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時,方平突然暗叫一聲,卻見那玉佩漂浮一陣,竟然朝他這邊趕了過來,方平一下子反應過來,便立刻朝旁邊移動過去,但不知為何,那玉佩好似發現了他的蹤跡一般,緊貼不放,無論方平朝那一邊逃,那玉佩總是能夠找到他的去路,至於那三個築基期的煉氣士,則是緊隨玉佩而來。
“東武國的道友,不必再躲躲藏藏了,快些現身出來吧,有這鏡玄玉在,你也插翅難逃。”為首一人,正是那彭祁的虯髯大汗,一臉泰然的開口說道,同時,此人也並不含糊,對著身後二人使了個眼色,那兩個煉氣士立刻一左一右,趕了過去,分明是想將方平包夾起來。
“哎,沒想到還是被三位發現了。”這時,隻見地麵上起了一層層漣漪,一人一頭銀絲倒束身後,白眉鷹眼,身穿俠客裝,懷中抱著一女子,正緩緩從地麵上升了起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方平,方平知道自己逃不走了,便現身出來。
“喲,你看看,我說的不是,這池西裏不過是草包一個,連一個散修也攔不住,真是個酒囊飯袋。”那彭祁見到方平的一身打扮,不免哈哈大笑起來。
至於緊隨彭祁而來的二人,見到方平如此,也暗自鬆了口氣,一人重傷,另一人怕是也不會好過,更何況自己這邊以逸待勞,定然可以一鼓作氣,將二人拿下。
“三位道友,在下不過是途徑此地,並沒有打算與眾位過不去,還望三位放我一條生路,在下感激不盡。”方平先禮後兵,抱著能不打就不打的打算,開口朝三人說道。
“道友此言差矣,往來是客,既然來了,又何必著急走呢,在下彭祁,這二位是我師弟,這位是慕容嗷,這位是季叔禮,我彭祁不才,添為這一隊的隊正,正好略盡地主之誼,招待二位,二位又何必著急走呢。”別看彭祁一副莽漢模樣,可是說起話來卻是頭頭是道。
“不錯,二位道友,我們皆是西然國的煉氣士,此地離我們西然國不過咫尺距離,正好可以邀請二位到我們西然國作客。”那被稱為慕容師弟的人也在一旁幫腔一般說道。
“三位的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我二人還是趕路要緊,就此別過了,還望三位高抬貴手,放我們二人離去,我在此謝過三位了。”方平委婉的拒絕。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別給臉不要臉,莫非真要刀槍相見不成。”彭祁見方平一口拒絕,卻是立刻臉色為之一變,毫不客氣的對著方平說道。
“哎,我也知道在劫難逃,要打便打就是了。”方平見何談不成,隨即冷哼一聲,將肖冰背在身後,隨手拿出剛才肖冰使的那白色絲帶,將肖冰捆在自己身後,也是語氣不善的對著三人說道。
“好,好,好,我就看你如何不客氣了。”那彭祁連叫三聲好後,卻是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隻見一物遁出,見風就長,轉眼之間,一根好似那狼牙棒一般的法器,已經祭在他的頭頂,隻見那彭祁一聲大喝,狼牙棒周身的“狼牙”好似活了一般,上下不定的飛舞起來,一聲呼嘯,竟然朝方平這邊射了過來。
方平見對方已經動手,也沒有含糊,冷哼一聲,身後一道虛影閃現,一雙羽翅突然出現,雙翅一展好似那利器一般,阻擋的樹木紛紛被割到,而雙翅舒展之下,竟然有兩丈來長,隨後隻聽四周一陣陣狂風不怒不已,罡風撲麵而來,那一雙羽翅有形之物化做無形之物,轉眼之間,那一雙羽翅突然燃了起來,卻不失羽翅的模樣,左右開弓,朝前方席卷而來;那狼牙棒上射出的一根根好似狼牙一般的東西也隨之打了過來,一下子沒入到風焰之中,隻聽一連串好似炒豆子一般,劈裏啪啦一聲傳出,原本不可一世的法器,卻在風焰中徘徊不定起來,被風焰摧枯拉朽一般肆虐下,紛紛落地,竟然是一塊塊鐵片,鏽跡滿身,一副靈性大失的模樣。
“嗯,不錯,小子,看起來有些本事,倒是我小看你了。”彭祁見對方破了自己的法,卻並沒有感到一絲的不滿,卻好似欣賞一般,開口對著方平大加稱讚起來。
“也對,要不然這小子也不能從那池西裏手中掏出,不過彭師兄切莫在意,看師弟我生擒此人。”這時,那原本沒有說話的季叔禮突然開口對著彭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