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所言極是,晚輩受教了。”方平對著楚恒說道。
卻在這時,隻見那原本平靜的湖麵之上,突然微微起了一陣陣風浪,方平也不禁輕咦了一聲,可他並沒有任何的動作,還在繼續看著江麵,半個時辰過後,這江麵之上的動靜也越來越大,越演越烈,可謂是波瀾壯闊,一浪蓋過一浪,隻是這氣勢雖在,可並沒有像方平當日在此地見到的那般凶猛,也因此,這附近的良田並沒有什麼大礙。
久而久之,在岸邊觀望都柳江的方平,卻見江水中好似有什麼在流動,一條大浪也滾滾而來,頓時,方平嘴角一笑,一聲輕喝,隻見他身後一道虛影閃現,一對羽翅突然出現在他身後,方平縱身一躍,羽翅一展,整個人騰空而起,來到這江麵之上,對準那襲來的江麵之上,就是羽翅扇動,上下揮舞,有形之物化做無形之物,滾滾風焰形成,毫不客氣的朝大浪席卷而來。
“啪!”的一聲響起,方平的風焰激起了層層浪花,看這威力,好似將這洶湧澎湃的江水分開一看,一下子劃開了一條痕跡。
“嗷!”這時,突然傳來一聲龍鳴之聲,隻見那被方平打擊的水浪之內,一道龐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分開水勢,一下子鑽了出來,仔細一看,不是那金蛟又是何物,隻是眼下,這隻金蛟渾身帶著不少傷痕,有些地方還在流血不止,看起來果真是一副狼狽的模樣;但雖說如此,可這隻金蛟的氣勢卻一點不弱,那如同銅鈴般大小的眼睛一看,發現眼前之人正是讓自己狼狽不堪的仇人,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隻見他張開那血盆大口,氣吞萬裏如虎,毫不客氣的朝方平咬了過來。
方平見此,卻是冷哼一聲,當日在割界山深處,他顧慮太多,以至於處處留手,並未動用真真的法力來對付金蛟,但如今不同,隻有他一人,他便沒有絲毫的顧慮,雙翅揮舞,那滾滾風焰從四麵八方而來,毫不客氣的朝金蛟席卷而去,轉眼之間,隻見那滾滾而來的風焰不斷的打在金蛟的身體之上;金蛟也自然毫不示弱,渾身金光縈繞不斷,將周身護的嚴嚴實實,而風焰立刻與金光鬥了起來,雙方互不相讓,算是打了個旗鼓相當。
與此同時,那金蛟的血盆大口已經朝方平咬了過來,以方平如此的螻蟻之軀,還不夠金蛟塞牙縫的,但方平卻絲毫不顯懼色,伸手朝自己的腦後一拍,頓時,隻見口中遁出一物,見風就長,足足化作一丈大小的一根大柱,正是那通天神火柱,方平一人拖住通天神火柱,一下子朝金蛟的口中鑽了過去。
金蛟見此,毫不客氣的迎了上去,當方平鑽進他的嘴中後,金蛟立刻上下顎一並,想要咬死方平,可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隻覺得好似咬到什麼硬物一般,感到吃痛,仔細一看,卻見身處在金蛟口中的方平,正動用通天神火柱,頂住金蛟的上下顎,並不斷的漲大,轉眼之間,已經漲大了三四分,如此一來,金蛟更是難以閉上口,想要甩開口中的通天神火柱,談何容易。
如今的金蛟隻能是口中發出了嗚嗚之聲,吞不下,甩不掉,那偌大的軀體,不斷的拍打著江麵,隻希望能減輕痛苦,也隨之,江麵之上一浪蓋過一浪,洶湧澎湃,看這模樣,這些村民們的良田又一次要遭殃了,可方平對此早就有了準備,隻見那大浪快要打到良田之事,突然出現一個個屏障,將這些大浪一一阻擋了過去,這也是方平有意為之,雖說在此地伏擊金蛟,可也不能禍害附近的村民,為了這事,方平在這一年內,布置了幾套陣法,這才安心下來。
金蛟已經是疼痛不堪,而方平卻是毫不客氣,一下子躍出了金蛟的口中,雙翅一展,滾滾風焰繼續襲來,洶湧澎湃的朝金蛟周身打了過來,金蛟周身的金光一一不敵,被方平的風焰打得是黯淡不已,一聲輕響傳出,金光消失殆盡,風焰毫無阻攔的攻擊金蛟軀體,在軀體上肆虐起來,雖說金蛟的軀體堅硬似鐵石,可在風焰的不斷打擊之下,金蛟可謂是遍體鱗傷,慘叫不停。
一次次的被襲擊,金蛟不敵,一尾朝方平掃了過來,對此方平則是站立不動;當那一尾快打到方平之時,突然之間,那金蛟卻如遭重擊一般,整個龐大的身軀,一下子朝後退卻,身軀之上,更是看到了一處不顯眼的傷痕,想與於金蛟這龐大的身軀來說,不過針眼般大小,可這針眼般大小的傷痕,卻是讓金蛟苦不堪言,深深的凹陷下去,一旁的方平則是冷笑不已,造成這一傷痕的正是方平使出的大金剛輪印,無影無形,空間之力,讓人無法追莫;趁此機會,方平立刻追擊而去,滾滾風焰襲來,讓金蛟難以招架,金蛟哀嚎一聲,便想朝水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