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下，丁向陽似乎是做出了決定，直接說道“是我在八歲那年，有一個男人找到了我，讓我接受訓練，他說，如果我不同意，就殺了我和我妹妹，如果我聽話，隻要成績好，就能有很多錢，我當時沒有其他的選擇。”
“訓練的時候，最初我們隻是做些簡單項目，鍛煉體能，之後任務量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繁重，之後就開始教授我們功夫，最後讓我們練膽量，先殺小動物，後殺人，最後讓我們自相殘殺，最開始有三百個孩子，可最後成功‘畢業’的隻有我們九個。”
聽到丁向陽的話，張浩亮，侯小東，邵明豹他們三個都感到後背一陣陣發涼，都沒想到，剝皮人的淘汰了這麼高，那些沒“畢業”的人，顯然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而徐長青到底是見多識廣，也沒多少驚訝，反倒笑著說道“呦嗬，那個我在咖啡館裏幹掉了五個，可是團滅了一多半的畢業生。”
冷哼一聲，丁向陽一臉傲嬌的說道“當時隻有我和那個使用木棍的是剝皮人，你以為，真正的剝皮人會這麼弱麼？”
仔細一想，徐長青覺得也對，他們的組織花費那麼多力氣來培養剝皮人，戰鬥力顯然不會在太菜，不管是丁向陽還是那個木棍剝皮人，單挑徐長青能贏，兩個他也不怵，三個就要受傷，要是四個的話，徐長青也不敢說自己必勝。
“你就一點線索都沒有？”
“沒有，有我也不能說，說了，我妹妹就沒命了。”
事到如今，徐長青也不想在逼迫丁向陽了，他知道的不可能太多，而且也不敢亂說，不過徐長青還有一個問題。
“你們是要去殺尹小莉，你為什麼對尹小莉手下留情？”
“動手之前，我不知道要殺的是誰，動手的時候，我看到了你，你給我妹妹治病，我欠你的人情，我丁向陽不喜歡欠別人的，所以我沒對你下手，也沒殺尹小莉。”
雖然徐長青之前已經有了猜測，不過聽到丁向陽真的這麼說，心裏麵還是有了一點安慰，還好，好人還是有好報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盯著丁向陽看的侯小東發現徐長青沒有問題了，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問道“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殺手呢，那個，你們是不是都有代號呀？傑森，鬼娃，金剛狗大叔什麼的？”
“沒有，我們都沒名字，使用紋身來斷定身份的，不停的紋身代表著不同的剝皮人，紋身上的紋路也能有效的防偽，還能看出各自在組織裏的地位和戰鬥力的強弱……”
丁向陽的話還還沒說完，徐長青就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一個箭步就竄了上來，雙手直接抓住了丁向陽的兩個肩膀，眼睛噴火的問道“你說什麼？你們都是靠著紋身來識別身份的？你的紋身是什麼？”
“一個三角形和六邊形形成的圖案……”
聽到丁向陽的話，徐長青深吸一口氣，感覺幸福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