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飛過,一下子落在了方平的麵前,發出一聲聲長鳴,狀如兩頭牛般大小,似鷹像雕,渾身羽翅漆黑如墨,沒有一點雜色,特別是那雙眼睛,正不善的看著眼前的池西裏、洪姓老者與段通三人,而此物不是他物,正是方平的靈獸——疾風獸。
且不知剛才方平與三人交談,隻不過是引開對方的注意力而已,方便疾風獸下手,不過沒想到三人如此機警,還是讓他們逃脫,撲了個空。
“小子,是否之地不宜久留,速速離開。”這時,楚恒卻是不甘寂寞的朝方平提醒起來。
“前輩放心,晚輩自然省的。”方平剛一說完,立刻騎上了疾風獸,疾風獸絲毫猶豫也沒有,騰空而起,一飛衝天。
“不好,這賊子要逃走,切莫讓他逃了。”方平的這番動作做完,池西裏等人怎會不知方平是在作何打算,隻見那池西裏立刻高呼一聲,同時動作也絲毫不慢,原本被祭出去打小兵的三尺青鋒也絲毫不慢,一聲呼嘯傳來,隻見那三尺青鋒冒著一陣寒光,劃過一道長虹,朝方平刺了過來。
不過不止是他們動作快,方平的動作更快,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方平口一張,一物從他口中冒出,見風就漲,轉眼之間,化作一根巨柱,足足有八丈來長,正是通天神火柱,通天神火柱出現後,一下子落了下來,一聲驚雷砸響,這通天神火柱一下子砸在了地上,頓時塵土飛揚,煙塵四溢,遮天蔽日一般,讓人看不出內中的情形,而那池西裏的三尺青鋒,卻在這時,一下子刺進了煙塵之中,從另一邊鑽了出來,劃過一道弧線,回到了池西裏的手中。
“哼,雕蟲小技!”隻見那池西裏冷哼一聲,袖袍一撫,頓時一陣狂風吹過,將煙塵吹散,樹木癱倒一片,地下也被砸處了一個大坑,一片狼藉,慘不忍睹,可讓人奇怪的卻是竟然空無一人,方平不知去向。
此時,隻見那池西裏冷哼一聲,腳踏三尺青鋒,一飛衝天,端的是瀟灑,四麵環顧,不見方平的蹤跡,靈識展開,搜索了一陣,還是不見蹤跡。
“怎會讓這小子跑了,奇怪,明明見他是騎上那疾風獸逃走的,怎會不見了蹤跡,真是奇怪。”段通不免也在一旁說道。
“洪道友,你可曾發現了什麼?”這時,那池西裏見洪姓老者跑到大坑處,仔細的探查起來,這才開口朝其問道。
“沒有,不過此人倒是不可小覷,沒想到他那件法器竟然會有如此威力,端不是我們可能力敵的。”洪姓老者一臉嚴肅的對著二人說道。
“不好,金蠶脫殼。”這時,那池西裏好似覺察到什麼一般,開口對著二人說道。
至於另一邊,隻見地下,方平溫香軟玉入懷,如今懷中抱著肖冰,在地中穿梭不停,正是運用的菜修煉成功的土遁術;就在剛才,方平故意騎在疾風獸身上,給他人一種假象,他是打算靠疾風獸遁走,可方平何等機智,刹那之間,趁著煙塵四溢,立刻將疾風獸收入到靈獸袋中,至於他自己,則是運用土遁術,立刻潛入地下,一路疾馳而去,他心中明白,這土遁術乃是當年那辟穀期的胡少平所用遁術,他既然能夠屢屢從對方手中逃脫,想必這遁術自然非同一般,今日正好可以試上一試。
“小子,沒想到你還有這等豔福,如何,可有什麼感覺?”這時,那不甘寂寞的楚恒卻開口調侃起來。
“前輩,如此我們可是麵臨重重危機,前輩說這話難道不覺得有些無趣不成。”方平聽後,不免義正言辭的對著楚恒說道,而楚恒不說方平還渾然不覺,被他一說,方平還真感覺到一股股幽香撲麵而來,他隻覺得好似那如沐春風一般,人也一下子有了精神,特別是接觸到肖冰肌膚的那雙手,感覺肖冰身體柔若無骨,特別是身上的感覺,更讓其說不出道不明,一時不查,方平竟然臉紅了起來。
“哎,在想什麼!”可片刻後,方平頓時搖了搖頭,怒罵了自己一句,便立刻疾行而去,期間自然少不了那楚恒的調侃。
另一邊上,隻見那池西裏,洪姓老者與段通,三人相視,緊皺眉頭,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而此時此刻,他們三人正在小聲的議論著什麼。
“什麼,池道友,你是說那方平並非是從天上走的,而是從地下走的?”那段通一臉不可思議的朝池西裏問道。
“哼,這個自然,二位道友不知,剛才來時,我就發現此人使用地行之術,隻是沒想到此子故技重施,遁地而走,剛才不過是打個幌子而已。”池西裏卻是斬釘截鐵的對著二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