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莊內春去秋來,一年已經過去了,山莊依舊,並沒有多少變化;白家莊外,一道道驚虹不時的在空中劃過,煞是好看,這些巡山弟子,盡管知道白家莊身為東武國四大派之一,沒有那個不長眼的家夥敢來山莊搗亂,還是依舊如此敬業;而這時,突然一道遁光劃過天際,搖搖欲墜,朝白家莊趕了過來。
白天宇,是今日巡山之人,他自然將那道遁光看在眼中,立刻駕馭遁光趕了過來;可剛趕到眼前,那遁光突然消失不見,一個人竟然從空中落了下去,那白天宇一看之下,心中大驚,沒想到這來人竟然和他一般,皆是白家莊的弟子,看其模樣,依舊是身負重傷,氣息奄奄,隨時都可能一命嗚呼,他不敢怠慢,立刻駕馭遁光,將來人救了起來;而那人已經是暈厥過去,白天宇不敢怠慢,立刻渡入一道真氣,那人這才漸漸醒了過來。
“師兄……師兄……十……十萬火急……”那人剛醒來,立刻抓住白天宇的肩膀,費勁了渾身力氣,對著白天宇吞吞吐吐的說完,便又暈厥過去。
“師弟……師弟,到底發生何事?”白天宇聽到這裏,心中也知道事情不妙,便立刻追問起來,更是有渡入一股真氣。
“信……信……”來人氣息奄奄的說道,手也稍微抬了一下,一把抓住自己的乾坤袋,卻又鬆了下來,一命嗚呼。
白天宇見此,心中甚怒,口中冷哼一聲:“好,師弟,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敢殺害我白家莊的弟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師弟放心,你安心去吧,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白天宇說完,將那人的乾坤袋拿了過來,仔細的在內中搜索了一陣,果真有一份信,隻見這信上靈光閃閃,一張靈符更是緊緊的貼在信封之上,這讓白天宇一陣緊張,不敢怠慢,立刻劃過一道遁光,朝門中趕去。
白虎堂,乃白家莊決策之地,更是白家莊內靈氣最為濃密之地,據說,白家莊的太上長老——白傲天便常年坐鎮此地修煉,此事路人皆知,隻是白家莊的弟子雖然知道,可也不知這白傲天到底身在此地何處;如今在白虎堂內,兩隊固元期煉氣士分列兩邊,足足有十人之多,而殿中央正跪著一人,此人不是他人,正是白天宇,隻見他眼下額頭大汗淋漓,不氣也不敢喘一口;正手之上,卻有三把太師椅,上麵坐著三人,左邊一人身穿一身紅袍,六旬左右,一臉怒色,隱約之間,可以看出他雙眼冒著火光,好似那廟中的怒目金剛一般甚是嚇人;右邊一位,身穿白衣,六旬左右,山羊胡,別看他上了年紀,可依舊是老當益壯,生的是虎背熊腰,不怒自威;至於中間一人,則是一身紫衣,卻是四旬左右,一副儒雅之貌,身子瘦弱,好似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般;如今此人手中正握著一封書信,隻見那書信靈光閃爍不已,卻有一張靈符貼在上麵,那書生卻是用手輕輕一扶之下,那靈符竟然無風飄落下來,而書信卻自然打開,一團火光一閃即逝,卻被他書生一手握住,卻是一道傳信符……
“哼,好大的膽子,沒想到他西然國敢率先發難,率先偷襲我白家莊鎮守的一處暗哨。”那書生好似看完傳信符中所述,冷哼一聲,對著旁邊之人說道。
“師兄,你是說西然國已經先動手了,來的好,師兄放心,我這就過去,會會這些西然國的廢物,讓他們也知道我們白家莊也不是好欺負的。”旁邊紅衣老者,卻是一臉怒色,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著書生說道,便大步流星的朝外趕去。
“回來,白智武,你急個什麼。”書生卻是一下子喝住了紅衣老者。
而沒想到看似那沒有縛雞之力的書生,說出的話,好似命令一般,一下子讓紅衣老者愣在當場,不敢做作,紅衣老者搖了搖頭,卻是又趕了回來,坐在太師椅上,一臉怒色。
“智立師弟,你看此事該如何是好?”白智鏡朝白衣老者問道。
“智鏡師兄,如今太上長老已經將合縱一事交由你全權處置,師弟我不敢隱瞞,我看此事還是應當從長計議。”白智立開口說道。
“從長計議,智立,你莫非糊塗了不成,他西然國已到我們頭上拉屎拉尿了,我們還在這莫不啃聲,莫非要真讓他們把刀架在我們脖子上不成。”白智武聽後,卻是一臉怒色,控製不住,朝白衣老者說道。
“智武,你還是稍安勿躁,聽智立將話說完再說。”白智鏡卻是勸住了白智武。
“智鏡師兄,智武師弟,在我看來,既然西然國敢明目張膽的偷襲我們白家莊設立的暗哨,這也證明了合縱已經開始了,我還眼下我們還是一邊想聯絡東武國各門各派,一邊派出弟子去加強巡視,也好加強防備,不能再給
西然國機會,也好殺殺他們的銳氣,讓他們也知道我們白家莊的厲害。”白智立對著二人說道。
“嗯,智立師弟所言正是,如今算算時日,這合縱的確是已經開始了,就按照智立師弟所說,我們立刻辦理,不過智立師弟,這聯絡各門各派會盟之時,還是智立師弟出馬比較好,至於防守西麵之事,我看還是我與智武師弟去去吧。”這白智鏡也是果斷之人,立刻說出了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