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告訴你也無妨,隻是如今你正在逃命,如何可以修煉,難道你還想重蹈剛才的覆轍不成。”楚恒繼續開口問道。
“前輩放心,晚輩自有道理。”方平卻在這時,嘴角一笑,一副斬釘截鐵的模樣。
一個時辰後,那楊聰烈三人在身後一路窮追,卻仍舊不能拉近與方平的距離,三人皆都是冷汗連連,沒想到方平竟然能有如此能力,身負重傷還能淘到這裏,不過三人仍舊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還是一路窮追;轉眼之間,三日過去了,楊聰烈等人還在身後追趕,而方平還是保持原先的速度,一次也沒有讓他追到過;一路之間,他們也並不是一路太平,期間,自然遇見了不少經武盟的煉期士,他們見到楊聰烈等人自然是大打出手,但楊聰烈等人也不是一般的善男信女,隻是如今大事為重,也隻能忍住這口惡氣,隨機便是冷哼一聲,卻是隻防禦,不進攻,抓住方平不放,而方平見沒有機會,也是一路遁走,好在這些隻不過是散兵遊勇,見對方逃走,也沒有追趕;不過其中自然少不了遇見西霸盟的人,好在楊聰烈等人,生怕方平被這些人殺害後,會來瓜分自己的所得,也就找個借口,蒙混過去,算是幫了方平一把。
“小子,這功法已經告訴你了,至於用不用,就看你的了,不過我告訴你,這功法有很大的紕漏,也隻能暫時壓製住你的傷勢半日左右,時辰一過,這萬蟲噬心的痛楚,可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楚恒對著方平好心的提醒起來。
“前輩放心,晚輩自然省的,不過不知那鏡玄玉能夠追蹤到多遠。”方平答應了一聲。
“這個鏡玄玉,這些日子以來,我也看過,也隻能是一裏左右的範圍,半日已經夠了。”楚恒對著方平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晚輩就用了。”這時,方平一咬牙,掏出了陰鬼幡,口中默念一道道晦澀難道的法咒,頓時,隻見一團團霧氣從他口中吐出,漆黑如墨,聚而不散,一聲聲好似那鬼哭狼嚎般的聲音從霧氣中傳出,讓人不寒而栗,轉眼之間,那團團霧氣已經有磨盤般大小,卻在方平的指引下,一下子沒入到了陰鬼幡之中,而這時,陰鬼幡頓時梵音大起,一道道金霧也從內中蜂擁而出,與那團方平撲出的黑霧纏綿在一起,雙方並沒有排斥,而是相互交接,相互補充,一團團符文也不斷的被引入這團金黑霧氣之中。
“嗯,差不多了。”楚恒對著方平說道。
方平聽後,卻是又念動了法咒,並搖晃起陰鬼幡來,卻見一個個陰魂厲魄從陰鬼幡中鑽了出來,這些陰魂厲魄看到麵前的金黑霧氣,卻是一副害怕的模樣,想要遠遠避開;方平見此不免冷哼一聲,繼續搖晃陰鬼幡,而那些陰魂厲魄雖說不情願,可還是一個接一個的朝那金黑霧氣中鑽了進去,接著,隻聽內中傳出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之聲,陰魂厲魄在那霧氣中不斷的翻騰不已,露出了一張張讓人望而生畏的麵孔,他們在呼叫,他們在訴苦,他們在呐喊……一張張絕望的麵孔更是讓人慘不忍睹。
方平見此,心中也有些不忍,可方平心中明白,這個時候要是不動,死的就是自己,於是乎,以前的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類的教育,統統被方平拋之腦後;口中不斷的念動一個個晦澀難懂的法咒;卻見這時,那些鳴冤的陰魂厲魄一下子被霧氣所吞沒,聲音也截然而止,方平見到這裏,隻能感歎一聲“上天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接著,隻見方平毫不客氣的張開一吸,好似那長鯨吸水一般,霧氣蜂擁的鑽進方平的口中。
隨著方平將這些霧氣吸納入口,他周身卻泛起了血色的毫光,周身皮膚也變成了血色一般,讓人生畏,而方平整個人的氣質也隨之為之一變,讓人見了,好似遇見了鬼一般。
“小子,如何了,這功法可有用。”楚恒見到方平這般,也自然是開口問了起來。
“多謝前輩,這方法果真好用,看來這次能逃脫了。”方平嘴角一笑,卻是一副斬釘截鐵的模樣對著楚恒說道,而正如方平所說的一般,當他將這些霧氣吸納入口後,他便覺得渾身疼痛立刻截然而止,身體沒有任何的不適,法力也隨之恢複起來,渾然變成了沒事人一般。
“啊,這……這……這怎麼可能,方平怎麼可能……”這時,正在緊緊追趕方平的楊聰烈突然一陣驚慌,鬥大的牛眼看著手中的鏡玄玉,一臉亦可思議之貌,整個人也隨之一泄,停了下來。
“楊師兄,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那劉姓煉氣士立刻上前,朝楊聰烈問了起來。
“劉師兄,你們自己看著。”楊聰烈一臉苦笑,將那鏡玄玉拿在了兩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