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在葉楓看來,貝經成了夏沫的親生父親,夏沫也算是擺脫了小家碧玉的身份,絕對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以貝家的財力和勢力,以後的夏沫完全可以走上一條金光璀璨的人生路。
半晌之後,夏沫離開葉楓的懷抱,典型的瓜子臉上,淚痕猶在,宛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動人,風姿無限,冷風吹拂在她白色的蝙蝠衫上,整個人就像一隻在花叢間翩翩起舞的蝴蝶,美得令人窒息,唯美,典雅,一呼一吸間都散發出顛倒眾生的魅力。
薄薄的櫻唇上沒有塗抹任何的唇膏,保留著原色,卻愈發的顯得潤澤柔嫩,就像帶著露珠的花瓣,綻放在暗夜的屋簷下,與風鈴聲遙相輝映。挺直的瑤鼻,小巧而玲瓏,泫然欲泣的眼眸中充盈著一層晶瑩的淚水,宛若整個世界的夢都在她眼中醞釀升騰。光潔的額頭,瑩潤的肌膚,白皙如玉,像是從牛奶中浸泡過似的。
一綹卷曲的金色秀發,從她左邊的額頭上垂落到嫩白的腮邊,為她清麗脫俗的容顏,又增添了幾許勾魂的魅惑之意。
看著眼前的夏沫,要是葉楓沒有半點的心猿意馬,那絕對是自欺欺人。
但葉楓也僅僅隻是站在欣賞的角度去打量夏沫而已。
葉楓沒有問夏沫傷心哭泣的原因,隻是拉起夏沫的手,不緊不慢的走進天鵝湖會所的包房。
站在門口的迎賓侍者嘟起紅潤的小嘴,感到極為不解,貌似葉楓這個其貌不揚的家夥,兩個小時前就摟著一個千嬌百媚,萬種風情的外國美女進入包房,現在又牽著一個青春少女的纖纖玉手,進入同一個包房。
“嗯,什麼時候貌不驚人的男人,也能左擁右抱,享受豔福無邊的人生了。”侍者心中暗暗不解的思忖著。
她並不知道,如今的天鵝湖會所真正的主人已經是葉楓了。
途經大廳時,夏沫下意識的身形一顫,前些天發生在這裏的悲慘畫麵,又在她腦海中浮現,那滿地的鮮血,滿地的屍體,慘絕人寰的哀嚎聲,隱約間又在她耳邊回蕩。
還有那隻獨角獸的犄角,似乎並沒有因為將夏陽刺死,而發生半點變化。
眼前的大廳還是一如既往的富麗堂皇,衣香鬢影,嬉笑聲、歡呼聲時不時的從其中傳來。
風華絕代的外圍女,錢少多金的公子哥,故作深沉的世家子弟,放浪形骸的嫩模,以及一見男人就雙眼冒綠光的十八線女明星……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充斥在其中,落在夏末眼中,卻隻是一種烏煙瘴氣的氛圍。
葉楓知道夏沫觸景生情,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生在這裏的事。
“走吧,我帶你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去。”葉楓握緊了夏沫的手。
此時夏沫的手,寒冷如冰,微微顫抖著,葉楓希望自己受傷的溫度能給夏沫帶來一絲溫暖。
夏沫長長的睫毛在暈黃的燈光下抖動著,如果那天晚上沒有在這裏發生的一切變故,她的人生還會依然像以前那樣平靜安詳,雖然會有憂愁,但絕不會有如今這樣的悲傷。
那天晚上的變故,改變了她的整個人生。