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它!”發現徐長青臉色不善,王炳義急忙指著一個蛐蛐罐說道。
“我差點忘記了,你也叫徐長青,難怪你會誤會,我的蛐蛐也叫徐長青,你說你一個大活人,和一個蛐蛐搶什麼名字呀?蛐蛐是人麼?它就是一個蟲子,連畜生都不算,大家說,我沒說錯吧?”
聽到王炳義的話,周圍人群立刻紛紛響應,來這裏玩的人,大多數是家裏有錢的家夥,偏偏徐長青成立基金會,把這些人都得罪了,現在有王炳義跳出來羞辱徐長青,他們自然要幫忙了。
“就是,你一個大男人,和一個蛐蛐計較什麼?”
“蛐蛐是王炳義的,他想起什麼名字,那是他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就是呀,這蛐蛐比你都懂事,叫徐長青這個名字,算是給你麵子了!”
有這麼多人附和,王炳義對上徐長青,也是絲毫不怵,之前他不敢得罪閻遠棟,最後隻能借錢按照合同賠償了徐長青,現在的他可是一點把柄都不在徐長青手裏了,正好可以好好報仇。
“多謝諸位捧場!”說話的時候,王炳義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通達了不少。
當著徐長青的麵罵他,還能讓他無法反駁,乖乖被自己痛罵,這感覺,真是爽歪歪了。
“這麼說也對,我不應該計較,也沒資格計較,不過要說王炳義,也不是人,而且命賤好養活,我前幾天在學校裏不小心踩了他一腳,竟然沒死,還活的更滋潤了。”
“徐長青,你說什麼!”
“我沒說什麼呀,哦,你別誤會,我說的是我的寵物。”說完徐長青就隨手一揮,一隻路過的蒼蠅就很倒黴的被徐長青抓在了手裏。
“看,就是它,它就是王炳義,還真是巧了,和你同名,你一個大男人,就別計較這些了。”
聽到徐長青的話,王炳義不僅沒有發怒,反倒是不屑的笑了起來,使用同樣的招數來對付自己,這就是黔驢技窮了。
“我的徐長青就是賤,什麼都不會,就會模仿,別人怎麼做他就怎麼做,來來來,給我大爺我磕個頭。”
說完王炳義就冷笑著看著徐長青,自己已經在話裏埋下了伏筆,徐長青要是在敢和自己說一樣的話,自己就能懟的他無地自容。
可讓王炳義沒想到的是,徐長青還真是不走尋常路,看了看自己手裏的蒼蠅,又看了看王炳義手裏的蛐蛐,笑著說道:“光吹噓有什麼意思?不如咱們鬥一場,怎麼樣?”
“你想和我鬥蛐蛐?你手裏明明是個蒼蠅好不好?”
“你可別小看了王炳義,它可厲害著呢,發起狠來,我都怕。”
要不是親眼看到徐長青剛才隨手抓來的蒼蠅,王炳義現在都能懷疑那是什麼神奇變種呢。
“鬥一鬥沒問題,可要有彩頭才行。”
“兩百萬,敢不敢?”
扣了扣自己的耳朵,王炳義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什麼?兩百萬的彩頭?”
“沒錯,就是讓徐長青和王炳義比試一下,要是夠膽,就咱們現在就簽合同。”
一聽到“合同”兩個字,王炳義就感到一陣陣腿軟,之前自己就是被徐長青忽悠瘸了才和他簽了合同,結果差點賠的傾家蕩產,現在有要簽合同,難道又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