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方平卻是靜心看著眼前的一切,不過發展至今,也讓他其了一絲好奇,真想看看這接下來的結果會是怎樣。
“哼,這雪狐還真是耐得住性子,讓這人在自家門前如此放肆,如果我是它,早就出來大打出手了。”楚恒也是不甘寂寞的朝方平說道,聽他的語氣,可以看出,他也在為雪狐打抱不平。
“前輩何必著急,想來那雪狐也快現身了吧。”方平卻是嘴角一揚,不急不慢的朝楚恒說道。
“咦,總算是出來了。”這時,楚恒卻是一臉興奮的開口說道。
方平聽後,便立刻聚精會神的朝寒冰潭處看了過去;那築基期煉氣士還在繼續注入法力,激起一陣陣驚濤駭浪,不斷的拍打著潭邊,如今潭邊已經是一片狼藉;卻在這時,也不知是不是那築基期煉氣士所為,那寒冰潭中的潭水更加的暴虐,更加的沸騰,好似在咆哮,在怒吼……漩渦更是不斷,更是有一道水漩渦,一下子衝了出來,激起浪花一片,順著藍光,一飛衝天,好似精龍出海一般,勢不可擋,朝那天空中的大碗打了過去。
“小心,這雪狐出來了。”那築基期煉氣士突然對著旁邊的四人說道。而他動作也不慢,立刻一道道法訣打入大碗之中,而大碗立刻有所感應,一下子將藍光不斷的回收,而大碗的藍色毫光也更加大盛,將大碗包裹在其中,看來他是打算正麵對在這股水旋風了。
“嘭!”的一聲巨響傳來,水旋風與大碗撞在了一起,激起了層層浪花,頓時水花四濺,大浪滔天,而那大碗好似不敵一般,倒飛了出去,可那水漩渦也已經落了下來,這時,那寒冰潭處突然冒出一股股冰寒刺骨的寒氣,一團團白霧也同時出現,縈繞在將要落下來的水浪之上,煞是好看;一隻隻剛才消失不見的雪狐更是從白霧中跑了出來,順著水漩渦,不斷的攀登高爬,而潭水在這些雪狐麵前,如履平地,而雪狐們所過之處,卻結成了冰雕;轉眼之間,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座高達五丈的冰柱出現在寒潭之上,而冰雕之上,卻站著十來隻雪狐,一個個咆哮不已,張牙舞爪,麵目猙獰的看著眼前的五人,其中更有一隻,獨自高高在上,站在冰柱的最頂端,俯視一切;隻見此狐與其他雪狐看似一樣,卻有截然不同,一身皮毛雪白無暇,沒有一點雜色,一雙眼睛,深藍還似海水一般,身後狐尾飄逸悠長,足足有身子般長短,一身王者的霸氣勃然表現出來,而四周的雪狐見到它時,不約而同的膜拜起來,這正是那隻在此地修煉的妖丹期的雪狐。
“妖丹後期大圓滿境界!”這時,一旁靜觀其變的方平,臉上也不禁大驚失色起來,沒想到這隻雪狐的修為竟然如此的高,離固元期隻有一步之遙,那怪剛才能有恃無恐的與他人打成平手,卻是這般。
“嘿嘿,小子,沒想到吧,這隻雪狐已經是半隻腳踏入固元期之列的修為,不過嘛,另我在意的卻不止這點。”楚恒卻是一臉興奮的朝方平說道。
“前輩,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要對付這隻雪狐了,不過你也要先看看眼前情形再說,憑這雪狐的修為,這築基期煉氣士怕是難以對付了,更別說我們剛才計劃好的什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我看我們自身還難保。”方平卻是一臉無奈的對著楚恒說道。
“哼,小子,你著什麼急,聽老夫把話說完,你可記得,老夫剛剛說過,這雪狐的一支傳承著上古靈獸——九尾狐的血脈,更是繼承了他的功法傳承,你要知道這九尾狐可是不同一般,一身冰係神通非議莫測,神鬼難以抵擋,在上古時期,他可是能夠與他金翅鳥並駕齊驅的天地靈族,隻是它不像金翅鳥這般桀驁不馴,一心隻待在冰雪之地苦修而已,但並不是說他軟弱可欺,即便是仙人見到,也會退避三舍,隻是沒想到你機遇如此好,看這樣子,這隻雪狐絕對就是那支繼承九尾狐血脈的雪狐一族,我敢斷言,即便是它隻是才修成妖丹,也決然不是那築基期小娃娃可以抗衡的,至於它為何現在才現身,可能是修煉到了關鍵時刻,這才不願現身,我敢斷言,不出一年,它必然能夠踏入固元期之列;不過看其模樣,他因該是這群雪狐的王者,一身傲骨,臥榻之地豈容他人鼾睡,這才現身,看這樣子,這築基期的娃娃怕是性命堪憂了。”楚恒對著方平說道。
“哎,前輩,說這些有何用,我也知道這《鬼神遊》中的確是需要九尾狐的精魄融合,可是你看我如今能夠對付得了這隻雪狐嗎,何況這融合也要講究同一個境界,如今這雪狐不過是築基期,即便我能夠殺得了他,要他的精魄又有何用。”方平不禁緊皺眉頭的說道。
而另一邊,正如方平與楚恒所說的這般,剛才那不可一世的築基期煉氣士,如今卻好似變成了霜打的茄子一般,萎靡不振,眉頭緊皺,沒有了主意;至於其他的煉氣士,隻不過是煉氣期的而已,見到雪狐更是一個個顫抖不已,就連手中握著的那珍貴的黃階中品靈符,也有一些拿捏不住;但那隻雪狐卻沒有絲毫的動靜,不屑的看著眼前的弱者,旁邊的雪狐,一個個咆哮不已,麵目猙獰的看著五人,但卻不敢輕動。
“哎,前輩,既然如此我看我們還是早早的離去吧,這隻雪狐既然已經是半隻腳踏入固元期之列的天地靈族,也不是如此容易瞞過的。”方平對著楚恒說道,說完,他也不等楚恒如何的回答,便立刻朝遠處遁去。
這時,方平卻不知,就在他遁走的同時,那隻妖丹後期的雪狐卻是冷眼看著他離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