈承受不住功法霸道的衝擊,隻要內力雄厚,溫養好經脈,壓製住功法的霸道,就能不受反噬。”千葉紅淡然的說道。 “你確定能修煉出足夠雄厚的內力?” 不是徐長青看不起千葉紅,而是這種事完全不可能呀,內力的修煉從來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千葉紅又不是位麵之子,不是主角,肯定沒有掉個山崖撿秘笈,出門隨手就能救高手得傳承的待遇。 那位千葉門的天縱奇才都做不到的事情,千葉紅這麼一個小丫頭能做到? “我父親,他,他是一個盜墓賊。” 聽到千葉紅的話,徐長青一下子就懵逼了,千葉小姐,咱現在在聊古武問題呢,你扯什麼盜墓呀?你是不是進錯動畫片了?咱這本是還有盜墓元素呢? 在徐長青胡思亂想的時候,千葉紅繼續說道“他的目標是曾經江湖成名前輩的墓穴,最終在一處墓穴中,得到了一本神功,可惜他被墓中暗器所傷,最後不治而亡,拿本神功,我修煉了,內力能日益精進,你不用擔心我。” 看著麵前的千葉紅,徐長青越來越感覺這是離奇了,這情節……怎麼和鬼吹燈類似呀?家族背負著詛咒,都要通過盜墓來找到破解的答案,千葉紅,你敢發誓你不是看了鬼吹燈之後,用裏麵的套路來忽悠我? 打了一個哈欠,千葉紅也不在說些什麼,直接轉身離開,隻留下徐長青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回到張大幹身邊,確定他生命氣息很穩定之後,徐長青就拿出銀針開始幫他梳理經脈之中的淤血。 看著麵前雙眼緊閉的張大幹,徐長青心裏不由歎息起來,身負命運不可承受之重,一身精湛武功卻不能使用,這妥妥的是主角必備的倒黴元素呀,可惜了,張大幹進錯動畫片了,不然沒準就成主角了。 就在徐長青瞎琢磨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請問,這裏是千葉門……徐長青,你果然在這裏!” 扭頭看了一眼正一臉笑意看著自己的洛琉璃,徐長青愣了一下,之後歎息一聲說道“嗨,看來我已經相思成疾了,心中太想念洛琉璃了,結果都出現幻覺了麼?” 說完徐長青就走到了洛琉璃的麵前,而這個時候的洛琉璃在聽到徐長青的話之後,好像被幸福的大錘在自己腦袋上狠狠砸了一下,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了,完全沒注意到徐長青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沒想到呀,這一次出現的幻覺,這麼真實,好像和真的一樣。” “徐長青,你,你心裏真的這麼想我呀?”洛琉璃臉紅撲撲的問道。 “我的幻覺還能和我交流?”徐長青故意說了一句之後,就對著洛琉璃伸出了他的罪惡之爪。 眼看著徐長青就要攀登高峰了,洛琉璃身後突然跳出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