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也知道這築基後期的煉氣士難纏,可他卻絲毫不懼,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之下,一物遁出,同時竟然一分為六,一處一下子遁到方平的手中,被方平握在手中,另外五處卻是飛射出來,周身皆是金、黃、綠、紅、藍五色,直朝射向方平的金光打了過去,刹那之間,這金、黃、綠、紅、藍五色與金光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陣金鐵交鳴之聲,卻被那些金光彈了回來,竟然是五柄匕首一般的法器,可金光也隨之暗淡,接著消失不見,方平手中握著的那柄長劍,揮動之下,原本被彈回來的五柄匕首卻又殺了回去,繼續與射出來的金光碰撞在一起,同樣將金光擊退,一次次讓銅錘無功而返,頓時雙方僵持下來,誰也奈何不了誰。
“好,好,好,不錯,果真是我們小看你了,你竟然能以築基中期的修為,對抗我這築基後期的修為而不落下風,果真非同一般,難怪那池西裏不敵,會讓你逃出生天,卻是這般,倒是我冤枉了池西裏,要是在往日,我倒想結交道友一番,不過如今兩國交戰,我們是敵非友,這些也隻能暫且拋下,如若閣下能夠從我手中逃出,並能夠在這場合縱戰爭中存活下來,往日但凡來西然國作客,我彭祁定然以禮相待。”打到如今,那彭祁竟然說出這等肺腑之言。
“彭道友真是客氣了,不過聽彭道友言下之意,在下今日是在劫難逃了?”方平也不免被這彭祁之言說動,開口問道。
“哼,笑話,那池西裏不過是酒囊飯袋而已,別拿他和我相提並論,誠然,你假如能夠修煉至築基後期,我倒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不過眼下,你不過是那築基中期而已,我自然沒有什麼好怕的,來,閣下,再接我一招。”這時那彭祁說完,口中默念口訣,一道道法訣打在頭頂狼牙棒之上,頓時,一道白光呼嘯一聲,席卷而出,那狼牙棒一下子遁了出來,直朝方平麵門打了過去。
狼牙棒大開大合,呼嘯而來,卷起罡風無數,一聲聲雷鳴之聲不斷傳出,不可小覷,方平卻仍舊處亂不驚,憑空一拳打出,隻見那拳頭擊出後,突然一道金光閃現,一個金色的拳頭脫穎而出,見風就長,化作好似那磨盤般大小,拳頭上一道道金色符文縈繞不已,更是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列”字在拳頭上閃現不已,正是那智拳印。
“轟隆隆!”一聲悶雷聲傳來,隻見那金色拳頭與狼牙棒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聲震響,震耳欲聾,而金色拳頭卻潰散不見,沒有了蹤跡,那狼牙棒也不好過,倒飛而回,原本周身閃爍的白光也消失不見,一副靈性大失的模樣。
“好手段!”彭祁大聲喝彩,而後,那狼牙棒飛回,彭祁卻是一道道法訣打在其上,狼牙棒周身白光大盛,停止了去勢,在彭祁周身盤旋一陣,卻又朝方平這般打了過來,途中,那狼牙棒周身射出一道道白光,刺目耀眼,直朝方平打了過來。
這時,隻見方平雙手抱拳,一聲大喝,雙手慢慢分開,卻見一個好似那拳頭般大小的金球在方平手中出現,並且慢慢變大,一道道符文在這金球之上徘徊不已,一個“齊”字,在這金球中閃現不已,接著隻聽方平一聲大喝,雙手一用力,一下子朝金球擠壓而去,隻聽一聲悶響,那金球應聲而碎,卻好似那衝開閘的洪水一般,一道道刺目金光,絡繹不絕的從內中激射而出,成百上千,而那狼牙棒射出的白光也不約而同打了過來,頓時,與那金光撞在一起,一聲聲金鐵交鳴之聲此起彼伏,兩物頓時消散開來,而這些金光卻還有許多,不偏不倚,朝四麵八方打了過去,一些不偏不倚打在了風焰中的銅錘之上,銅錘一陣搖晃不已,周身金光也暗淡不少,一些打在那打來的狼牙棒之上,狼牙棒周身的白光一陣黯淡,每被打中一下,他竟然搖搖欲墜起來,而另外一些,直接朝彭祁打了過來,就是那一旁觀戰的慕容傲與季叔禮也沒有幸免。
“不好。”仨人同時叫了一聲不好,同時反應也絲毫不慢,隻見那慕容傲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從內中遁出一個小盾,見風就長,轉眼之間,化作一丈來長寬,擋在了他的麵前,金光襲來,一一打在小盾之上,發出一連串金鐵交鳴之聲,而小盾也不斷的搖晃起來,慕容傲見此,立刻打出一連串法訣在小盾之上,小盾這才穩定下來。那季叔禮也沒有閑著,也是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從內中遁出一個小盾,如同慕容傲一般,擋住了金光,雖說二人擋住了金光,可額頭上也是冒出了冷汗,一陣唏噓不已;至於那彭祁,冷哼一聲,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從內中冒出一柄黑黝黝的板斧,其貌不揚,卻是見風就長,隻見那板斧立刻在他身前旋轉不已,擋住了襲來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