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誰?”
聞言,那服務員一臉懵逼。
“遠哥,他不是你朋友嗎?”
“是不是老子的朋友我會不知道?來人,把這兩個混蛋給我丟出去!”
隻見幾個漢子上前就將那服務員提了起來,抬腳走向外麵,而徐長青卻是一臉淡定。
“我是為了田田的事來的。”
張遠臉色一邊,冷哼一聲,製止了手下,看向徐長青。
“小子,你是誰?”
“徐長青,無名小輩而已。”
聞言,張遠想了一圈也沒想到這徐長青是何方神聖,轉而嗤笑一聲,靠在沙發上,眼神滿是戲虐。
“說吧,是不是王若雪那娘們讓你來找我的?”
“田田的病情到了關鍵時刻,王小姐一個人根本拿不出來那麼多錢,你……”
徐長青耐著性子說道,心裏多少還有一絲僥幸,希望張遠能幡然醒悟。誰知後者卻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
“得得得,別墨跡了。我知道那娘們什麼意思,不就是想讓老子拿錢麼。”
隨即他便是抬手招呼來一個手下,低聲說了幾句,後者飛快跑開。
“小子,我告訴你,老子白養了他們娘倆那麼多年,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別特麼拿我當冤大頭宰!”
不多時那小弟跑了回來,手裏抱著一遝鈔票。
張遠結果鈔票,揚了揚。
“這一萬塊就當是老子給她分的家產,至於那野丫頭,以後跟老子也沒有半分關係!拿著錢滾蛋!”
言罷便是將鈔票狠狠砸向徐長青,後者輕描淡寫將鈔票接了下來,倒是讓張遠小小吃了一驚。
“一萬塊……”
徐長青語氣平淡,眸子卻是深深的波動了一下,這一萬塊讓他有些紮了心。
“小子,你特麼還傻愣著幹什麼。回去告訴王若雪,以後他要是再敢糾纏老子,當心我特麼翻臉不認人!”
張遠語氣很是不耐煩,對著手下揮了揮手,後者示意朝著徐長青走了過去。
“小子,趕快混蛋,別讓老子動手。”
這小弟罵罵咧咧的,一臉不耐煩,而徐長青卻是眼神平淡的看向張遠。
“一萬塊,這個女人為你十月懷胎,生下你的骨頭,相夫教子,在你眼中,就值一萬塊?”
他語氣冰冷,眼中緩緩醞釀著一股寒芒。
他這番話卻全然被張遠當做是耳旁風,後者嗤笑一聲。
“你特麼算個什麼東西?輪得到你對我指手畫腳?給我丟出去!”
聞言,那小弟挽起袖子就一把扣住徐長青肩膀,作勢狠狠推了一把。
可徐長青的身子確實紋絲未動,反倒是他自己連連後退幾步。
“特麼的!你找死!”
似是覺得自己當著張遠的麵丟了人,又興許是想在眾人麵前出一把風頭,這小弟淩空躍起便是踢出華麗的一腳。
見徐長青一動不動的傻站在原地,這小弟仿佛已經看到了前者被自己這腳踹個人仰馬翻的慘狀。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無情,隻見徐長青單手抓住他的腳腕,也不見如何發力,隨後便是將他扔飛了出去,連連撞倒一片桌椅,倒地之後陣陣哀嚎。
“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聞言,徐長青冷冷掃了他一眼,緩緩將那一遝鈔票撕成碎片,隨後將碎屑揚飛。
“你今天,惹怒我了。”
徐長青自問在脾氣的控製能力還是高於常人的,但這個張遠,真真實實觸碰到了他心裏最為柔軟的地方。
這番話也是讓張遠氣的嘴角一抽,好說不說他也是個副幫主,何曾有人敢在他麵前這麼叫囂過。
“打斷他的手腳。”
張遠冰冷吐出,身邊的幾個彪形大漢便是摩拳擦掌的將徐長青圍在一起。
見狀,徐長青冷冷撇了一眼幾個人,而後看向張遠,語氣冷漠。
“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放下現在所有的一切,老老實實回去跟王小姐和田田生活。”
“嘖嘖,再加一條,割掉他的舌頭。”
張遠的話已經表明他的立場,聞言,徐長青搖頭歎氣。
“看來隻能我來收回你的一切了。”
“給我打!!”
張遠憤憤將煙頭扔在地上,咆哮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