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萬山見此,還是隻字不言,而他都沒說話了,旁邊的築基期煉氣士更不敢吭一聲,至於那慕容熙,也隻能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默默的看著白玉堂上前攙扶方平,而後隻見那白錫林手指輕揮,一道五色雲團出現,三人踏上雲團,一聲破空聲傳來,轉眼之間已經沒有了蹤跡;而此地隻剩下孔萬山等人,默默地看著方平等人離開的方向,默然不語。
“好你個白錫林,今日之事我孔萬山是記下了,青山綠水,來日方長,我們後會有期……”見白錫林等人走遠後,那孔萬山這才一臉怒色的指著白錫林離開的方向,一頓怒罵,旁邊的弟子見此,更是無一人敢上前阻攔,提心吊膽的矗立在原地,生怕這孔萬山會將怒氣發泄在自己身上一般。
遠處,那白錫林卻帶著白玉堂、方平二人,不斷的朝萬獸山趕去,那孔萬山剛才的言語,他們自然沒有聽見。
“三叔,方平剛才被孔老賊打傷,我怕會有性命之憂,眼下回山還有一段距離,還請三叔先看看方平的傷勢如何。”白玉堂將方平背在背上,也感到方平氣息奄奄,心中擔心,便朝白錫林問道。
“嗯,我來看看。”白錫林聽後,臉上一閃而過一絲愁容,立刻伸出手來,握住方平的脈搏。
“咦,這小子還真不賴,沒想到被那孔萬山打中,還能撿回一條命來,玉堂你放心好了,方平沒什麼大礙,雖說身負重傷,可沒有性命之憂,調理一下便可無事。”白錫林對著白玉堂說道。
白玉堂聽後,這才如釋重負一般,不再多說什麼,不過那白玉堂卻不知,就在白錫林剛才替方平把脈以後,臉上卻是顯出了詭異的一笑。
萬獸山,坐落在東武國西麵,連綿萬裏,一眼望不到邊,山中毒蛇猛獸甚多,妖獸自然不少,可以說危險與雲霧山不相伯仲,更有人相傳,這萬獸山便是另一個雲霧山,山中小路甚多,隻是不知為何,山中的猛獸從未到路上來,而是隻活動在密林之中,小心生存。白家莊便坐落在這萬獸山上,白家莊傳承自上古,經曆了無數歲月,卻依舊存在這萬獸山上,從未離開。
今日萬裏無雲,萬獸山上風景依舊,隻見那白雲滾滾,紫氣東來,山中更是不時傳來幾聲鶴鳴之聲,好似仙境一般,飄渺虛幻,而萬獸山蒼穹之上,一道道彩虹不時的劃過天際,煞是好看,而這些皆是白家莊的巡哨,雖說這白家莊貴為東武國四大派之一,更號稱是東武國牛耳,可依舊不願放鬆警惕,每日巡察,這時,隻見天邊一團祥雲飄來,原本巡察四周的白家莊煉氣士不免為之一頓,立刻駕著遁光,趕了過去,來到近前,卻見三人行來,所行之處正是白家莊所在,不免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番,隻見其中一人六旬左右,三縷長須,生的是仙風道骨,儀表不俗,另一個則是二十左右,劍眉星目,瀟灑倜儻,最後一人則是身負重傷,被那年輕人攙扶著,看不清容貌。
“弟子參見白長老!”
來人正是白錫林三人,這些巡山弟子不敢怠慢,立刻上前行禮。
“免了,今日我還有事,就不做耽擱了,你們好好巡視,注意,眼下合縱要開始了,你們可要仔細了。”白錫林卻是一臉慈祥的對著眾人說道,說完,也不管其他,便帶著其他二人化作一道驚虹,便朝山中趕去。
一個月後,白虎莊一處洞府之中,卻見一個石床之上,一人盤坐在其上,隻見此人一頭銀絲倒束身後,白眉,二十左右,身穿白家莊弟子服飾,正緩緩運功,行了一個大周天後,此人正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慢慢的走下床來,此人不是他人,正是當日身負重傷的方平;當初來到白家莊後,方平身負重傷,那白玉堂立刻找齊了丹藥,將方平帶到自己的洞府之中,替其療傷,經過一個月的調理,和藥石之力,方平這才恢複過來。
“方師弟,看這樣子,你應該已經恢複了。”這時石門微動,卻從外邊走進一人,不是他人,正是白玉堂,看著眼前活動自如的方平,白玉堂卻是嘴角帶笑,對著方平說道。
“方平能有今日全仗白師兄出手相救,方平在此謝過了。”方平也不含糊,立刻開口答謝。
“方師弟說哪裏話,既然你已經痊愈了,正好,三叔今日讓你去見他。”白玉堂對著方平說道。
“白長老是在下的救命恩人,理應前去答謝,隻是方平我初來此地,不甚熟悉,還請白師兄帶路。”方平沒有猶豫,立刻答應下來。
白玉堂聽後,招呼了方平一聲,便帶著方平走出了洞府,一路東拐西繞,一下子來到一處幽靜的山穀之中,白玉堂不敢怠慢,稟報了一聲,這才帶著方平走進了一處洞府之中。
洞府之內,白錫林看著眼前痊愈的方平不免點了點頭,一副滿意的模樣,便吩咐了白玉堂離去,白玉堂不敢怠慢,便立刻告退。
“晚輩方平,多謝前輩搭救。”方平見白玉堂離開後,立刻恭敬的對白錫林叩頭謝恩。
“行了方平,這些凡間俗禮就別來了,這次找你來,我的確是向問你一些事。”白錫林一臉慈祥的對著方平說道。
“前輩請問便是。”方平說道。
“方平,你可是練過煉體術?”白錫林對著方平問道。
“啟稟前輩,晚輩的確練過煉體術。”方平聽後,卻是沒有隱瞞,立刻回道。
“前幾日看你與萬奇門鬥法的場麵,我看你修煉的並不是那天衍門的功法,是否是帶藝從師。”白錫林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