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處世盡在不經意間(1 / 3)

君子小人貴在謹識

禦經真言

我與沅弟論天道有三惡:惡巧、惡盈、惡貳。而貳為惡之尤。貳者,多猜忌也,不忠誠也,無恒心也。人道有四知:知命、知禮、知言、知仁。而知仁為大。仁者,恕也。總言之,琢磨對手秘在“陰陽”,隻因天道如此。

——引自曾國藩《禦經》之三人的一生難免會遇到很多對手,他們可能是威脅你順利發展的大敵。天下最好的藥,如不能對症,也不會有百分之百的效果。曾公認為對人也是如此,如果不分青紅皂白便指其謂君子或小人,則必被刀俎。曾公就是這樣以徹悟人生之眼透視對方。或迎頭一擊,或溫柔陪笑。

■禦經一:“對症”下藥

——清高之人不重用,怪異之人要提防,曾國藩不愧是“對症下藥”的一代宗師。

用人是為了創造事業,如果不能真正辨清所用之人,那一切都是徒勞無益,不如不用省心省事。

○玩禦實戰:三種不可抬舉之徒

成功者的標誌首應是懂得用兵之道,不是盲目用人。故曾國藩琢磨對手下有一套陰陽之道。有些人沒有眼色,自命清高,以為誰都是他的腳夫,這種人不可重用。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才好。

讓我們來看一下曾國藩的用人智慧:

跟隨曾國藩從軍打仗的人很多,尤其是出謀劃策的幕僚和下屬,都希望得到曾國藩這位“盟主”舉薦而飛黃騰達。曾國藩對下屬和幕僚確也不慳舉薦,但他舉薦人是有條件的那就是要確實為他幹,不怕難苦,不講條件、否則他是不肯保舉的。此外,還有三種人曾國藩不願保舉,一是才高徒薄名聲不佳之人,一是才德平平遷升太快的人,一是個人不願出化者。

第一種人如周騰虎、金安清等,往往是一經保舉,即遭彈劾,心欲愛之,實卻害之。例如,周騰虎剛受到奏保,即遭連章彈劾,遂致抑鬱而死,使曾國藩大為傷感。他在1862年9月的《日記》中寫道:“接少荃上海信,知周騰虎在滬淪逝。老年一膺薦牘,遽被參劾,抑鬱潦倒以死。悠悠毀譽,竟足殺人,良可憐傷。”曾國藩從此接受教訓,其後屢遭彈劾、名聲極壞的金安清在幕中為他出力效命之時,力排眾議,堅持隻用其策,不用其人,並在給曾國荃的信中解釋說:“眉生之見憎於中外,斷非無因而致。”“今若多采其言,率用其人,則彈章嚴旨立時交至,無益於我,反損於渠。餘擬自買米外,不複錄用。”

第二種人如渾世臨、郭嵩燾等,皆經曾國藩直接間接地奏保,於二年之內連升三級,由道員超擢巡撫,複因名聲不佳,升遷太快而被劾降調。曾國藩亦從此接受教訓,待1865年10月清政府欲令李宗差羲署漕運總督、丁日昌署理江蘇巡撫而征詢曾國藩的意見時,曾國藩即直抒己見,並提出自己的理由:認為一歲三遷已為非常之遭際。該員廉正有餘,才略稍短,權領封所未免嫌其過驟。丁日昌雖稱熟悉夷務,而資格太淺,物望未浮。洋人變詐多端,非勳名素著之大臣,不足以戢其詭謀而懾其驕氣。該員實難勝此重任。總之是不同意這種安排,以杜升遷太驟之弊。結果,清政府接受了曾國藩的意見,隨即撤消此議。

至於第三種人,本人不願出仕或不願受人恩德,受保之後本人不以為恩,反成仇隙,說來頗令曾國藩傷心。雖未知其姓名,卻可斷定確有其事。他在給曾國荃的信中談到奏保之難時說:“近世保人亦有多少為難之處,有保之而旁人不以為然反累斯人者,有保之而本人不以為德反成仇隙者。餘閱世已深,即薦賢亦多顧忌,非昔厚而今薄也。”這可以說是曾國藩的閱曆之得,經驗之談。

○玩禦實戰:誓做相術大師

曾國藩一生喜好相人,尤其於治軍時期,對所選用選拔之人才,必經其當麵觀察,觀其才學之高下,道德之深淺然後定其取舍黜陟。他的相人,一從自身的學問修養出,二由自己豐富的閱人經驗出,流傳後世編為著作而可謂效驗的方法有《冰鑒》一書,內容豐富詳盡,屢為後人所推重。據《清史稿·曾國藩》傳載,每逢選吏擇將;他必先麵試目測,審視對方的相貌、神態,同時又注意對方的談吐行藏,二者結合,判斷人物的吉凶禍福和人品才智。

世人傳言曾國藩善相人,預卜終身,雖不無過譽之嫌,但也並非毫無根據。曾國藩任兩江總督的時候,有人將陳蘭彬與劉錫鴻推薦給他,認為他們頗善文藻,能下筆千言,而且對天下大事都頗有見解。曾氏隨即接見了這兩個人,相談已畢,曾氏對推薦他們的人說:劉錫鴻這個人看起來一臉抑鬱不平之氣,將來很可能不得善終:劉錫鴻這個人看起來一臉抑息沉著一些,將來可能做到三四品的官階、不過也不會有大作為。

後來,劉錫鴻一次隨郭嵩燾出使,擔任副使之職,但是二人的意見卻深沉不合,互相攻訐。劉錫鴻私下寫信回來,奏郭帶妾出國,並且與外國人來往密切,實在是有損我們國家的形象。郭信也彙報說劉偷了外國人的手表。當時主政者李鴻章偏袒同門的郭嵩燾,將劉撤回,並且以後再不設立“副使”這職。劉受到這樣的處罰感到十分窩火,竟向朝廷上疏說李鴻章當殺,其罪名有十多條之多。當時李鴻權傾於一時,大清國所有外交事務多要倚重李公,怎麼理會劉的“一派胡言”。於是,劉的上疏就落了留中不發的命運。這樣一來,劉更加氣憤難平,口無遮攔,逢人便講李鴻章的壞話,弄得所有故交故舊也不敢再和他來往。每次設宴請客,往往無人登門,不久即鬱鬱而死。

陳蘭彬的經曆也正與曾氏預卜的不差分毫。陳後來雖經許振忠推薦來到曾氏幕下,但始終因為過於正直不肯隨俗。且為人處事勇氣不足而終無大的建樹。

據記載,觀曾國藩預決二人,真如天算一般,然其衡鑒之精,尚不止此。在軍命將,說某可為營官;某人可為大帥,某人福薄,當以死難著名;某人福壽,當以功名終。皆——驗證。

實際上,曾國藩觀察人並不完全以貌取人,譬如羅津南“貌素不揚,目又短視”,駱秉章“如鄉裏老儒,粥粥無能”,但他都能傾心結好,許為奇才。又如塔齊布,因為他出仕很早,穿草鞋,每朝認真練兵,便為曾國藩所賞識。後來全力保舉他,並且說:“塔齊布將來如打仗不力,臣甘同罪。”

所以說,曾國藩善於識拔人才,主要是因為他能觀人於微,並且積久而有經驗,故此才有超越的知人之明了。他對於觀人的方法,“以有操守無官氣,多條理而少大言為主。”他最瞧不起的,是大言不慚的人。

據說曾國藩為人威重,三角眼且有棱,在接見客人時,注視客人而不說話,往往看得人津脊汗背,悚然難待,由此斷人才情,百不爽一,實可稱歎。

根據人物心性才情的變化,曾國藩總結出評價人物的九大品質特征:“性之所盡,九質之征也。然則平敗(音bei,平正偏邪)之質在於神,明暗之實在於精,勇怯之勢在於筋,強弱之植在於骨,躁靜之訣在於容,緩急之狀在於言。”也就是說,忠直奸邪時在於神正直明朗與否,智明愚暗的在於精清爽明快與否,勇敢怯懦的在於筋勁健與否,堅強柔弱的在於骨強硬與否,沉浮靜躁的在於氣沉定與否。

曾國藩認為,神平則質平,神邪則質邪。

觀察一個人的“神”,可以見其忠奸賢肖,‘神’正其人正,‘神’邪其人奸。平常說的“人逢喜事精神爽”,是不分品質好壞而人所共有的精神狀態。這裏談及的‘神’與“精神’一詞不完全一致,它發自於人心性品質,集中體現在麵部,尤其是體現在兩隻眼睛裏,即曾國藩所說的“一身精神,俱乎兩目”。

如果一個人的“神”侵偏狹。“神”挫,“其品格卑下,心懷邪念,容易見異思遷,隨便放棄自己的道德情操而趨利。這種人平常善於掩飾自己,往往在準備充分,形勢成熟後才顯出本性,而不會輕易發難,不打無準備的仗,是大奸大賊一類的人。這就是觀人要觀“神”的道理。

所謂“精惠則智明,精濁則智暗”,是說觀察一個人的“精”,可以識別其智慧明暗。聰明敏慧的,其“精”條達暢明;魯笨愚鈍的,其“精”粗疏暗昧。這個“精”,與“精明能”的“精”字的意義上有些聯係,但識別起來,並不容易。

古謂人有“精、氣、神”三性,“精”指一個人才智能力在氣質上的外部顯露。花氣襲人是芳香,人的才情心力也會像花香一樣有靈。品質的複雜,加上個人修養和環境、營養等因素的外在影響,有些人的“精”和“神”表露不十分明顯,特別是處於落魄頹喪時期,普通人難對此一目了然,一洞澄明。這就是需要識人者運用經驗和感覺去進行綜合判斷。許多人都有這種體驗,一看某人,就知道他聰不聰明,道理即在於此。這即是觀“精”之說。

所謂“筋勁則勢勇,筋弱則勢怯”說,意即觀察一個人的筋,能識別其膽量。筋勁,其人勇猛有力,筋鬆,其人怯懦乏勁。

“骨硬則質剛,骨軟則質弱”說,即觀察一個人的骨,能識別其強弱。骨健,其人強壯,骨軟,其人軟弱。曾國藩在鑒識人才時認為神和骨是識別一個人的門戶和綱領,有開門見山的作用。他在《冰鑒》中說:“一身骨相,具乎麵部。”“筋”和“骨”則經常聯係在一起被用來考慮一個人的力量勇怯。

“氣盛決於躁,氣衝決於潛”:觀察一個人的“氣”,可以發現其沉浮靜躁沉得住氣,臨危不亂,這樣的人可擔當大任;浮躁不安,毛手毛腳,難以集中全部力量去攻堅,做事往往“知難而退”、“半途而廢”。活潑好動與文靜安詳不是沉浮靜躁的區別。底氣足,幹勁足,做事易集中精力,且能持久;底氣虛,精神容易渙散,多半途而廢,多半途而廢。文靜的人也能動若脫兔,活潑的人也能靜若處子,而神浮氣躁的人,做什麼事都精力渙散,半途而廢,小事精明,大事糊塗。該精心時精心,該累心時也粗心,不能真正靜下心來思考問題,遇事慌張,稍有風吹草動,就氣浮神驚起來。

曾國藩認為:“誠仁,必有溫柔之色;誠勇,必有激奮之色;誠智,必有明達之色。”也就是觀臉色,“色”是一個人情緒的表現,“色”愉者其情歡,“色”沮者其情悲。也有不動聲色的人,需從其它角度來鑒別他們的情緒狀態。

一般來說,“色”的含義比較廣泛,它是一個人的氣質、個性、品格、學識、修養、閱曆、生活等因素的綜合表現,與膚色並無直接聯係。一般來講,仁善厚道之人,有溫和柔順之色,勇敢頑強之人,有激奇亢厲剛毅之色,容智慧哲之人,有明朗豁達之色。

曾國藩認為:“心質亮直,直儀勁固;心質休決,其儀進猛;心質平理,其儀安闌。”也就是說,觀察一個人的“儀”,能發現其素質好壞,修養高低。儀態端莊大方的,修養深厚,素質高;儀態邪頑、畏縮卑瑣的,修養淺薄,素質差。曾國藩說:“端莊重厚是貴儀”。這是“儀”的一種表現。一般來說,耿介忠直的,儀態堅定端莊;果敢決斷的,儀態勇猛豪邁;坦蕩無私的,儀態安祥嫻靜。環境的熏陶對“儀”的形成有極重要的影響,所謂的“居移氣,養移體”。就是此理。高貴環境中的人自有一種逼人的氣勢和儀態。這可作為識別人物的一個外部根據。

曾氏認為:“直容之動,矯矯行行,休容之動,業業跪嗆;德容之動,頤顆印印。”也即觀察一個的“容”,能發現其正邪與謹散。這裏的“容”應理解為“容止”,以示與前麵的“儀”相區分。一個人的內心活動,必然會在容止上有所表現,即便當事人極力掩飾,也如“羚羊掛角”,跡可錄。容止不正,其人必懷他念,這就需要考察這種人的真實動機和想法。容止正派,其人內心純粹,必無旁雜,不會輕易地“見利忘義”。一般而言,容止莊猛的,勇武剛健;容止沉穩的,則謹慎有節;容止二端的,則肅敬威嚴。此即為觀容。

“心如則宮緩,心蹋則宮急”:此為觀言。言為心聲,緩急之狀在於言,觀察一個人說話,能看出其性格。性情柔順和祥則說話平緩,性情急躁者,則說話直快爽捷。言語是思想的表現,也是判斷一個人表才的重要方麵。

還有一個重要的識人方麵,即觀眼,也就是由眼睛識別人物心性才情。眼睛蓄含了人的諸多信息,從身體素質到心性能力。眼睛有“心靈的窗戶”之稱,古今中外名人都注意到這一方麵,多有共識,在很多情況下,眼睛都是識別人才的必由途徑。曾國藩認為:“一身精神,具乎兩目。”晴子(即眸子)明亮清澈的,往往為人正派,心胸高潔寬廣;睛子晦澀的,大半是雜才、不正不純之人。因此從眼神最易判斷一個人的心性。凶惡之人目露凶光,仁愛的人目光誠懇而莊重,勇敢的人目光炯炯有神。心懷奸邪的人眼睛閃忽不定,動若螢光。心無雜念,堂堂正正的人,目光鎮定有情。

莊重,勇敢的目光炯炯有神。心懷奸邪的人眼睛閃忽不定,動若螢光。心無雜念,堂堂正正的人,目光鎮定有情。

曾國藩認為,以德行、才能和性情為依據,可將人才分為五個層次:兼德、兼才、偏才、似依、間雜。

1.兼德、德性純粹,器識宏深,是德才兼備的完人,具備仁、義、禮、智、信五種品德,素質平靜恬淡,合於“中和”之理,神俊,精窖,筋勁,骨植,聲清,色悸,儀正,容直,言平,有光明俊偉聖人帝王之象。這種人德行才能兩相輝,德性的光芒普照天下,是聖人領袖之一。

2.兼才,像兼德那樣完美的理想型人才自然實屬罕見。絕大多數人難免有這樣那樣的缺點。具備“九征”中的部分優點,仁義禮智信五德有其二三,這樣的人屬兼才。兼才在德行才能上都不如兼德那麼光明崇高,位次於聖人領袖,是國家器宇的棟梁之才。他們能夠輔佐君主,可以安邦定國,經物濟世。

與兼德相比,兼才更具備現實性,不是理想化的人物。曆代聖人帝王更多具備兼才之性,孔子德行學識隆於天下,但經邦濟國的才能稍嫌不足,理論頗豐而實務不足;秦始皇武功才氣胸略有餘而仁義不足;唐太宗談不上仁,趙匡胤談不上義。由此來看,兼德之人在更多的意義上是為評判中等人才而定的一個高標準。

3.偏才,“九征”得其一二,但很純粹,某一方麵的能力很突出,以才聞名,不以德聞名,可稱為小雅之才。此種人才胸襟氣度都有限,適合做局部性的工作,雖不能治理一個國家,但可以獨擋一麵,作為專家管理一個局域,一個部門。

4.依似,有一征相似,實際上似是而非,似能非能,有打腫臉充胖子之嫌;好像具備一德一能,實是亂德之輩,難以有所成就。依似之人有很大欺騙性,甚至有可能假做“為官以不能為能”的勢態。鑒別依似之人,應特別小心,稍不注意就可能產生判斷失誤,錯把依似之人當作了人才。

5.間雜,心地定性、隨風倒的人。這類人反複無常,左右搖擺,胸無定見,動如風中之草,沒有恒常的情操,因而排不進人才行列。

君子之德像風,小人隨風而倒,無恒守之氣。這裏隻討論三度之才,即兼德、兼才、偏才,而不論依似、間雜兩類。

五種人才的分類是:兼德:中庸之質,聖人帝王;兼才:德才兼備,棟梁之才;偏才:一至之能,局部之才;依似:一征形似,亂德之類;間雜:反複無常,無恒小人。

世人絕大多數都是偏才,因此,曾國落曾分析過十二種“偏才”的性格特征以及應用之道。其中有六種是一種“外向型”性格(亢者)的“偏才”,其餘六種為“內向型”性格(拘者)的“偏才”。呆伯特在其所著中結合古今現象進行了分析,這裏借以闡述:

外向型性格(亢者)六種:

一為強毅之人:

“強毅之人,剛狠不和,材在矯正,失在激許。”

此種人性情硬朗,意誌堅定,剛決果斷,勇猛頑強,敢於冒險,善於在抗爭性的工作中頑強拚搏。阻力越大,個人力量和智慧越能得到淋漓盡致的發揮,屬於英雄豪傑一類的人才。缺點是易於冒進,驕傲於個人的能力,服人不服法,權欲重,有野心,喜歡爭功而不能忍。他們有獨擋一麵的才能,也能靈活機動地完成使命,是難得的將才。對此種人要注意把握他們的思想和情緒,這可能是他們有無變化的信號。三國時的魏延就屬這類人才。

二為雄悍之人:

“雄悍之人,氣有勇決,任在膽烈,失在多忌。”

此種人有勇力,又暴躁,兩個拳頭就是天下的道理,恃強魯莽,但為人很講義氣,敢為朋友兩助插刀,屬性情中人。他們的優點是為人單純,沒有多少回腸彎曲的心機,敢說敢做敢當,有臨危不懼的勇氣,對自己衷心佩服的人言聽計從,忠心耿耿,赤膽忠誠,絕不出賣朋友。缺點是對人不對事,服人不服法,任憑性情做事。隻要是自己的朋友,於己有恩,不管他犯了什麼錯誤,都盲目地給予幫助。也因其魯莽,往往會突如其來似地壞事情。唐朝人皇甫篙,是個名傳後世的急躁人,他命兒子抄詩,兒子抄錯了一個字,他邊罵邊喊邊叫人取棍子來打兒子,棍子還未送到,他就急不可待地狠咬兒子的胳膊,以致咬出了血。

隨著社會的進步和文明教化作用的增長,這類人的性情正在變化,文化程度的提高使其理智的成分增強,演變成敢拚敢闖的開拓型人才。又由於義氣成分的減少,個人意識的增強,加上社會提供給個人創業條件的豐富,現在忠心耿耿、死心踏地的人正在減少。為朋友兩助插刀的表現也有許多變化,少了義薄雲天、慷慨激昂的刀劍影氣。

三是固執之人:

“強楷堅勁,失在專固,可以持正,難以附眾。”

此種人立場堅定,直言敢說,也有智謀,可以信賴;行得端,走得正,為人非常正統,不論在思想、道德、飲食、衣著上都落後於社會潮流,有保守的傾向;也比較謹慎,該冒險時不敢冒險;過於固執,死抱住自己認為正確的東西,不肯向對方低頭。不擅長應變之術。

這種人是絕好的內當家,敢於死諫的忠直大臣;如光緒元年的吏部主事吳可讀,因慈禧太後不顧舊製,執意由四歲的光緒同輩繼位,吳可讀知慈禧不會納諫,竟飲鴆自盡,以死相諫。

四是寵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