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隻是閑來無事,過來看看而已。”方平卻是擺了擺手,示意了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隻是前輩有所不知,門中已經有了規定,讓前輩等人在穀外待命,要是前輩沒有其他事得話,還請……”這煉氣士小心的對著方平說道。
“哼,明白了。”方平也沒有給對方好臉色,便朝穀外走去,不過他心中卻是左右不是個滋味,沒想到自己險些露出了馬腳,還好遇上的是這麼一個煉氣期的弟子而已,要不然還真難辦。
而當方平正朝穀外走去時,突然隻見一聲梆子響,隻見原本就不見蹤跡的築基期煉氣士,卻是從四麵八方蜂擁而至,一個個來到一處大殿門前,站成數排,抬頭挺胸,束手而立,而這時,從大殿中走出三人,一女二男,卻隻有煉氣期的修為,那女子生得是清秀美麗,小巧玲瓏,惹人憐愛,他一現身,原本規規矩矩的築基期煉氣士,卻一個個不安分起來,雙眼直直的盯著對方看,透著貪婪之色,而那女子卻是渾然不覺,酥胸微挺,芊芊玉手清理秀發,勾人心魂,這一次番動作下來,更是惹得地下的弟子不安分起來;而他身後的兩個男子卻是一臉煞氣,冷哼一聲,不再說什麼,而是站在女子的身後,默然不語。
方平自然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不免冷哼一聲,口中喃喃說道:“竟然是媚術。”
“小子,你別小看了這人,他可不簡單,竟然身懷純陰之體,修煉的媚術也是一等一的好神通,要不是你修煉了那《鬼神遊》想必也抵擋不住,但這三人也不簡單,別看他們藏而不漏,卻是三個固元期的煉氣士,特別是那女子,竟然達到了固元後期大圓滿境界,你可別小看了他們,還不快走。”楚恒一副好心提醒方平起來。
經楚恒一提醒,方平如夢初醒,立刻反應過來,也不管其他,立刻朝前趕去,不到片刻,卻是走出了山穀,朝剛才那煉氣期弟子所指示的地方趕了過去,一路之上還真遇見了不少散修,可惜都是一些煉氣期的而已,方平也借此依靠自己修為的原因,朝他們問長問短,總算是套出了一些關於散修的消息。不過聽到這些消息後,方平不免嘴角一笑,加快腳步,繼續朝前趕去;沒想到這即便是合縱,這些門派弟子對待散修還是和原來沒有什麼分別,不屑與他們為伍,讓散修單獨呆在一處,有什麼消息或命令之類的,再過去相告就是了,看起來甚是不公,不過這也有利於方平。
不到片刻,方平便來到了那散修聚集之地,隻見一片空隙出現在密林中,而一排排簡陋的土木房子一排排樹立在地上,好似臨時居所一般,而散修們卻是三三兩兩站在一起相互攀談著什麼,一副散亂的模樣,方平也樂於如此,便不再多說什麼,看前方正好有三個築基期的散修盤坐在一起,小聲的議論什麼,方平便趕了過去,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去,而這些散修見到方平的修為,也自然沒有什麼異議。
“咦,這位道友,麵生的很,不知是不是才來此地的?”這時,坐在方平正麵的一位身穿粗布麻衣,麵相忠良的男子朝方平問道,但別看他一副不堪一擊的模樣,可修為卻已經達到了築基後期的境界,不容小覷。
“哎,這位道友客氣了,我正是應招才來此地的,隻是初來咋到,不懂規矩,還望幾位道友海涵。”方平對著三人說道。
“道友不用客氣,想來道友也是與我們這般,被他們出雲宮之人威逼之下趕來此地的,隻是不知道友高姓大名,在那處仙山修煉。”這時,坐在方平旁邊的一身四旬左右的中年煉氣士朝方平問道。
“在下王奇,不過是才築基成功而已,至於修煉的地方,不提也罷。”方平麵露為難之色,對著他們說道。
而這些人聽後,也不再多問什麼,他們心中都明白,散修基本上沒有地位,即便是築基後,雖說稍微有所改善,也還是與往常一般,一般散修所居住的洞府,可能會被其他散修,或是門派弟子看中,不用說,自然是強取豪奪了,想來這王奇也是這般。
“王道友,在下南宮望,這位是牛楚山,牛道友,這位是孫旺財,孫道友。”那名叫南宮望的築基後期的煉氣士朝方平說道。
“南宮道友、牛道友、孫道友,在下初來此地,還望幾位多多照應了。”方平朝三人說道。
“方道友客氣了,我們散修也是迫於無奈,才會加入這合縱之爭的,談什麼照應不照應的,我們自求相互照顧就是了。”那名叫牛楚山的中年煉氣士擺了擺手,對著方平說道。
“哼,這還不是那些大門大派所為,說什麼要一同大業,為散修謀取一份好的修煉之地之類的花言巧語,不過是為他們自己著想而已,這戰打下來,散修能有多少收獲,全都歸於他們大門大派去了,而每次下來,我們散修出力最多,死傷最大,可得到過什麼東西。”這時,一旁的一位六旬左右,須發皆白,尤其是他的白眉,竟然有一尺來長,一副不滿的模樣,對著方平說道,而此人名叫孫旺財,修為也是與方平一般,築基初期。
“哎,孫道友此話說得實在,別的不說,剛才收到消息,馬望山馬道友不就率先損落了,聽說他遇上的還是白家弟子,本來以為對方不過是築基初期,這才與東來道友一起,想發一筆橫財,卻不知會變成這樣……”牛楚山搖了搖頭,雙眉緊皺,對著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