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呂岩隻見眼前冒不起眼的幾座小峰,竟然其了一層層漣漪,而小峰出卻模糊不定,扭曲不停,卻是從小峰出,一道金光閃現,竟然一道金光射了出來,半丈來寬,甚是耀眼,而這金光直到延續至呂岩的麵前,放才停了下來;呂岩見此,深感築基期煉氣士的不凡,便毫不猶豫的踏上金光,朝小峰走去;轉眼之間,他卻憑空消失,不見了蹤跡,而金光什麼的也自然不見,好似從未發生過什麼事一般。
呂岩慢慢走在金光之上,突然覺得腦中一陣刺痛,讓他難以忍受,不禁閉上雙眼,運轉功法起來,頓時痛楚漸失,他這才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可就在這時,他突然覺得四周景致為之一變,原來他冒不起眼的小峰上,卻有一個石門,石門更是緩緩開啟,呂岩不敢怠慢立刻走了進去。
“你先稍作一會,我正在收功,馬上就好。”正當呂岩進去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耳邊卻是傳來了方平的聲音。
“多謝方前輩了。”呂岩自然不敢怠慢,隨便找個地方便坐了下來。
環顧四周,簡簡單單,沒有任何的繁華,而他旁邊,正有一隻懶洋洋的小狗,趴在地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呂岩本以為這小狗是妖獸,可仔細看來,卻發現這隻小狗不過是一隻凡間的小狗而已;呂岩身為外門弟子,自然也進過一些築基期前輩的洞府,可相對來說,那個築基期前輩的洞府不是一派繁華之貌,卻隻有方平的是如此,十分的簡陋,可以說與山洞無疑,這也讓呂岩猜想,這方平究竟是何許人。
片刻後,呂岩隻聽一聲“哢嚓”之聲傳來,他麵前的石門慢慢開啟,內中走出一人,一頭銀絲倒束身後,白眉鷹眼,正和別人述說的方平一模一樣。
“晚輩呂岩見過方前輩。”呂岩不敢怠慢,立刻站了起來,給方平行禮。
“罷了,我們修煉之人,何必在乎這些俗禮,你還是坐下回話吧。”方平見此,卻是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坐著。
呂岩聽後,卻依舊站著,不敢越雷池一步。
“哎,算了,我也是過來之人,也知道你心中所想,無妨無妨,坐下回話吧。”方平怎會不知呂岩心中所想,卻是好心的對其勸說起來。
呂岩聽後,這才坐了下來,又說明了一番來意,並雙手將信件奉上。方平接過信件之後,便立刻將其拆開,仔細的看了起來;片刻後,方平卻是把信放回了遠處,臉上陰晴不定起來;呂岩見此,心中卻是嘎嘣一聲,不敢多言,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好了,我已經知道了,這是十塊靈石,算是這次送信有功,如果沒有其他事得話,你就先回去吧。”方平卻對著呂岩說道。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晚輩自然沒有其他事了,這就離去。”呂岩見到靈石,自然將其受到自己的乾坤袋中,便不住的朝方平道謝起來。
片刻後,呂岩離開,而洞府之中,又隻剩下方平一人,而此時的方平,臉色卻不怎麼好,緊皺眉頭,這時,隻見一團白光閃現,一團白霧也隨之從方平的脖頸上的項鏈中冒了出來,聚而不散,無形化為有形,轉眼之間,一個一尺來高的小人,出現在方平的麵前,正是楚恒。
“怎麼了?來尋你的人,莫非你不認識?”楚恒卻是朝方平問道。
“這倒沒有,來尋我的人,我也認識,隻是我們之間有仇而已,這次來訪,他們已經從信件中說明了來意,冤家宜解不宜結,想就此化解這斷往日,還約我三日後到雲霧山中一敘。”方平卻是一臉愁容的對著楚恒說道。
“哼,什麼冤家宜解不宜結,全是屁話,我看來人是不懷好意,你自己小心了。”楚恒卻是一針見血的點破了內中厲害。
“這個我自然明白,不過他們既然相約,要是不去的話,可能還會為此落下口實,還是去看看再說。”方平對著楚恒說道。
“這些你自己決定便是了,不過不知你究竟與他們有何仇恨,不妨說來聽聽。”楚恒朝方平問道。
“哎,這也是當年我一不小心,走錯一步所煩的過錯……”說完,方平便將當年他如何與他人合夥一同殺人奪寶,而後遇見陸明,接著一同擊殺萬奇門煉氣士的經過一一合盤托出,告之了楚恒。
楚恒聽後,另方平不解的是,楚恒對此竟然讚不絕口,經楚恒所說,其實當年他也打算殺人奪寶,隻是後來還是沒有下這個決心,隻是這些日子以來與方平朝夕相處,卻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經曆,真是讓他刮目相看,並一個勁的讓方平去,可能他也想看看當年這個殺害同門弟子的慕容熙的真麵目。方平對楚恒的決定卻是一臉無奈,可既然對方已經相約了,還是去看看再說;不過事先方平當然有所準備,便到門中打聽慕容熙的情況,而慕容熙身為萬奇門的弟子,自然也有一些人聽說過此人,打聽下來,一陣讓方平唏噓不已,沒想到當年慕容熙回山之後,卻是黑白顛倒,將他暗害自己同門之事,說是方平等人殺人奪寶,原告便被告,而他護寶有功,自然得到了門中的不少賞賜,至於他原本的師父,見自己的血脈斷了,這才苦心培養他起來,慕容熙從此一片坦途,前途無量;而他的師父在他修至煉氣期十一層時,更是耗費無數精力,得到一粒築基丹,給其服用煉化,並親自輔助其築基;慕容熙原本資質就很不錯,在他師父的精心培養下,築基成功;可築基後,他竟然翻臉無情,數落了自己師父的無數罪過,從此斷絕了師徒之情,便擺在一位固元期煉氣士的門下,身份也立刻水漲船高,一發不可收拾,如今的他,已經是築基初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即便是在高手如雲的萬奇門中,也小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