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村長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拍額頭暗道一聲糊塗,看對方的樣子明顯不是藏族人,自己怎麼就和他說藏語呢。
村長是村裏唯一一個能說漢語的人,雖然有點蹩腳,但還是勉強能交流的。
村長又試著用漢語對二狗說了同樣一翻話,二狗聞此依然一陣無聲的笑意看著村長。
頓時,村長眼裏閃過一陣明悟。心道原來對方真是啞吧。
村長用手把二狗身上的被子理了理,輕輕的拍了拍被子之後,對著二狗淡淡一笑,轉身退出房裏。
此時,二狗才發現自己身體狀況極為不妙。
二狗的神識掃視之下,二狗發現自己的全身的肌肉幾乎全部被凍死,要不是自己本身就擁有至寒至極的功法,可能早就被凍死了。
現在,二狗自身沒有靈力,可以說身如凡人一樣,同時,也不知道身處何處,按在數萬年前的魔修如言,自己應該出現在魔界在才,難道自己已經在魔界了,不過,看這些人的樣子,不像是生處魔界的樣子。
二狗想著想著,覺得腦袋一陣刺痛,二狗明白,這是自己腦袋還沒有恢複想得太多的原故。
既然想不明白,二狗也就閉目再次沉沉入睡了。
二狗來嘎貢梅林已有近半年時間了,這半年時間二狗的肉身經過村長的調理也恢複得差不多了。
這不得不歸功於嘎貢梅林村地處高寒地帶,對於凍傷方麵有著獨到之處。
同時,哲多村長還告訴二狗,其實,二狗從小就應該患有一種在這個世界稱為“斜風症”的病,從而使二狗變成了斜眼歪嘴的樣子。當然,對於這種病哲多還是有幾分把握的。這畢竟不是什麼大病,經過哲多開幾副藥讓二狗服下之後,竟然還真讓二狗的樣子得了很大的改善,雖然稱不上帥氣,但也有幾分靈動。畢竟,二狗也是修真者,從其氣質來看竟有幾分飄逸。
在這裏半年裏,村裏的人都已經習慣了這個不說話的外來人的存在。同時,這些村裏的人對二狗也是極為友好。每每遇都會友善的笑笑
而二狗也明白,自己體內沒有一絲靈力,就連自己的儲物袋都打不開,不過,在這些日子裏,二狗從開始心裏的煩躁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他如同凡人一般過著平靜的日子,每日跟村長下地幹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次村長亦或是其它人跟二狗說話,二狗也是一臉淡淡的笑意看著對方。
久而久之,二狗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同時還有一份淡淡的依念。
而作為對二狗有著救命之恩的坎普,一有空就來找二狗玩,而每次坎普都沒有把二狗當啞吧,而是對二狗說一起自己的心事,而二狗每次都是很耐心的聽著,同時還不時的笑笑。這讓坎普更是有遇上知音的感覺了,不過他說得不是什麼漢語,而是所以村裏人共同使用的藏語
而村長也沒有因為二狗的到來影響到自己的生活,同樣是該下田的下田,該看病時給村裏人看病,每天晚飯時都會喝上二兩酒,喝完酒後,就會拿起早以過期了的報紙讀上一遍。盡管這些內容村長早以熟的不能再熟了,再他依然堅持讀書下去,畢竟,報紙上全是漢字,要知道村長的漢語就是從報紙上學來的。對此,村長心裏也是暗暗一陣得色。
“無聲呀,村裏的藥用光了。我明日要去聖城去一趟,可能要半過月才能回來,你一個在家沒有問題吧。”村長手裏拿著報紙對二狗淡淡的說道,不過,剛一說完,村長又是暗自搖了搖頭。才反應過來,對方是一啞吧。同樣,無聲這人名字也是村長給二狗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