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片刻,卻見地麵為之一邊,一片狼藉,看這跡象,明明是才經過一場苦鬥,方平環顧四周,見還是沒有動靜,嘴角輕揚,開口說道:“在下方平,路過此地,不知是哪派得同道在此,還請高抬貴手,放我過去。”
“哼,想過去,留下乾坤袋再說。”卻在這時,一棵大樹前,一陣漣漪閃動,一個人影漸漸清晰,一個麵方耳闊,濃眉大眼,身穿萬奇門服飾的煉氣士冷冷的對著方平說道。
“原來是萬奇門的道友,在下天衍門的弟子,算起來我們也算是同枝,不知這位師兄能否行個方便,放我過去。”方平開口對其問道。
“哼,別在我這亂攀親戚,你天衍門不過是我萬奇門的附屬門派而已,每年上貢罷了,怎能與我萬奇門算是同枝,識相的,趕快留下乾坤袋,我便放你離去,要不然,哼,可別怪我不客氣。”來人見方平想要蒙混過關,卻是冷了下來,一口拒絕。
“既然如此,我就得罪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方平便手握木石,朝來人衝了過去。
“哼,找死。”來人卻是冷哼一聲,見方平不識時務,立刻從乾坤袋中掏出三張靈符,將其祭出,轉眼之間,隻聽一聲獸吼之聲傳來,卻是一隻斑斕猛虎現身,一個呼嘯,便朝方平撲了過來。
“獸符!”方平輕冷了一聲,舉起木石,便朝虎妖打了過去,剛對上幾手,虎妖立刻顯出頹勢,看來不消片刻,便會落敗。
“哼,有點本事,倒是我低估你了。”萬奇門的煉氣士見自己的虎妖不敵,卻是絲毫不顯慌張之色,冷哼一聲,手掌一翻,三張靈符出現在其手心,立刻祭了出來,卻是一道閃光而過,不見了蹤影。
正好與虎妖對戰的方平,也不時的觀察這萬奇門的煉氣士,怕他突然出手偷襲;而這煉氣士祭出靈符後,靈符卻突然不見了動靜,方平心中一陣嘀咕,這絕不會是故意為之;正在他戒備四周之時,感覺到地麵有些晃動,並軟了起來;方平一下子明白過來,就在刹那之間一躍而起;同時,地麵之上突然冒出三根土刺,閃著寒光,一陣讓方平唏噓不已。
正當方平慶幸躲過這一擊的同時,耳邊傳來呼呼破空之中,隻見一柄金劍已經殺到了他的麵前,而虎妖也一躍而起,張開血盆大口,朝方平咬了過來,正在空中的方平,卻是躲閃不得,看來要正麵接招了;方平臨危不亂,一聲大喝,手中木石左右開弓,一棍朝金劍打去,另一根則是朝虎妖打去。
“鐺,嗷!”一聲金鐵敲擊之聲與一聲慘叫聲傳出,隻見襲向方平的金劍與虎妖,都被方平打中一棍,金劍自然應聲而落,虎妖哀嚎一聲,落在地上,不住的打滾起來,而方平身前的衣物,卻已經被虎妖的利爪撕破,但皮肉卻是毫發無傷。
“好,有些能耐,本來以為你隻是天衍門的外門弟子而已,卻不料你還有這點能耐,倒是我小看你了。”萬奇門的煉氣士見方平化險為夷,卻是輕咦了一聲,但立刻恢複過來,手掌一開一合,一張靈符顯出,一下子將其祭出,轉眼之間,一條水浪,將他罩在其中,而水浪中的他,卻是從乾坤袋中掏出一物,握在手心,注入法力起來。
“印符!”這一連貫的動作,立刻引起了方平的注意,方平立刻反應過來,沒想到鬥不過三合,竟然拿出了印符,可想而知萬奇門身為東武國三大派之一的底蘊如何,可方平既然認出,又怎會看著不管,眼珠一轉,方平撒腿便跑,一溜煙,便不見了蹤跡。
“可惡,小子,別跑。”身處在水浪中的萬奇門煉氣士,卻是沒想到方平會如此狡猾,見自己拿出印符後,立刻逃走,眼見到手的鴨子飛了,他怎能甘心,便將收了黃階中品防禦靈符,口中大罵了一句,便朝方平追了過去,同時,手也沒有閑著,依然在朝印符中注入法力。
正在逃跑的方平,不斷聽見身後傳來怒罵之聲,心中冷笑不已;而正在方平身後窮追不舍的萬奇門煉氣士,卻是拚命朝手中印符注入法力,更是另外掏出一張靈符,貼在自己的腳上,速度立刻提了起來,轉眼之間,已經距離方平不足十丈來遠。
方平餘光一瞟,見對方快要追上自己,不敢怠慢,立刻掏出三張靈符,將其祭出,轉眼之間,化作三柄金劍,朝對方刺了過去;萬奇門煉氣士見此,卻是冷哼一聲,閑庭信步一般,輕鬆躲了過去,並漸漸拉近與方平的距離,而他手中的印符,更是發出了一道刺目的光華,看來不消片刻,便可以祭出。
方平見對方窮追不舍,距離越來越近,卻是突然轉身,鼓足力氣,手中的木石更是朝來人擲了出來,如此近的距離,瞬息便至;萬奇門煉氣士可能也沒想到方平的臂力會如此大,完全躲過已經來不及,他隻能勉強側了側身子,不讓打中自己的要害;隻聽“啪”的一聲,木石打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整個人也在原地轉了一圈,方才停了下來,可見方平的臂力如何之大;而方平見一擊得手,便立刻握著木石,朝來人衝了過來。
“哼,找死。”萬奇門煉氣士遲了一虧,嘴角帶血,更顯猙獰之色,心中深恨方平,而見方平朝自己襲來,冷哼了一聲;而他手中的光華更盛,大喝一聲,一下子將手中之物祭出。
方平隻覺得一道刺目光華閃過,一物飛出,在空中不斷變化,轉眼之間,竟然化作一柄金色的三尺青鋒,冒著陣陣寒光,一聲龍鳴之聲響起,便朝方平刺了過來。
劍乃利器,本就是鋒利,而已劍煉製的法器自然不同,這萬奇門煉氣士祭出的乃是一柄利劍印符,威力不言而喻;卻在這時,方平突然雙手一翻之下,竟然也擲出一物,金光閃閃,煞是好看,而那物祭出後,見風就長,轉眼之間,漲到四五丈來寬,氣勢洶洶,朝三尺青鋒壓了下來,正是那張金磚印符;剛才方平之所以逃走,就是要誘敵深入,打亂對方的步驟,何況此人比方平早一步動用印符,自然比方平早一步完成,何況還有一張黃階中品靈符防禦,對付起來實在麻煩,方平這想逃走,逃走之時,也不忘記,朝自己的印符中注入法力,而練習過雙手互搏的他,自然對此得心應手,對方則不同,一心二用之下,便比方平慢了一步,兩相比較,方平自然能與對方同時發動印符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