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很好,已經來了,我還怕你們不來,要讓我去請你們。”這時,卻從草叢中傳出一陣陰沉的聲音。
四人聽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靈符又一次放回了乾坤袋中,不約而同的戰列兩排,恭敬的等待著,口中更是說道:“參見顧前輩!”
轉眼之間,隻見一人,頭戴鬥笠,身穿俠客裝,出現在四人的麵前,正是當日的那築基期的煉氣士,不同的是他另一隻衣袖卻是隨風飛揚,空空如也,一旁的方平見此,嘴角輕揚,心中暗笑不已,暗歎此人真是好了瘡疤忘了痛,又來了。
“顧前輩說笑了,既然是顧前輩相邀我等四人來此,我等四人又怎敢妄自尊大。”王姓煉氣士立刻一改剛才那副嘴臉,對著築基期煉氣士說道。
“嗯,還算你們四人心裏明白,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向不是那刁鑽刻薄之人,既然事情辦妥,我定然重重有賞,少不了你們的好處。”築基期煉氣士立刻對著四人誇下海口。
“如此多謝顧前輩了,隻是顧前輩知道,這隻雪狐可是不同一般,修為已經到了妖丹後期大圓滿的境界,上次我們冒然前往,歐陽道友與葉道友已經損落了,這次再來,我們也要先做些準備為好。”張姓煉氣士卻是開口說道,而他言語內的意思,其他幾人自然心知肚明。
“哼,這個不用你多說,我自然省的,你沒看到嗎,上次為了能逃脫,我也斷了一臂,這次來此,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你們放心保證萬無一失。”築基期煉氣士聽後,心中雖有些不滿,可信心滿滿的立刻對著四人說道。
“咦,顧前輩,聽說前輩這次請了高手,不知是否是真的?”王姓煉氣士問道。
“哼,你們幾人的消息倒是蠻靈通的,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瞞你們了,不錯,為了這隻雪狐,我的確是請了高手,不知這廖晨真人的名號你們可曾聽說過?”築基期煉氣士對著四人說道。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無所知,而築基期煉氣士見四人如此,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但王姓煉氣士好生機巧,立刻對著他說道:“還請顧前輩恕罪,我等四人常年在這雲霧山中修煉,並沒有再到他處,守著這一片天空,好比那井底之蛙,自然對其他的事情不甚了解,不過既然是顧前輩請來的,想必定然是得道高人,不容小覷,我們四人能見到,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三生有幸了。”
“嗯,你們四人也算是勤於修煉之人,不知道我也不怪你們,這廖晨真人可不容小覷,乃是一位築基後期的高人,一心隻顧修煉,追求那金丹大道,也虧我與此人交情非淺,要不是為了這隻雪狐,我也不會大費周章的請此人下山,既然他能夠出來,事情已經成功一半了,一會你們聽好,這廖晨之人常年在山中苦修,脾氣可有些古怪,你們休要惹他生氣,要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們。”築基期煉氣士立刻對著四人提醒起來。
而後,五人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聚在一起,共同研究了一番一會如此對付那雪狐之事,不過說是研究,自然是以築基期煉氣士馬首是瞻,他說什麼,四人都表示同意,沒有一點異議;而一旁的方平卻將這些一五一十的聽在耳中,沒想到這築基期煉氣士好生自大,告訴四人,一會開戰後,他們五人一同對付雪狐,至於那隻雪狐王則交予廖晨真人對付,待結果完雪狐後,再一起圍攻雪狐王……方平對此則是一笑了之,心中暗歎道,看來他們還是太過輕敵,不知這雪狐王可是繼承了九尾狐血脈的天地靈族,自然不同一般,豈是那普通築基後期煉氣士可以對付的,不過五人既然已經這麼決定,他也是一陣無奈。
“顧道友,老夫幸不辱命,如約前來。”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洪亮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四個煉氣期的煉氣士則是四麵環顧,可隻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而那築基期煉氣士一下子來了精神,立刻對著前方行禮,便客套的說道:“老友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還不出來一見。”
這時,隻見不遠處走出一人,隻見此人六旬左右,須發皆白,三縷長須,可依舊精神抖擻,外穿八卦袍,腳踏七星步,仙風道骨,儀表不俗。但方平見到此人,立刻用靈識一掃,果真是一位築基後期的煉氣士,可後來不知怎的,方平卻一個勁的搖頭不語,令人捉摸不透。
“廖兄,真次還真多謝你下山相助了。”築基期煉氣士立刻上前行禮起來。
“顧誠意,顧兄,你說哪裏話,憑我二人的交情,我又怎會不來,我知道顧兄需要這雪狐的精血修煉,而我如今修煉已經是關鍵時刻,也正需要這隻築基後期大圓滿境界的妖丹輔助,這也算是我二人各償所願,各取所需罷了。”廖晨也沒有客套直接與對方攤牌。
“廖兄所言即是,當真是該這樣分配的,喂,你們幾人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來見過廖晨真人。”顧誠意先是愣了一下,可立刻答應下來,並吆喝四個煉氣期的煉氣士朝廖晨行禮。
“晚輩見過廖晨真人,願真人聖壽無疆。”四人不敢怠慢,立刻對著廖晨行禮起來。
“好了,好了,起來,起來,我們幾人本就是修煉之人,何必在乎這些反複俗禮。”廖晨立刻對著四人說道。
“那廖兄,以免夜長夢多,我們這就過去。”顧誠意按耐不住朝廖晨提醒起來。
“別急,別急,道友,既然知道老夫來了,還躲躲藏藏是何意,何不出來一見。”廖晨卻是扭頭朝一邊看去,嘴角輕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