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人則完全是跟在這人身後叫囂著。
“夏沫,誰是夏沫?給老娘滾出來,媽的。”
“施音這個臭不要臉的搔娘們兒,總算是死了,天可憐見啊,當年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迷魂湯,把我弟弟弄得五迷三道的。”
“還能有什麼伎倆?無非就是床上那點技巧唄,那麼騷的女人,也隻有床上的技巧才能把咱們的弟弟留下來。”
“可恨啊,真是可恨啊,施音這個賤人終於死了。”
“夏沫這個和施音一樣不要臉的臭表子,還不滾出來!”
……
這一群人,氣勢洶洶,每個人都顯得十分憤怒。
葉楓皺了皺眉,抬手攔住夏沫即將走出去的身形。
“我來處理。”在這個時候,葉楓實在不願意看著夏沫孤身一人與眼前這個人抗衡。
葉楓走了上去,保持著冷靜平和的心態,氣定神閑的道:“你們這是幹嘛?無端闖入別人的家裏,大呼小叫著,莫非你們都是一群沒有家教的畜生。夏家有喪事,你們若是來祭奠亡靈,可以去靈堂前磕頭認錯,如果不是的話,請現在離開,這裏不歡迎你們。”
從剛才這些人的聲音裏,葉楓也大致聽得出因為夏沫的母親,導致夏慶武與家裏的人鬧僵,斷絕了關係,眼前這些人,在施音一死之後,終於找到借口闖入老宅鬧事。
昨夜夏沫幾乎把她知道的關於夏家的所有事,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葉楓。
為首的中年人雙手抱在胸前,一臉陰狠的表情,身後的眾人都大聲的叫囂著,唯有他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言不發的狀態。
此刻一見葉楓挺身而出,中年人冷冷一笑,兩道宛如毒蛇般的目光直勾勾射向葉楓,卻沒有說話。
他身後的人卻再次七嘴八舌的叫嚷道:“媽的,你是從哪裏來的癟犢子玩意兒?這是夏家的事,我們是夏家的人,我那親生大侄子夏陽前些天就已經死了。你他媽一邊去,不要在這裏裝逼,否則的話,小子,大爺我會讓你為裝逼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葉楓冷淡的目光落在開口說話那個男人身上,“說吧,你們想幹嘛?這裏的事,我可以做主。”
“哦,這麼說來,你和夏沫的關係非同一般嘛,又或者,你是施音那個搔女人保養的小白臉。”剛才說話的男人,甕聲甕氣的道,語氣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嘲諷和譏笑之意。
葉楓蹙著眉,這些人的來意,葉楓大致能猜測得到,無非就是為了這座老宅子而來。
“他是葉楓,是我的男人!”身後的夏沫蹬蹬蹬幾步,快步來到葉楓身邊,與葉楓並肩而立,滿臉堅定不移的表情,鏗鏘有力的回應道。
這話一出,嘁嘁喳喳的人群中頓時安靜下來。
就連葉楓也被夏沫這話給震住了!
“我什麼時候成了她的男人?”葉楓心中暗道,不斷回想著昨夜的天鵝湖會所包房內的每一個細節,昨夜自己並沒有侵犯過夏沫,要說近距離的接觸,也隻是把夏沫抱上了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