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鬼幡……”這一次池西裏聽後卻沒有剛才那般釋然了,臉上一陣陰晴不定,不住在想些什麼。
“去!”就在池西裏猶豫之間,那方平一聲令下,疾風獸立刻會意,雙翅一展足足有三丈來長,發出一聲長鳴,便朝肖冰他們的戰團撲了過去。
“不好,快擋住他。”池西裏這才如夢初醒,口中說了一句,原本橫在自己頭頂的長劍立刻化作一道長虹,朝疾風獸追了過去。
“哼,擋住又如何?”方平冷哼一聲,立刻搖動手中的陰鬼幡起來,頓時,隻見一股股金氣從陰鬼幡中冒出,聚而不散,寶相莊嚴,可一陣陣鬼哭狼嚎之聲從內中傳出,一隻隻青麵獠牙,怨聲載道的陰魂厲魄在金氣中慢慢成形,一個個張牙舞爪,一副嗜殺模樣,朝那些煉氣期煉氣士撲了過來。
“不好,上了這小子的當了,你們快跑。”這時,那池西裏才反應過來,方平召出疾風獸隻不過是個幌子而已,其實他想做的是用陰鬼幡殺害,那些煉氣期的煉氣士,要是其他的法器倒是好對方,可這陰鬼幡不同,乃是由惡鬼聚集煉製而成,惡鬼殺一隻少一隻,可勝在源源不絕,要是攻向別人,別人有法力的話,還可以自然應付,可要是幫別人抵擋,則是要將別人防禦的嚴嚴實實,這才可以抵禦,可麵對如此的煉氣期的煉氣士被襲擊,池西裏也隻能是無可奈何,有心無力。
頓時隻見這些從陰鬼幡遁出的陰魂厲魄,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朝煉氣期煉氣士撲了過去,煉氣期煉氣士見此,心中大驚,不約而同的使用靈符來抵禦,可這些靈符打在這些陰魂厲魄身上,隻是勉強阻擋了片刻而已,想要傷害到這些陰魂厲魄,談何容易,隻見這些煉氣期煉氣士渾然沒有了剛才攻擊肖冰的那股囂張氣焰,一個個望風而逃,而陰魂厲魄卻是緊追不舍,那池西裏見此,不時的用自己手中的三尺青鋒去刺一隻隻陰魂厲魄,將其打得魂飛魄散,可這也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最終,這些煉氣期的煉氣士被陰魂厲魄追上,吸幹了鮮血,化作白骨,躺在了地上,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出,讓人難以忍受,可池西裏等人,也隻能是眼看著這樣的慘劇發生,自己卻是無可奈何;其中的肖冰,見到這般動靜,臉上卻是陰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你殺我們西霸盟的人,今日你們兩人誰也走不了,我定要將你們二人抽魂煉魄,方解心頭之恨。”如今池西裏已經雙眼血紅,好似那對天發誓一般,對著方平說道,看起來,他已經是怒不可解了,說完,他也沒有猶豫,剛才祭出的三尺青鋒,正與疾風獸打得火熱,隻見三尺青鋒不斷的疾風獸刺去,而疾風獸渾身羽翅好似那一柄柄匕首一般,見三尺青鋒刺來,羽翅一張,拍打之下,一下子將三尺青鋒拍開,讓其無功而返,更有一些陰魂厲魄在一旁輔助,要不然方平也不敢放心疾風獸單獨麵對築基後期的池西裏;而此事,池西裏卻是召回了三尺青鋒,一道道法訣更是打在其上,三尺青鋒呼嘯一聲,頓時傳出一聲龍鳴之聲,久久不絕,化作一道長虹,便朝那肖冰刺了過來。
“好,既然池道友這般,老夫還怎麼能再藏著掖著,今日你們二人殺害我們西霸盟的人實在太多,定要叫你們血債血償不可。”洪姓老者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般鎮定,他們也明白,這些煉氣期煉氣士雖說隻是一些棄子而已,可一次死傷太多,回去也不好交代,也白了,這些煉氣期煉氣士一些也是大門大派的弟子,對方斷然不會袖手旁觀。
頓時隻見他剛才祭出的一雙鐵爪,渾身發出一陣陣刺目毫光,一聲呼嘯傳來,卻又消失不見蹤跡,轉眼之間,出現在肖冰頭頂三丈開外,一下子朝肖冰頭頂落了下來;至於那段通,也沒有猶豫,一道道法訣打在折扇之中,折扇扇出更多的黑霧,飄飄渺渺,聚而不散,一股腦的鑽入到黑蛇的身體裏,頓時黑蛇好似吃了補品一般,身形不斷的膨脹起來,更顯猙獰之色,發出一聲長鳴,渾身盤旋起來,一彈而出,朝肖冰這邊射了過來。
肖冰原本一人麵對二人,就已經捉襟見肘,而這次麵對三人的全力攻擊,更是無可奈何,可她也不會就此任人宰割,隻聽她一聲底喝,那三尺青鋒,盤旋而上,直直的朝頭頂上落下來的利爪打了過去,兩物相碰,發出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開始時,還能勉強抵禦,可片刻後,那一雙利爪立刻占了上風,一前一後,抓住了三尺青鋒的劍柄與劍尖,肖冰的長劍上光芒一陣黯淡不已,一副靈性大失的模樣,而那一雙利爪去勢不減,朝肖冰頭頂繼續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