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事雖說看起來沒有眉頭,可結合楚恒的經曆,卻多少看出了一絲眉頭出來;據楚恒所說,這廣雲州是被上古大陣圍了起來,至於是什麼原因,楚恒也不清楚,隻是四大部洲相互之間有所規定,每個大洲按時讓一位元嬰後期的煉氣士,穿過陣法,到這廣雲州中坐鎮,守護上古陣法,並指定他們不許暴露,更不許幹預廣雲州的瑣事,不過卻有一個規定,隻要是在廣雲州中見到一位朝元期的煉氣士,便帶著他離開廣雲州,決不允許破壞廣雲州內無金丹期以上煉氣士的規矩;這楚恒便是其中一位,隻是他精通陣法之道,想窺視這上古陣法的玄機,這才有此結果。
看到這裏,方平心中緊張不已,要是照這個說法,那自己不過也隻能修煉至金丹後期而已,不過千年的壽元,他如何會就此幹休,原本煉氣士之所以修煉,便是打算長生不老,逍遙在天地之間,可這樣一來,不免斷了他的長生之夢,方平便朝楚恒問起這廣雲州如何才能出去之事,可楚恒卻是搖頭不已,守口如瓶,隻是說,這是規矩,當日他進入這裏鎮守上古陣法,可即便是他們這般修為的進來這廣雲州,也隻能將修為壓製到金丹後期而已,要不然,卻是要被上古陣法所限,流失壽元,同時也對心魔發誓,除朝元期煉氣士外,絕不將此事外泄,這也一陣讓方平心中氣憤,可也是無奈。
“哎,真不知你們這廣雲州隻有巴掌大的地方,為何會有這些事出來,看來你們廣雲州內定然另有隱秘,可能連你們自己也不知道而已,如果我肉身還在的話,倒是想繼續探索一番,隻是可惜……”看到這裏,楚恒也一陣搖頭不語,一臉無奈的說道。
“前輩,此事可能正如你說的一般,這廣雲州當真另有乾坤,隻是我們不知道罷了,不過這萬奇門不過是後起的門派而已,這些收藏也是從別處所得,可能也有不全麵的地方,不過這東武國中的另外三大派卻不同,乃是傳承上古,說不定內中就有記載,隻是可惜,沒有這個機會而已。”方平對著楚恒談起了自己的看法。
“嗯,不錯,可能真是你所說的一般,這東武國的另外三派——白虎莊、東陽門與逍遙宗傳承自上古,一直延續至今,這份底蘊可不是萬奇門這生拉硬扯能夠比擬的,即便不行,你們廣雲州中的廣陵國,乃是這廣雲州的修煉聖地所在,傳承自上古的門派也自然不少,其中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門小派,更是有收藏得有不少隱秘之事,當年我在此時,閑來無事,也四處遊曆,沒想到一些小門派還是,東勝神州中修煉聖地,傲來國的一些分支門派,這底蘊更不用說了,而你們廣雲州中出現的那些資質不凡之輩,修成朝元期的也大多是廣陵國的人,記得當年我在這裏之時,也引導了一個才修成固元期的廣陵國中十大派之一的天譴門的小娃娃到廣雲州外去,不過此事雖說過去過年,現在還記憶猶新,想起來也是一陣好笑。”楚恒卻是對著方平說道。
“咦,前輩也引導過,不妨說來聽聽。”方平卻是朝楚恒問道。
“行了,你不用套我的話,怎麼走出廣雲州之事,我是不會多說的,不過引導之事,我說與你聽倒也沒什麼,記得當日我也是閑來無事,便四處遊曆,來到廣陵國,卻看見異常天象,一朵五彩祥雲顯示,我心中便知,這是有人在衝擊朝元期所引發的天象,我便前去一觀,沒想到此人還真是衝擊成功了,步入朝元期煉氣士之列;按照規矩,我便打算引導此人出去,可沒想到好說歹說,對方卻說我無理取鬧,要教訓我一番,哼,自從我修成元嬰後期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對我說話,一時興起,便於此人大打出手……”楚恒回憶往日,喃喃的朝方平說道。
“前輩莫非說笑不成,剛才你已經說了,你不過是金丹後期的修為,如何敢大打出手,莫非你真敢顯露修為,不怕壽元流失?”方平聽到這裏,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一些異象。
“哼,你不過是才築基而已,這些修煉中的異事多著,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雖說隻是金丹後期的修為,可懂得的秘術神通卻不同一般,一來二去,他自然不敵,敗在我的手下,剩下的事不用我說,你應該也猜到了,我自然是成功的引導他到了廣雲州之外,隻是我被苦苦困於此人,他也不知現在如何了。”楚恒說起傷心之事,不禁有些沮喪起來。
“前輩,不必如此沮喪,我有乾坤圖在手,又有你相助,想必定然可以修成朝元期,到時候還不是一樣可以走出這廣雲州。”方平卻是一臉泰然自若的對著楚恒說道。
“哎,也隻能如此了,不過這些年來,我在野狼穀中也不是白待的,那萬寶殿形似一隻金翅鳥,據我看來,定然是那些信奉金翅鳥的族人所見,而萬寶殿又是這上古陣法的陣眼所在,想必這陣法定然與金翅鳥有關,你不妨找找有關金翅鳥的典籍,說不定內中會有記載。”楚恒好似想到了什麼,卻對著方平提醒起來。
“咦,我如何將此事忘了,前輩放心,我這就找找看。”方平一聽好似一下子想到了什麼一般,立刻繼續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